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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40-150(第5/16页)
走进屋内,叶一‘哎呦’了声,将手中提着的灯放下:“这屋子里怎这般冷,跟地窖一样,没有给燃碳吗?”叶一四下里看了看,屋子收拾的很干净,被褥也都是新的,只是,这么冷的下雪天,她家姑娘怕冷,住着的屋子里一直都是有银丝碳的。
叶一叹了声:“姑娘,你在屋里待会,我去寻吴伯,问他要些碳来,不然这冻得人都伸不开手脚,姑娘夜里要暖不热被窝的。”
林初微应了声,嘱咐叶一:“带壶酒回来给我暖暖身子。”
叶一出了门,林初微冻的搓了搓手,本以为回到屋里就暖和了,却没料想到这屋子里更阴冷,她果断的褪去鞋袜钻进了被褥里。
过了一会儿,叶一手中真给她提了壶酒回来,一边抱怨一边无奈的看着林初微:“姑娘,这庄子里只有木炭,你最受不住那味道,这可怎么办。”
叶一急得直跺脚,这要是出了趟上京城,再把姑娘给冻病了如何是好。
林初微先是接过她手中的酒,从床边小几上拿起个瓷盏添了一杯,喝下肚后才略显满足的对叶一道:“咱们多盖床被子就是,明儿一早就起身,去下一个庄子。”
叶一将她看了一圈,颇为不放心,可这会儿外面雪落的大,夜色深了自是回不去上京城,她叹气:“姑娘少饮些,早些歇着。”
叶一去打热水,林初微自个钻在被褥里把自己裹得像只蝉蛹,对着窗外的雪独酌,没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身上——有些不舒服。
准确的说,是腹部有些不舒服。
一股暖流——流淌。
怔愣了下,林初微反应过来,对着屋外喊:“叶一,叶一,你快来。”她哪有心思再饮酒,急忙趿拉着鞋子起身,怕沾染到被褥上。
叶一这会儿已端了热水走进屋内,与林初微对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叶一将铜盆放下:“姑娘这会儿来癸水了?”
叶一虽猜到还是问了句,林初微的小日子以前是很准的,可自从从扬州出发,一路上各种身子不适,又遇到了平江王世子那事,上个月的癸水就没来,一直吃着药养着,没想到这会儿竟是来了。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叶一从带着的小箱笼里取出月事带侍奉着她换上:“好在姑娘提前跟我说了一嘴今儿可能不回城,我给带了只箱笼,不然可怎么办,只能去跟庄子里的人借。”
林初微这会儿就如霜打的花儿,蔫蔫的,叶一说着,她听着,特别乖的洗漱,又泡了脚,躺进被褥里不敢动弹,也不说话。
生怕一说话惊动了她的腹部,就要痛了。
亥时三刻,庄子里寂静的可怕,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漫天雪花簌簌飘落,院中的树干上压了厚厚一层雪,林初微睡着了,这会儿又醒了。
是被疼醒的。
她想翻个身,可叶一给她身上堆了三床被褥,压的她动不了,她这边费劲一动,叶一也被惊醒了,起身披了外袄轻声问她:“姑娘,这是疼了?”
林初微连点头都不敢太用力,嗓音糯糯的:“叶一,沉,压得我身上沉。”腹部跟有东西在扯一样痛,腰也酸疼。
叶一给她拿掉了一床褥子,庄子里的人家缝的被褥都是用的厚棉,可不是压在身上沉的很,叶一一边给她倒了热水一边说着:“这城外夜间比奴婢想的更寒,等下我还是去端盆木炭来,不然这夜还长着呢,可如何过才好。”
林初微喝了热水,还是难受,见叶一这会儿披着外袄冻的打颤,她倒是打趣起了自个:“是该疼的,上个月小日子都没来,攒到一块了,可不得加倍的疼。”
叶一嗤笑,扶着她躺下,看着自家姑娘一张小脸惨白,微声道:“姑娘等着,奴婢再去烧些热水,这汤婆子都凉了。”
林初微这会儿格外的乖,也实在是没有气力说话。
叶一出了门 ,远远瞧见隔壁庄子里这个时辰依旧烛火通明,隐隐还传来谈笑声。
今天裴夫人刚送了礼物过来,在之前几次聚会上也都照顾她,初微自然不会拒绝裴越来家里蹭饭:“多个人吃饭也热闹些,快请裴公子进来。”
素月应声而去,绯月抿嘴笑道:“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次步姑娘过来,裴公子都会想法子过来混饭呢。”
初微轻轻摇了摇头。
裴家如今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后辈当中没有能够撑得起国公府门楣的人,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宁国公夫妇应该会更想找一个门当户对能够互换资源的姑娘做儿媳,而非步锦时这样身世的女子。
初微和绯月的注意力都放在讨论裴越的身上,却没发现坐在一旁的陆峥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第 144 章 宠臣路线
端王踪迹被发现,陆今安去往太原的事在朝中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若是年轻的内阁阁臣,去处理这些事情倒也无可厚非,但陆今安只是个二品户部尚书,皇帝这个安排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管怎么说,陆今安近来风头实在太盛,总会有人看不惯,不等五皇子推波助澜,就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参他。
只是这会儿人去了外头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寻不着错处。
几个言官盯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合适的由头。
陆今安见林初微扬着头有些怔然的看着他,又道:“都有。”
林初微从他手中接过,对他道了谢。
她在这坐了有一会儿了,因着魂绕天际太久,整个人显得呆呆的,尤其是跟他道谢时,颇显娇憨。
陆今安垂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天幕上空,清冽的嗓音落在林初微耳边:“从扬州到上京的路程赶不上那场大雪,表妹晚到了半月有余。”
林初微心中一怔,握着压岁钱的指节攥紧,犹如平静的湖面被砸出了水波,关于她从扬州一路来上京路上遇到的事,她已在极力避免去想,此时,却被二表哥突然提起。
他这话何意?
林初微咬紧唇瓣,垂眸掩饰,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很快平息了心中的不安,回他:“水路走的久了,身体吃不消,路上耽搁半月有何不可。”
陆今安语气平和,总给人飓风涛浪在他这里不过和风无波的感觉,他道:“宣城外的那个雪夜,未能对表妹出手相救,日后表妹若有所求,尽管开口。”
林初微坐在小板凳上,心中已有所思量,颇有一种被人剥干净都给看了去的烦躁,明明都处理干净了,还一连下了那么多日的大雪,他是如何发现的?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试探她?
林初微不愿承认,如叶一常说她的那句话‘姑娘总是有理的’,她默了默:“二表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陆今安眉心微动,倒是没料到她防备心如此之强,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怕是死人都未见过,却用银簪杀了人,此刻不是慌乱求他处理此事,反倒神色不乱的在他面前不认。
他本不欲多说,此刻却有了探究之心,与她道:“平江王世子在宣城外被一女子用银簪所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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