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疯又爱演[无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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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一名有真材实料的女巫。

    “您不愧是夫人最为骄傲的儿子。”

    利特团长右拳击胸,收到命令的态度非常恭敬,但他非要加上最后这句话,就让宋葬的心情有些微妙了。

    他们到底是有多爱梅迪莎啊?这么夸张的魅惑效果,就算是魅魔也做不到吧?

    幸好梅迪莎现在一心一意把他当亲生孩子,否则他想完成个人任务,恐怕会遭遇不要命的抵抗,被迫把所有恋爱脑上头的骑士全部杀死,同时还要警惕藏在暗处的“复仇者”……都是麻烦。

    宋葬默默将戒指戴上,把玩着令牌表面繁复华丽的花纹,以及中心处存在感极强的十字架。

    骑士团的本质,是在信奉天主的情况下忠诚于君王,或多或少都与宗教思维藕断丝连。相比起养尊处优的神父们,这些要上战场流血的男人,心中的信仰也许还更加虔诚。拥有信仰与有心灵支柱,才会心甘情愿为了集体的利益而做出牺牲。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利用的小细节。

    “嘶……嗯?”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时,左手食指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刺痛。宋葬低头看去,几滴血珠顺着戒指的皮肤缓缓滚落。

    好巧不巧,正滴在纯银的骑士团令牌之上。

    “咔嚓——”

    这几滴血像是触发了某种机关,紧接着他听见细微的齿轮转动声,从厚实的令牌里冒了出来。

    宋葬毫不犹豫把它扔在桌边,摘了戒指用酒冲洗伤口。

    白皙指节上的刺伤分布得很均匀,出血点之间的间隔完全相同,恰好围成一圈,显然来自戒指里的某种小机关。

    在等待令牌的最终“变形”时,宋葬拿起羽毛笔,隔空翻动着戒指仔细观察,铂金戒指内圈平滑,厚度偏薄,几乎没有一丝隐藏武器的可能性。

    如果是宝石之下藏着尖刺还好理解,可宋葬硬生生将它掰下来以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然后又被宝石狠狠刺了一回,满手是血。

    破案了,这是魔法。

    宋葬默默将紫宝石装回戒托,随手拿了根抽屉里的细绳穿好,挂在胸前。

    “咔嚓、咔嚓——”

    就在这时,令牌中央的十字架悄然立了起来,留下一条长方形的可探索空间。

    宋葬定睛看它片刻,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这居然是一个倒十字架!

    宋葬顿时来了兴趣,将令牌倒过来晃了晃,没动静,再往令牌上抹几滴血,还是没动静。

    于是他“咔”地一下将十字架直接拆开,发现这令牌里的结构略显复杂,但他依然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有一把黄铜钥匙,被卡在复杂齿轮与密密麻麻的白色小水晶之间。接触到宋葬的血,水晶表面便会隐隐泛起莹光,随即带动齿轮开始运转。

    “你们炼金术士还真是有点东西。”

    宋葬若有所思,暴力拔出钥匙,随后又将十字架也暴力地硬装回去。

    黄铜钥匙的齿节很普通,两处凸起,两处凹陷,如果这是通往某个普通宝库的开关,那甚至无需工匠,宋葬自己也能复刻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既然如此,那么这把钥匙肯定还有其他特殊之处,否则不必被如此妥善地藏于令牌中,非要沾上特殊血脉的鲜血才能开启。

    再联想到宝石之间互相传递能量的特点……很明显,这钥匙要打开的锁,肯定也与莫名其妙的魔法有关。

    算了,先收着,等兰玉珩回来再问问她。

    宋葬藏好钥匙,拿起一副单筒望远镜,起身倚在窗边。

    从这个角度向后院看,隐隐约约能看见约瑟夫被隔离的灰砖小平房。

    那原本是给园丁与工匠暂住的地方,但如今是凛冬季节,园丁还在家里赋闲,孤零零的平房正好适合给病患隔离。

    殷臣根本没解释自己要做什么,他下手速度快得惊人,手起刀落,约瑟夫的两条腿就被齐膝斩下。

    右手手背上也有溃烂病变的痕迹,殷臣下刀时听见了一声细微的“不……”,但他还是没停。

    约瑟夫没有喊痛,也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保命反应。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犹如一具即将入土的尸骨,身体深处散发着浓郁的死人气息。

    殷臣有经验,闻得出来,所以他才更不会在这时心软。

    “修女,打开玻璃罐。”他淡淡说。

    普渡修女唇色惨白,机械僵硬地听从指令,好似行尸走肉的空壳。

    血淋淋的断肢们被顺利封入圣水罐中,修女攥紧十字架跪坐在一旁,嘴里喃喃念诵着各种与平安健康有关的经书节选。

    殷臣不太理解她的异常行为,没有脱下手套,继续摆弄约瑟夫枯瘦的身体。

    几只细小虫豸顺着他指尖向外蠕动,爬入约瑟夫的口鼻与耳朵深处,不过多时,又听话地爬了出来。

    它们吃得很开心,个个膘肥体壮,圆滚滚的,在殷臣手中安静地蜷缩小憩,看样子是营养过剩了,即将进入成虫阶段。

    “他不仅感染了疫病,还有严重的癫狂症状,”殷臣平静断言,随即轻轻按压约瑟夫的胸腔与腹腔,“说话,我这样碰你,有什么感觉?”

    “……疼。”

    约瑟夫嘴唇蠕动,吐出一声虚弱至极的气音。

    “还能感觉到疼,那就能救回来,没有彻底坏死,”殷臣抬起刀尖,“现在我要割开你的肚子,忍着点。”

    约瑟夫没有再回应,他死寂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普渡修女,直勾勾钉在她身上,几乎舍不得闭上眼睛。

    于是殷臣也皱眉看向她:“他很在乎你,说点好听的给他动力,别切一半就死在我手上了。”

    “好。”

    普渡修女迈着沉重的脚步,在床边坐下,轻轻摸着他如干柴般瘦削的手,毫不介意疫病风险,或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死人臭味。

    “约瑟夫,是我负了你。当年,母亲在提起婚约时,我以为她又要将我卖给那些恶心的男人,我很害怕,我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是真的爱我。所以我逃了,逃进教会里寻求庇护,心灰意冷,发誓一生只侍奉天主。

    “我没想到,你愿意一直追随在我的身后,当个灰头土脸的小木匠,偷偷给我许多庇护。其实我早就知道,当我被恶意陷害,被罚跪在天主面前,双腿下压着碎玻璃时,是你掏空积蓄,找女巫给我买了绷带与疗伤的草药。当我的衣服被褥都被扔进水井浸泡,是你在大雪天悄悄把自己的被褥让给了我,自己却被冻得高烧不退……

    “你还偷藏了一件我的衣服,每晚垫在枕头下偷闻我的味道,对不对?噢,约瑟夫,你年轻时就是个变态,色魔,偷窥狂,跟踪狂……你有这么多无法被天主宽恕的罪孽,可我当然爱上你了,我怎么能不爱你!

    “其实你买的草药是假货,没有一点作用。我的小腿如今满是丑陋伤疤,可你对我的真心与痴狂,比金子更真,我怎会不知道呢?后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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