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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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睡姿不当, 脖颈和后腰都有些酸痛,他眯着眼睛慢慢进行伸展,把手臂舒张开之后, 懒洋洋地俯身塌腰,像只睡醒在伸懒腰的小猫。

    半梦半醒的时候, 后腰处忽然落下一只手, 微凉的掌心顺着他尾椎处轻轻摸了一下。

    盛枝郁浑身的力气仿佛在这瞬间被抽空, 一下卸力落了下去, 却被祁返很快地环住腰搂了回去。

    ……昨天晚上的记忆才零零碎碎地回到脑海里。

    他受了伤,祁返为了安抚治疗他与他建立了精神链接。

    盛枝郁下意识地将双手撑在祁返的左右, 竭力克制着不和他靠近。

    眼前的向导还没睡醒, 对他的抚摸和搂抱仿佛都像是某种习惯动作。

    毕竟昨天晚上盛枝郁闹了一晚上, 一点位置不对都要哼哼, 祁返只能好耐心地摸摸抱抱。

    一来二去,就养成了条件反射, 睡意迷蒙时都能把不安分的小猫咪精准地抱到怀里揉揉后背。

    盛枝郁黑发凌乱,漂亮的眼睛无措地瞪大,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在这个人的怀里做什么反应。

    他……就这么被祁返抱了一整晚?!

    别慌,别乱,安抚哨兵是向导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祁返也许只是被本能左右。

    过近的距离催促心跳,盛枝郁掌心微微用力,屏住呼吸想悄然地离开祁返。

    然而他不过刚刚抬头,就和祁返轻垂的眸对上视线。

    清润的琥珀眸里溶着三分惺忪懒散,笑意浅淡。

    落在盛枝郁腰后的手被轻轻抽回,转而落到他的耳垂上,温柔地捏了捏。

    “猫猫祟祟地想做什么?”

    他的嗓音沙哑温沉,又因为沾着笑意,格外地磨人耳朵。

    盛枝郁云朵似的两片猫耳朵弹动了一下,随后受了惊一般往后耷拉,可是耳朵的主人却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暴露,还摆出平时那副沉沉的冷脸:“谁让你抱着我的?”

    祁返凝了他片刻,垂眸低笑。

    满脸的早知如此,没有丝毫意外。

    “是这样的,昨天有一只凶狠的大老虎闯进了山洞,情况非常危急,所以我得把你抱着。”

    即便知道这人不会给出什么合理的解释,但盛枝郁也没想到他能胡说八道到这种地步。

    捕捉到盛枝郁眼里明显的不相信,祁返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的扣子,把锁骨露了出来。

    只见他左侧的锁骨上,留了一串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齿印,最重的那处还有两颗红蕊似的血点。

    盛枝郁嘴唇微抿。

    任谁来看,这都不是凶狠的大老虎能啃出来的。

    祁返的目光一瞬不移地随着他,见盛枝郁眸底闪过逃避,慢条斯理地抬起左手。

    “如果你不信的话,还有这里。”

    盛枝郁落下眼睫,只见他的手腕上也还有一个完整饱满的血牙印。

    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眼底的心虚之后,祁返挑眉,低声埋怨:“你说,那只坏老虎是不是很过分?”

    “……”盛枝郁闭了闭眼睛,调整好情绪之后,他才回头看着祁返,“都是我干的?”

    祁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那只留有齿印的手轻轻贴到盛枝郁的额前,探量他的体温。

    “还有哪里难受么?”

    盛枝郁抬手,捉住了祁返的手腕,低头看着上面的咬印。

    “祁返。”他说,“我在问你,这里到底是不是我咬的。”

    “如果你不想,那就不是你。”

    盛枝郁忽然发现,这个人很擅长用温柔和耐心去引诱猎物。

    明明留下的是选择题,可是无论选哪个回答,最终都会向他越靠越近。

    片刻的沉默后,盛枝郁的指尖缓缓松下力道,然后并不太自然地慢慢顺着他的腕骨往上。

    ……虽然没有恋爱的经验,但牵手该怎么做,盛枝郁其实还是知道的。

    不过是两只手掌心相贴,然后把指尖错开握住就好。

    可明明是这么简单的动作,轮到盛枝郁去实践的时候却莫名地增加了的难度。

    祁返看着眼前的小猫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的手心,猜到他想做什么,嘴唇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他本来想好好耐心地等着猫猫主动迈出这一步,可这个闪过之后,他却主动上前贴住了盛枝郁的手心。

    猫猫性格骄傲,为什么非要猫猫低头呢?

    主动的机会被抢走,盛枝郁愣了一下,才把力道施至指尖,扣住祁返的手背重新站回主导地位。

    他抬头正欲开口,祁返却先靠了过来。

    向导修长的睫毛轻垂在眼下,晕开一小片阴影,额头轻轻贴靠在盛枝郁跟前,嗓音低轻。

    “抱歉,刚刚的话我收回。”他蹭了蹭盛枝郁的额头,视线落在他小巧的鼻尖上,“锁骨和手腕都是你咬的,我想让你负责,可以么?”

    往日被告白的经历,不是暧昧地送颗糖送份小礼物,就是约他到某个角落支支吾吾,像这么来回拉扯的,祁返是第一个。

    盛枝郁嘴唇微抿,往前凑了一下,将祁返的额头碰远了些。

    “想要我负责,那我总得知道我是对什么人负责。”

    还挺有原则。

    祁返牵着盛枝郁的手,轻轻上抬,将他的手背压到自己胸口的心脏处。

    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落到手背上,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自证。

    “你知道稽查官吗?”

    盛枝郁停顿片刻,点头。

    稽查官是军部的最高监察机关之首,只不过多年前这个官职已经被废了,转而建立新的稽查部代行职责。

    “我是上一任,也就是最后一任稽查官的徒弟。”祁返的嗓音凉了三分,“而我亲眼看着他像今天的袁羯一样死去。”

    那天之后,祁返撕毁了自己入塔的文件,将名字从军队的预备役中销毁,利用师父留下的一切资料,展开了对催化剂的调查。

    盛枝郁听着他的话,视线凝落到地上的某一点思索着。

    祁返其实很喜欢他专注思考的模样,只不过他们还有重要的话题没聊出结果,只能开口打断。

    “问题换问题,该我问你了。”祁返凑到他眼前,用行动抓回他的视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向导的?”

    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也一直不确定盛枝郁会不会回答。

    盛枝郁看了他一会儿,随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是一个让祁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

    好像是有些得逞得意,又蕴含一点点的狡黠,总之,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盛枝郁原来还会这样笑。

    “在你偷偷尝我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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