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快死的凶兽冲喜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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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一瞬不瞬盯着, 耳边听着陶提说话, 渐渐的, 张大了眼睛指着脚脖子:“哎!真、真的淡了!在变了在变了!”

    在他眼中,黑色的小手印开始慢慢溶解,有着黑色印记的皮肤上冒出一缕缕黑烟, 随着黑烟散去,手印已经淡得只剩下了一点点轮廓, 他用手扇风,想快点驱散诡异的烟雾。

    天狗朝老大竖了下大拇指。

    厉害,这都行。

    葛明浩说的黑色手印他和老大都没瞧见,顶多就看见些人家小腿上的汗毛而已,而老大刚才的话明显是引导,或者说心理暗示,让对方看见自己想看见的。

    简单点说,葛明浩有幻觉,是自己假想被害,和老张看见大耗子一样。

    然而蹊跷也在这里,老张喝了符水后身体里冒出了虫子,想必就是虫子作祟,可葛明浩没有老张的症状,说明符水对他没作用,可一个两个都冒出幻觉只是巧合?

    “诶?”葛明浩发出一声疑惑,“怎么剩下个黑点去不掉了呢?”

    “不需要着急,一口饭吃不成胖子,一碗水也断不了根,一个星期后你再来喝第二碗。”陶缇伸手搭住葛明浩的手腕查看,还有黑点去不掉,大概率是心里的恐惧根深蒂固。

    而一个星期,足够时间调查的原由了。

    “对对,你说的对!”黑色手印能消散不少,葛明浩已经大感安慰,说话时不自觉激动,更不敢多废话打扰陶缇“把脉”。

    陶缇以同样的方式在葛明浩体内探查,对方身体不说多强健,但心跳平稳,血脉通畅,没有大问题,探不到有何阴邪气,要么是阴邪气藏得太深,要么便是葛明浩只是单纯出现幻觉。

    比如人类心里埋藏的阴影被日常的一些事物激发导致。

    手腕一松,葛明白立马问:“怎么样小师父?我身体还有其他问题吗?要是有,你给我一并解决了。”

    是中邪还是心里问题,还不好说。

    “你确定要我们处理吗?”陶缇问道。

    “当然啊!”

    别的大师都看不见他脚上的黑印,只有眼前的小师父能看到,并且一碗水神奇得去掉了大部分黑气,他怎么能不信小师父有本事。

    “好,”陶缇说,“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你家走一趟。”

    “方便,很方便,我就和我妈两个人住,现在就走?”

    “你要是着急,我可以和你去,”天狗伸展双臂活动活动了胫骨,在店里闲出屁了,正好出去走走,而且老大答应去了老张家,老张的事更蹊跷,一天之内是走不了两家了。

    “这他也行吗?”葛明浩犹豫地询问陶缇,颀长的男生自带淡然镇定,虽瘦,却如劲松挺拔,叫人瞧着更心安沉稳。

    “放心,我们师承一脉,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难得,陶缇夸奖天狗,但前半句纯属胡诌,往前数三千年都不知道他们共同的师傅在哪个旮沓角落里。

    老大为了接生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天狗在心里腹诽,但说他能力不错这点让他飘飘然,大拇指往门外一翘,裂开嘴自信满满道:“走吧。”

    葛明浩是开车来的,白色小汽车就停在巷口外。

    天狗坐了他车前往湖湾小区,进门就是一堆的画稿散落在客厅里。颜料、画板和零零散散的作画工具码在一处,占了客厅的大部分空间。

    厨房里做着点心的阿姨闻声出来,见了天狗眉开眼笑:“浩浩,这是你朋友啊?”

    “啊,他刚买了套裸房,参考一下我们家装修,”葛明浩推了推眼镜。

    谎言很蹩脚,参考装修业也不能找这么乱的,天狗对着阿姨道了声好,回头问葛明浩:“你的事没和你妈妈说过?”

    “说过一次,她说我是在家里闷久了,一天到晚画画,画出了毛病,建议我去看精神科,我就没再提。”

    天狗了然,他随葛明浩在房子里转了转,随后进了画室。

    看风水是老大自学的,他跟着耳濡目染也懂不少,葛明浩的这套房子采光极好,阳气很盛,格局没问题,从人家挂满墙壁的画作看,颜色艳极明朗,浅层来说也不像是心思阴暗之人。

    除了画就是画,房子里也没有邪物。

    单纯幻觉的话还真得去看精神科。

    他在一副半成品的画架前驻足,画里女子长发披肩,明眸皓齿,像极了曾经的某一位主人,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连眼尾泪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

    “不会是我的画有什么问题吧?”葛明浩问,天狗往哪儿看他也会跟着过目一遍,担忧全在脸上。

    天狗回过神来:“哦,没问题,看你画得挺好的,对了,如果你出门一般都去哪些地方?”

    话归正题。

    葛明浩拉开窗帘,放眼望去是明媚日头下偌大的弘湾湖,湖面折射了光线,泛着粼粼细闪,景观相当不错。

    他指向连着弘湾湖的绿化带一块儿:“那儿是湖湾公园,我平时要是写生,或者想出去透口气就去那儿,别的地方不去,除非是办画展,但最近一次是两年前。”

    如果一个人招阴邪两年,身上不会连一丝阴气都感觉不到。

    天狗排除掉这一点:“那附近的超市、商场去过吗?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或者看到过奇怪的事吗?”

    “没有,这三个月我唯一一次出门就是今天,去你们当铺。”

    天狗不太了解画家这个行业,但在家里闷三个月换了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家里缺什么用品、买菜等等,都是我给我妈钱,她出去买的,诶,不会是我妈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吧?”葛明浩突然神经兮兮,说话也小声起来,半掩了门不时朝外看去,透着贼眉鼠眼的光打量他老妈。

    天狗不禁好笑:“我没看出来阿姨不对劲,你也不用疑神疑鬼,先放宽心。”

    进门时他就观察过了,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不过接了生意自然是把仔细谨慎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葛明浩稍稍放松,提到自个儿妈,他又指向了那片湖,“我小时候住的也是这片小区,但是不在这个楼层,每次被她教训她就指着那湖说,里面有淹死的小孩儿,谁家孩子不听话就会把孩子扔河里,我一度认为她有虐童倾向。”

    “我看阿姨挺和气,也面善。”

    “现在是挺好的,我小时候她有躁狂症,控制不住要发脾气。”

    “哦,这样。”

    天狗与他闲聊了几句,葛明浩对小时候的事记得特别清楚,明显心里留了阴影,他往对方脚踝瞥了眼。

    河里淹死的小孩儿,童年阴影、幻觉。

    似乎隐约能串成一条线。

    “葛先生,你做梦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天狗问他,目光偶尔划过画架上的画,每看一次似乎都会让思想陷入到往昔的回忆中,手指用劲儿戳了几下太阳穴醒神。

    “什么怎么想的?我不明白。”

    葛明浩的反问尤在耳边。

    天狗甩了甩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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