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顶A后我成了豪门小少爷: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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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好,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特别好的时机开口。

    陆星砚一贯都不喜欢无限期地把问题给搁置下来,他一向信奉的是有问题出现的话能当天解决就当天解决,绝对不要拖到第二天。

    就像之前那件可能会让骆清源感到不太舒服的事情一样,即便也许是他单方面的自我意识过剩了,但自己还是主动地将其告知于了他。

    明明出差的事情,也隶属于如此简单就可以跟他说清楚的范畴之中,可是陆星砚却怎么都下定不了决心。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这么一搁浅下来,就拖到了不得不赶快收拾行李的死线时间。

    陆星砚自己一个人收拾行李的速度和效率一向都很磨蹭和低下,他做事情一贯没什么太大的计划/性/,属于自由幻想型发挥选手,经常想到哪出是哪出,一般人拿他都没什么办法。

    就比如说现在。

    陆星砚自己一个人不断折返于卧室里和客厅这两个地方,他折腾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行李箱给收拾好。

    就在他有些费力地把行李箱从卧室推拉到客厅里的时候,一道无比清晰的解锁声从玄关的房门那里传了过来。

    “……你不是说,今天要加班所以晚一点回来的吗?”

    偏偏陆星砚在第一反应所驱使下所说出的话,还是怎么听怎么都洗不太白的欲盖弥彰的专用语句。

    重逢之后的第一次,陆星砚明确地感受到了那股从骆清源身上释放出来的无意识的信息素威压。

    身体远远要比意识的反应要快,陆星砚连握着拉杆的手指的骨节都有些泛白,“……你先,先冷静一点!”

    “关于这些,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给你听的。”

    玄关的门被他非常冷静地从内部反锁了起来,原先传来的是解锁的清脆声响,而现在响起的是上锁的沉闷声音。

    陆星砚的心里剧烈地咯噔了一下。

    ……他从未面对过这样的场面。

    就算是骆清源人生第一次有些失控的易感期,他也从未感受到过这么强烈的信息素压制。

    陆星砚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差点都要被他的给勾出来。

    “你刚刚说了,你可以解释的对吧?”

    寂静到几乎让人觉得窒息的气氛下,骆清源轻声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像是耐心地等待着陆星砚的继续。

    “我收拾这些行李,不是想要故技重施地从你身边离开。”

    陆星砚的声线隐隐有些颤抖,然而在这些反复在心里过过几遍的话出口的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的那些纠结和不情愿究竟是从何而来了。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经过他精美包装的谎言而已。

    “我……”

    剩下的话哽咽在了喉咙,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不能再吐露出来。

    “不是为了故技重施地从我身边离开的话,那是为了什么?”

    “只要你亲口告诉我,”

    借着头顶上暖橘色的灯光,陆星砚才终于看清楚了骆清源现在脸上的神情,“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会相信。”

    不仅是他一贯沉稳的声线在微微颤抖,陆星砚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失态的骆清源。

    “……只是,只是短暂地出差一下。”

    陆星砚狠狠地/咬/了/咬/舌尖,迎上他深沉的眸光,“我一直都想要提前跟你说一声的,只不过最近都没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我……并不是想要离开你。”

    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强行地逼迫着自己,陆星砚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句话给拼凑了出来。

    骗子。

    “你会不会相信我?”

    骗子。

    陆星砚十分勉强地挤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他拼命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对面那个人正在颤抖着的双手,将自己还略微残存着些许余温的唇畔凑了过去,在他的指尖上落下一个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些去触碰就会破碎掉的轻/吻/。

    就像他每一次最喜欢对自己做的那样。

    骗子。

    直到那抹轻柔的触感切实地落在他的指尖上,那股熟悉的甜美气息确切地靠拢了过来,骆清源才能来用身边的这一切来印证过此刻眼前这个人真实的存在。

    “好,只要是你亲口说的,”

    明明根本捕捉不到在指尖绽开的花朵,但是骆清源仍然固执地想要留下它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我都相信。”

    相信他不是真的要离开这个家。

    也相信他不是真心地想要离开自己。

    “就算只是短暂的出差,你可不可以也暂时不要去?”

    他的尾音也随着他的语气逐渐变得沙哑了起来,几乎是恳求一般地在他耳际低喃道,“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这一次骆清源没有再像之前一般沉着地等待陆星砚的回答,就像是在害怕他会吐露出任何含有拒绝意思的话语一般,不断在室内汇聚变得愈发浓烈的清冽气息朝着陆星砚压了下来。

    这一次落下来的,是近乎疯狂的索求。

    索/求/掠/夺/着他的气息,索/求/掠/夺/着他整个人的存在,好像这么做就能将自己刚刚所试图挽留的一切都禁锢在他触手可及的身边一般。

    就连方才被陆星砚给狠下心/咬/破的/舌/尖/也被他一一地/舔/舐/过,/怜/爱/而又酥/麻。

    “……”

    陆星砚整个人被他压在了那个刚刚被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上,长长的拉杆被那个人给顺手拉了出来,前方是他灼热的气息,背后唯一能够倚靠着的则是那/两/根/细/长/的拉杆。

    也许隔着单薄衣料的后背已经被/勒/出/了两道细细的/痕/迹也未可知。

    肺部的空气都快被眼前的人榨干得一滴不剩,陆星砚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在这里被他给/索/求/到窒息的地步。

    “我一直都很想,试试别的地方。”

    陆星砚感到他轻抚上自己脖颈之间的腺体,带过了一阵/甜/蜜/而又/震/颤/的/起/伏/。

    “你想不想?”

    这种似曾相识的询问句式,陆星砚好像有点什么地方听到过。

    似乎曾经是由自己亲自说出来的。

    不像刚刚根本没有给予陆星砚选择的权利和思考的时间,这次骆清源足够耐心地想要等到他的回答。

    有些缺氧的大脑根本分不出任何的思绪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能一门心思地去面对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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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简直比上一次还要更加过分。

    如果说上次只是固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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