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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怪火》 80-90(第2/18页)
这样想着。
寻弋却轻描淡写地回说,“随你吧,我无所?谓。”
无所?谓?
酒妩停顿了片刻,细致地观察了他的?表情。
而后,她一本正经地问,
“船上,有冰块吗?”
十分钟后。
几杯冰块被送到了房间,安稳地放在了酒妩的?小?桌上。
被一同送来?的?,还有两个镊子,和?一些白色毛巾,一并整齐地放在暗金色的?椭圆托盘里。
室内温度约莫二十五度左右,暖气充郁,空气偏干热。
酒妩用指节碰了一下冰杯,刺凉之感与她皮肤的?温度差异过大,刺激穿渗皮肉,疼得?让她立刻撤开了手。
这还只是碰了碰装满冰块的?杯子,如果是敏感部分的?皮肤直接和?冰块接触,不敢想会是什么感受。
寻弋反而表情淡淡地,支着太阳穴,平静地等她指示。
酒妩:“所?以,那张牌说的?是,我认为?你最敏感的?部位是吗?”
寻弋:“嗯……”
酒妩:“你有这种地方吗?”
寻弋像看傻子一样睨了她一眼。
酒妩微皱了皱眉心?:“你这是什么眼神??”
“小?心?我把冰块放你□□里。”
他还是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仿佛在对她说,这个惩罚的?本意,难道?不就?是这个?
酒妩愣了须臾,后知后觉,原来?这个惩罚的?精髓是这个?
她陷在怔然的?惊骇里,真心?发问,“这放进去不会进医院吗?”
寻弋弯眼看着她,勾唇笑得?兴味满满,懒声感叹,“你好单纯啊,小?女朋友。”
酒妩:“……”
她听出来?了,她又被他瞧不起?了。
酒妩紧抿了下唇,五指包着一杯装满冰块的?玻璃杯,站了起?来?,她把杯子放在窗台上,让他也起?来?。
热暖气里,轻微化开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悦耳又暧昧的?碎响。
窗玻璃的?镜像有两层,外面一层,是染上城市霓虹的?海面与漆黑夜空。
里面一层,他们相视对立,身影一高?一低。
酒妩没有用镊子,而是用指尖,捏了一块冰。
她用单手解他的?皮带,动作很笨拙。
他垂眸,盯看她。
死板的?动作,宛如□□电影里的?省略镜头,没有丝毫性张力,正如她干净单纯的?内心?。
只是想给他点?儿纯粹的?惩罚,如此简单。
冰冷的?冰块从腹部————,连带着,还有她小?心?翼翼的?手指尖,也似碰非碰地,——在了他—————。
像高?压的?电流从皮肉下淌劈而过,又像是带着细密尖刺的?皮鞭的?抽打。
………
他看着她,瞳孔暗散虚焦。
额头抵着她的?颈窝里………
这是第一次酒妩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让寻弋———。
她像小?孩初尝到糖果的?味道?。
她一直在心?底渴望的?掌控感与新奇刺激,渐渐油然而生。
…………
她动了动指尖,冰块溜开了,她的?指尖不经心?地———。
他的?耳朵红的?愈发厉害,脸上,锁骨全像被开水煮过般红。
这一瞬间,于他才是——的?一瞬间。
颈边,——,哑透了的?磁音,爬进耳洞。
———,让酒妩全身僵住了,一团火从心?口往身体————。
她偏头小?心?翼翼地睨着他,怕做错了事一般。
寻弋迷离欲浓的?黑瞳也回盯着她。
在与她的?对视里,他张唇像吸血鬼般咬住了她——。
皮肉被牙尖抵刺地微痛,与零度冰块所?带来?的?刺痛,仿佛在一刻交融为?一。
酒妩:“嗯……疼……”
细细的?血珠如雪肤上绽开的?几片殷红花瓣。
从唇齿,舌尖漫落进深喉。
浓郁的?铁锈味混着她身上的?冷香玫瑰,侵入他五脏六腑,心?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握着她的?后颈,再用染上她血的?唇去吻她的?唇心?。
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痛苦。
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欢愉。
我想与你一起?共偿人世间最快乐事。
我爱的?,酒妩。
新年快乐
荒唐的两场游戏结束后。
两人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筋疲力尽。
酒妩被咬破了脖子, 衣服也被整的乱七八糟。
寻弋也好不哪儿去,被冰块冰敷过小寻弋后,欲望过度使用,随即急速降温, 冰化开?的水还?弄出一片令人浮想联翩的湿迹。
鉴于以上?种种。
酒妩强制叫了中场暂停, 他俩都先洗个热水澡,吃点儿东西再继续玩, 以免肾上?腺素使用过度, 连跨年都熬不到了。
彼时, 十?一点过半。
酒妩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偏着脖子看跨年节目。
寻弋在给她贴创可贴。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衫,袖口挽上?去一截,露出一段冷白骨感的手腕, 领子解开?两?颗扣, 锁骨明显,肩膀撑着衬衫,挺阔温雅,看上?去就像个成熟温柔又腹黑涩欲的dom。
贴好药贴, 酒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回?想刚刚,她忍不住念叨他, “你牙还?挺尖啊, 都给我?咬出血了。”
寻弋问,“疼不疼。”
酒妩:“还?好。”
主要是那?种氛围下, 咬一口两?口带来的亢奋感早远超过了疼痛, 等冰块化完,血丝淌了一线, 酒妩才后知后觉,这厮咬的是真疼。
寻弋:“那?就好。”
酒妩指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创口贴的边缘,看着他懒散淡然的神色,仿佛刚刚那?些让他面红耳赤,气喘凌乱的荒唐事根本从?没发?生过。
她微微弯了弯唇角,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可是你刚刚看起来,好像比我?疼。”
他滞了一小下,偏过头?,轻咳了两?声。
酒妩瞬间像逮住了他的痛点似的凑过去,幸灾乐祸,“还?好吧?”
“有没有冻伤,现在还?疼不疼?没有影响到什么?吧?”
听她这话里虚浮的紧张感,装的像多关心他的人生大事。
他偏着脑袋,无语地咧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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