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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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车。

    谢让没要他扶,自顾自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出了宫门,朝市集的方向去。没人注意到,有一辆马车早早停在出宫门的必经之路上。待二人的马车离开后,没多久也跟了上去.

    穆多尔说他对中原风貌很感兴趣,谢让原本这只是句客套话,可直到与他同行才发现,这话半分不假。穆多尔何止是感兴趣,他对中原的了解,甚至就连许多普通百姓都望尘莫及。

    在穆多尔以十分纯熟的手法泡好一壶茶之后,谢让终于忍不住问:“你真是第一次来中原?”

    “千真万确。”穆多尔撇去茶汤上的浮抹,亲手给谢让倒了杯茶。

    谢让看着对方熟练的动作,默然片刻。

    穆多尔却是笑了笑,解释道:“在下仰慕中原文化,自小寻了老师修习。”

    谢让问:“你的官话,也是老师教的?”

    “是。”

    谢让微微蹙眉,不说话了。

    他知道穆多尔说的不是假话。

    据他所知,这位月氏王子此前的确从没有来过中原。而且,以他这口流利的官话来看,若非自幼学习,很难达到如今的地步。

    但……

    还是很奇怪。

    西域与中原隔着遥遥大漠,穆多尔身为一国王子,竟然自幼修习另一个国家的风俗语言,本就是件怪事。

    就好像……一早就在为今天做准备似的。

    谢让若有所思片刻,雅间外,伙计在纱帐前停下脚步:“客官,诗会就马上开始了,给您送东西来。”

    谢让愣了下,穆多尔却道:“有劳。”

    伙计这才将东西送了进来。

    是一个盛着笔墨纸砚的托盘。

    谢让问:“诗会?”

    “嗯。”穆多尔点点头,道,“听闻这茶楼掌柜酷爱诗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在茶楼里举办诗会。不过,胜者也没什么特别的奖赏,只是可以免去一顿茶钱。”

    谢让默然。

    本朝大兴科举,民间读书风潮极盛,京中大大小小的文人集会众多。似乎谢让在成为帝师之前,还常常去参与。

    但现在,他已经许久没关注那些。

    一来,他如今身份特殊,不便在人前露面。

    二来,若当真出现了才华横溢之人,不消半日就会传遍京城,压根不需要他费心关注。

    这茶楼的诗会,他便是头一次听闻。

    连他都没听说过,这西域人是怎么知道的???

    谢让神色复杂。

    这穆多尔以逛京城的名义把谢让约出来,谢让还当他是人生地不熟,想找个陪同。可这大半日逛下来,穆多尔对京城的了解比谢让更甚。与其说是谢让陪他同游京城,倒不如说,是他领着谢让出来玩。

    只来了半个月,就能把京城熟悉到这种地步。若非另有目的,那就是当真如他所说,对中原风貌很感兴趣了。

    “这茶楼的诗会尤为特殊,只看诗文,不问名望。”穆多尔向谢让解释起来,“参与者皆要进入这雅间当中,以纱帐遮掩样貌。在雅间中完成诗词后,由伙计递去大堂,当众念出,让众人评比。直到诗会结束,旁人也不会知道作诗者的姓名样貌。”

    谢让敛下眼,明白为何穆多尔要带他来这里了。

    他身居高位,穆多尔又样貌惹眼,若去普通的文人集会,定然很快暴露身份。但这里作诗不问姓名来历,以诗会友,几乎可以算是替他们量身定做的好去处。

    谢让没说什么,只是道:“没想到殿下也喜欢诗文。”

    “喜欢是喜欢。”穆多尔在二人面前铺起纸墨,亲自润了笔,递给谢让,“可惜,在下天资愚钝,与怀谦是比不了的。”

    以他润笔那熟练程度,谢让对他口中的“天资愚钝”深表怀疑。

    二人准备间,外头已经有人对出了第一句。

    诗会规则是以七律为格式,联句作诗,第一句由掌柜出题,每人接一句,对不上为止。

    谢让静静听完,并不动笔,只是道:“王子先请。”

    穆多尔思索片刻,点头:“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提笔蘸墨,很快书写起来。

    穆多尔那一手字迹显然也是练过的,运笔自然流畅,字迹张扬而不凌乱。

    他很快写完诗句,谢让扫了一眼,心中大致有了数。

    这水准肯定说不上天资愚钝,但也不能算特别优异,约莫就是中游水平。

    得出这个结论,谢让心中竟然松了口气。

    其他地方学得好就罢了,要是这人连作诗都精妙绝伦,他真的会怀疑本朝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穆多尔这诗句就是普通文人水准,不算难对,诗句送去大堂后,很快就有人接出下句。

    谢让全程没有动笔,只静静品茶。倒是穆多尔那边,与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句之后,就卡了壳。

    西域王子难得露出了苦恼神情,面前的纸张写写画画,好一会儿也没写出句像样的,只得抬眼看向谢让:“怀谦,这句还是你来吧。”

    谢让问:“殿下这么快就认输了?”

    “认输认输。”穆多尔摆摆手,叹气,“中原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谢让淡淡一笑,放下手中茶盏,执起笔来。

    但没等他开始书写,外头忽然响起伙计的喊声:“丙字一号房!”

    茶楼按照雅间设了标号,伙计喊出标号,其他人再对出来,就不算数了。

    谢让放下笔,也有些好奇。

    这句诗难度确实不小,不仅难住了穆多尔,这么长时间,其他雅间里也都没人对出来。

    这小小茶楼难道还真卧虎藏龙了?

    诗句送往大堂,高声诵读出来,四下顿时小声议论起来。

    “对得漂亮!”

    “那丙字一号房好像是头一回对出诗来吧,还当是才学疏浅,原来人家是真人不露相!”

    “我就说,这茶楼里肯定有名门大家混进来,这不就来了?”

    雅间内,穆多尔眼神也亮起来:“原来这句还能这么对!”

    谢让点点头:“对得确实不错。”

    “无解了?”

    谢让:“倒也不是。”

    他想了想,提笔书写起来。

    伙计很快将他的诗句送去大堂,果不其然又引起了一番议论。

    那议论声未歇,便又听伙计喊道:“丙字一号房!”

    这回,不仅穆多尔,就连谢让都有些惊讶。

    但他没犹豫太久,再次提笔作诗。

    “甲字二号房!”

    “丙字一号房!”

    “甲字二号房!”

    “丙字一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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