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宜两两: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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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筝?”进了病房的岑叙白下意识往床的方向看,就见被子?散着?,床上空无一人。

    男人的声音不大,有意放低了音量更显得沉闷。

    声音灌入耳中,黎月筝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

    贺浔的视线凝结在她身上,眼尾带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似是好奇黎月筝会怎么做。

    喉间?微微一哽,黎月筝抿了下唇,胸腔因为缓缓升起来的气闷起伏着?。前后不过几十秒的功夫,黎月筝眼睫一动不动地盯着?贺浔,直接伸手开了花洒。

    右边顶上的花洒头瞬间?喷出水来,细密的水珠洒出来,喷溅的弧度刚好落到贺浔的裤脚。

    有水滋出来,贺浔下意识地扬手替黎月筝去挡,就听她解气般地舒了口气,而后对着?外面道:“叙白,我洗澡呢。”

    话声落下,浴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了瞬。

    贺浔看着?黎月筝,眉尾轻挑,眼神存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揶揄感。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我说呢,怎么进来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岑叙白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刚才?章桐和我说你醒了,我来的时?候还担心过来了打扰你。”

    分明?很正?常的一句话,此刻听到耳里却有种别样的意味。

    贺浔的笑?容更深,没出声,但黎月筝从口型知道他在说什么。

    「是打扰了。」

    黎月筝撇开眼神,关了花洒头,而后对着?门外道:“叙白,我睡了一觉已经没什么事了,一个人在医院就好,你快回去休息吧,真的不用你照顾我。”

    门外沉默了片刻,又道:“筝筝,我——”

    “叙白,真的没事。”浴室不算大,尤其?是面前还有个贺浔,黎月筝更觉得气氛憋窒难以承受,满脑子?都是支开岑叙白再赶走贺浔。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我才?没法安心睡觉呢,明?天再来看我也不迟。”

    最终还是岑叙白做了让步。

    “那行,筝筝,一会儿你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我来给你送早饭。”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开关门的声音,黎月筝才?放松下来。她转脸看向贺浔,神情不算温和。

    “玩儿够了就回去睡觉。”黎月筝拉开贺浔的手臂,丢下一句话就拉门出了浴室。

    她没听到在她走后不多时?,身后传来的嗤笑?。

    男人声线低沉,音量低却带着?股强硬,“没玩儿够。”-

    自从贺浔回国,内部本?就摇摇欲坠的贺家割裂得更加明?显。贺铭礼和贺璋根本?是强弩之?末,只差最后一脚,便会连带着?他们手下那些靠着?贺氏名头存活的小公司,一起被贺浔彻底踢出贺氏。

    至于贺庚戎,也只有躺在病床上看老贺氏被贺浔彻底翻上一番的份儿。

    正?到节骨眼儿,贺浔出车祸的事不能传出去,也是为了防止他们趁着?这个时?候做手脚。

    再有几天,贺浔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只不过这段在医院的日子?,他还是会让楚尧把文件带到这里来,方便他处理。

    大多数时?间?,贺浔是在床上躺着?。

    出车祸的事情被瞒得很死,除了楚尧,没人会来看贺浔。就连黎月筝,贺浔都不觉得她会有那个好心来看望一下。

    尤其?是经过了前一晚上,估计脾气上来了,连个好脸色都不见得会给他。

    所?以在楚尧离开后,病房门再一次被敲响,贺浔还有些意外。

    尤其?在看到推门进来的人,贺浔平静的面容罕见地有了些别的意味,像是来了兴趣。

    和贺浔的气场不同,岑叙白向来温和,不给人多少棱角。

    即使在这个时?候,看向贺浔的眼神也没什么锐利感。

    “岑记者?是走错病房了?”贺浔看向他,淡淡道:“黎小姐可不在我这儿。”

    闻声,岑叙白关上门,拉了把椅子?到病床边坐下。

    “筝筝在吃早饭,我是特意来看贺总的。”岑叙白笑?意不多,“毕竟贺总奋不顾身救了筝筝,我怎么说也要?来感谢一下。”

    话音落下,贺浔的唇边笑?意不减,眼中的温度却冷了几分。

    “岑记者?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如果你是作为家属来慰问,那没这个必要?。”贺浔的目光回到手中的文件上面,“这件事再怎么扯也是我和她的事,到不需要?岑记者?你来替她感谢。”

    言外之?意,不需要?你来宣示主权。

    被戳中心事,岑叙白有片刻的沉默。

    昨天那个时?候,他拦了度假村门口的车跟着?贺浔一同前往,可以说是前后脚到达。

    看到那辆破面包车冲下来的瞬间?,岑叙白手脚僵硬,几乎是懵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那辆黑色宾利已经拦在了白杨面前。

    剧烈的冲击声才?让岑叙白回过神来。

    当他看到碎片满地白烟滚起的坡面上,贺浔倒在黎月筝的怀里,他的心情说是震惊也不为过。

    当时?的黎月筝又是什么反应,岑叙白反反复复在脑中回想起来。

    是她紧紧抱着?贺浔,衣袖浸湿了血液也没松开。还是她吓到脸色惨白,失声到只能重复唤着?贺浔的名字。

    那样尾音发颤的模样,是岑叙白没有见过的黎月筝。

    面包车的车头撞得彻底变形,贺浔满脸是血,衣领被浸到深红。这样的场景一遍遍在岑叙白脑海里重演,让他不由地想问自己。

    如果换成是他,能不能也像贺浔一样做到这样,能不能也像贺浔一样不要?命地拦住那辆向下飞驰的面包车。

    他好像没法给出确定的答案。

    “岑记者?是还有什么事吗?”贺浔没抬头,“没事就请回吧。”

    闻声,岑叙白停顿了片刻,而后站起来,转身,迈开步子?。

    没两步,却重新?停下来。

    岑叙白转过头,看向贺浔,“我会照顾好筝筝,贺总您工作繁忙,还是注意身体?多休息的好。”

    “筝筝有失眠的毛病,贺总还是不要?在晚上去打扰她了。”

    话落,贺浔抬眼看过去,眼底温度冷淡,像冰冷的青石板。

    “不过还是要?谢谢贺总,昨晚给筝筝带了晚餐。”岑叙白罕见地冷了声音,“以后这种事还是我来就好。”

    第19章 质问

    前一天晚上, 岑叙白回家没多久,因着放心不下,就又给留在医院的章桐打了个电话。

    得知黎月筝醒来?的消息, 岑叙白便坐不住了。想着她一天没吃什么东西, 岑叙白便煮了?粥切了?水果忙不停地赶到医院去。

    当时?站在空荡荡的病床前, 岑叙白隔着浴室的门板和黎月筝对话,其实有很多话想问。

    屋子里的饭香味儿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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