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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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哄。”

    林初微微微吃惊道:“陛下英明神武,总不能连哄人都不会吧。”

    萧无谏不吃激将法。

    但他忽然很想知道,这女子是当真这般胆大包天,什么都不怕?

    趁林初微仰头,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大指在那羊脂玉一样的雪肤上缓缓摩玩,哑着点声:“卿卿好好休养,过两日养好了,朕再来看你。希望那时,卿卿还能这样主动。”

    林初微耳尖忽而一烧。

    她总觉得,帝王所谓的“看她”,不只是看她。

    若是探看病患,又怎会要等到养好了再来。

    恐怕是要连着这几次三番的利息一起讨还才是。

    萧无谏本就一目不错,如何能不见此时她耳后颊边,那团正正天真娇艳的粉莹。

    这下他似乎有些懂了。

    怀里这女子再如何大胆,也是个将将出阁、未经人事的女子。

    头次召寝之日,她之所以那么百般撩逗,无非是仗着身上不便,他不会真的动她。

    后来衾被之间,他不过是亲了几下,她不也连连羞躲求饶?

    看来她也不是真的不怕他。

    一个人,若面对帝王之尊始终无所畏惧,那也不算多有趣。

    可她既是强作的大胆,那便很让人想要看到她装不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萧无谏的心情忽然很好。

    林初微发现他着目之处,正是自己眼下最酣热的地方。有些不自然地扯开话题:“不是说,要记下妾的小字的么,陛下是不是已全然忘了?”

    分明告诉了他她的小字,可他又唤她卿卿。

    这深宫六院,还不知有多少个卿卿。

    林初微自不会拈酸吃醋,可她既要做那个俘获帝心的人,又怎能没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称谓?

    独一无二到,往后那人想她时,会频频相唤,时时念起。

    萧无谏佯作没识破她转变话题的生硬,微一沉默,慢声道:“亲卿爱卿,是以卿卿。”

    而后,他捏着她的下颌尖,让她抬起淡淡晕朱的脸庞,与他再度交望。

    “你不卿卿,谁当卿卿?”

    稍顿,“再说,休说江都,即便宫中,也是三步见一柳。朕纵想忘,怕亦不能。”

    他笑着沉沉看她:“柳柳。”

    她看他亦认真。

    认真到,勾得人忍不住低头,啄吻在了那无辜的红樱珠上。

    不过,虽不确定她真病假病,多半是假,他还是没有欺她太久。

    然而玉褥一层层垫着,身下褥香榻软,饶是只这一寸短促的光阴,林初微还是一下子就被亲得遍体生酥,晕晕然如在云端了。她只好抱人更深了一点,埋着脸,不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闭眼道:“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原来陛下是这样哄人的。”

    没来由的,萧无谏道了一句:“朕其实不常与她们讲话。”

    不常唤人卿卿,更不会哄人。

    今春过半,这个时季的日头总是懒媚,情柔地挂在窗外,把这一刻屋内的光景,也照得温柔又寂静。

    然而,也只一刻。

    外间忽传来凄厉的尖叫,继而伴着一声:“柔妃娘娘饶命——奴婢当真亲眼看见,意嫔主子满面溃腐,还有血和脓水,奴婢岂敢造谣编排主子,更不敢欺骗娘娘!”

    还有拉扯挣扎之际,带倒了什么摆件的响声。

    萧无谏长眉一压,冷声唤候在外头的人:“隋安。”

    林初微猜测,是柔妃让人对莺时动了刑。

    她知道,这件事远未结束。

    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

    赶在隋安进来之前,林初微松开手坐正。

    她看见,帝王亦是温存尽去,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淡淡审视。

    其实,林初微也想知道,今日他为何会来。

    她可不曾派人去请,那么,又是谁越过她去向帝王报的信?

    林初微来信不光会关心他的日常生活,还有一些随行见闻和感想,虽然不是常用的行文,但读起来让人感觉自然又舒服,尤其放学之后的轻松时刻读来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陆峥回到房间后,接过轻尘手中的来信便开始迅速读了起来,等到通篇读完之后才发现,她的这次来信似乎比前几次都少了一些。

    他将之前几封收在盒子中的信拿出来做一番对比,果然少了二百字左右。

    算算时间,林初微写这封信之时,应该已经到了福建并见上了父亲。

    以前两人关系不好之时他总会忧心,现在关系好了,又有被忽视的风险。

    陆峥有些惆怅的在房间中转了一圈,想起在周家学堂之时,先生就教导过做人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当时觉得先生说得极有道理,这些年也一直在践行这一番教导,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封家书这般患得患失……

    第 134 章   可遇不可求

    原本说好了第二日就要回去的,结果在泉州这边一待又是几日。

    这起案件原本看来是由官学入学纠纷所致的民事案件,没成想后来竟发展成了刑事案件。

    余知府对着陆今安承诺,会在一天之内理清本案来龙去脉,

    陆今安当日依着约定陪了初微整整一日,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就去往府衙找余知府和师爷了解事件的来龙去脉。

    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隋安的声音:“陛下,太医来了。”

    这个时候,莺时应已被人带走,柔妃和陈妃也定已相继离开,林初微隐约还听见了月下阁的宫人四下走动着,整饬残局的碎声。

    可陈妃虽走了,她派去的人却不能未卜先知,不识此中境况,还是把太医请了来。

    这正中林初微下怀。正好,可以让太医来证明她所言不虚。

    太医署每一种药材的去向都要登记在案。因而虽没有为她诊治的医档,却必定有她派人去抓药留下的药档——

    可候在外头的人左等右等,林初微也左等右等,也没听见帝王准入的命令。

    萧无谏迟迟没准肯太医进来。

    他跨坐在上,一手压着身下女子的手,一手环着她的楚楚细腰,唇,则衔含住了她的耳肉。

    千丝万绦的灼热自那一尖红融的玉肉弥散开来,逐寸逐厘,让人溃不成军。

    林初微几乎一颤栗,整个人都酥震了。

    霜牙皓齿紧咬,也关不住喉中破碎的莺啭。

    “嘘,别出声。”他在她耳下轻笑。

    而后继续大行恶举。

    许久,许久。

    外头的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隋安摸不清里头情形,也不敢屡唤帝王,干脆隔门说了重点:“陛下,太医说,日前意嫔主子已经派人去开过几剂治过敏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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