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执念[快穿]: 5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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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快也不会展露出来与你计较,您当真确定她们当时不觉得你失礼?”

    施夫人给了儿子一个得意的眼神:“你娘我当然是确定了。因为当时赵家姑娘正好醒了要娘亲,赵夫人抱着女儿塞进我怀里,说‘快让施夫人抱一抱,让我们小愉乐沾一沾施夫人的聪慧伶俐!’,那位小小姐可是赵府的宝贝,你娘是为数不多抱过她的人。”

    施牧呆住:“小愉乐?”

    施夫人:“是咯,就是那位先天体弱的愉乐小姐,后来我怀了你,高龄产子让你也先天体弱,虽然我家和赵家往来不多,但是我为了孩子腆着脸去求教赵夫人,想不到赵夫人还记得我,送了厚厚一本养子的手册给我……”说到这,施夫人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谁能想到后来呢……”

    施牧从没听过这些事,他只知道爹对赵建炎一系满怀崇敬,所以从不阻止他做任何事,但他不知道,原来那么那么早以前,原来他和她已经尤其羁绊。

    傍晚,施大人回府。

    施牧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去问了一次,询问他爹关于赵家和萧国公府的关系,尤其是现在这位萧国公和赵家小辈的关系。

    施大人所知不多,但是他和施夫人一样肯定:“如今世人都觉得萧国公和赵家关系甚远,但我不认为,只要当年见过一次两家相处情景,知道上一任萧国公为何去世,就不会觉得这两家不亲近。只不过,现在这位萧国公是否还能念旧情,那就不可知了。”

    施牧想起文会那日情景,低声说:“念的,萧国公府从没变过。”

    施大人看着长身玉立的儿子,语重心长:“你想做什么我知晓,当年为父没有勇气做,你如今想做,为父不能拦你。只是你要小心……这家中这么一大家子,还有你自己……你娘最心疼的就是你。”

    施牧心中一酸,垂头应下:“儿子知道。”

    看着已经白发苍苍的父母,还有下了衙门回家兴冲冲来见自己的兄长们,施牧当晚留在了家中,与父母兄长共聚天伦。

    第二天,施牧出城直奔寄娘这边。

    寄娘刚起,正在厢房吃早餐,看他一身风尘,让丫头加了筷子:“没吃早饭就回来了?”

    施牧笑着坐下,夹了一筷子脆笋:“嗯,想着见你,一起床就出门了。”

    寄娘看了一圈伺候的丫头,瞪了他一眼,让丫头们下去这才说:“我就在这,你急什么?自己冒失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

    施牧笑嘻嘻地凑近她,挑着眉眼说:“我是急着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故事呢。”

    “什么故事?”寄娘不信,追问。

    施牧直起身子摇头摆首:“这次回去,我娘给我讲了一个从前的趣事。说她第一次上门赵府,就抱到了赵府的掌上明珠,全府的宝贝疙瘩赵愉乐小姐,这位小小姐啊,还在我娘怀里撒了尿。”

    寄娘脸大红:“你胡说什么?!”

    施牧“诶”了一声,看过来:“我说那小小姐,你急什么?”

    寄娘:“……”

    他又继续编:“还有呢,我娘说,因为这奇妙缘分,加上赵夫人和国公夫人输牌输得太厉害,赵夫人当场和我娘定了娃娃亲,将那位赵小小姐抵债许配了我,促成了这桩奇缘呢。”

    寄娘拍下筷子:“胡说八道!”

    施牧睨她:“我娘说得真真切切,怎是胡说?哦――你是生气我差点有了婚约?”

    寄娘:“……”我气你竟敢欺负我不能说话瞎编排我!

    “那时候你都没出生呢,我……赵夫人怎么可能给女儿定下婚约?”

    施牧立刻看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娘初见赵小姐时,我没出生?”

    寄娘:……能直来直去赢了娘亲和堂叔母的人,她只在娘亲嘴里听过一位,那就是她一岁时上门拜访的施夫人,现在看来就是施牧娘亲了,她一岁时,施牧当然还没出生!

    但是她不能说出事实反驳施牧,可气。

    施牧满眼都是笑意,仿佛就等在那,等着她自爆身份,满脸写着:你说啊,你快说啊。

    寄娘气恨,一把抽走他手里的筷子:“回你自己山庄吃去!”

    施牧空握着右手,愣在原地,看着她因为生气微微粉红的脸颊,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寄娘更加气窘,他不走,她走。扔下筷子提起裙摆就起身要离去。

    施牧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的袖子:“好无荆我错了,你可不能不吃饭,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刚才那些话都是胡诌的,我娘与你……与赵小姐的缘分只是抱了那一下,并无后面那些事。”

    说着,起身对她深深作揖,道歉态度非常诚恳。

    寄娘被他拉着缓缓坐下,看着被双手递到眼前来的筷子,缓缓抬手接过,心中轻叹,看来他的确是确认了,再糊弄不过去了。

    “只听说令堂牌技了得,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

    算是承认了自己是赵愉乐了。

    施牧眼睛顿时迸发出极亮的亮光,胸口心跳如鼓,直直看着侧着脸不看他的寄娘:“无尽…”

    寄娘:“吃饭吧。”

    施牧握了握拳,压下内心的汹涌澎湃:“哎。”

    寄娘听到了这一声应和里颤动不稳的声线,心中一软,对于自己不到十二个时辰就连续两次展露身份这个事实坦然了。

    吃了饭,两人商量贤王的案子。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把贤王拉下马,所以左丞相调查的刺杀案,决不能让贤王轻松度过。

    晔王这边的幕僚出了好几个主意,都写成折子被晔王送到寄娘这。

    施牧那边,他是最大的谋臣,主意都在他手里。

    寄娘和他交流彼此计划。

    晔王的幕僚想了好几个构陷贤王的法子,想要将此事盖棺定论是贤王要刺杀晔王。

    寄娘拿着这些折子问施牧:“你怎么看?”

    施牧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真实想法:“我觉得不妥。”

    寄娘问:“何处不妥?”

    施牧说:“贤王不贤,你我皆知。拉贤王下马我们有无数证据与事实,虚构罪名诬陷于人实在没有必要。即便最终结果是贤王罪有应得,但你我此举又与如今高位之上的人何异?”

    “每个人都有自己立场,自然也有对立立场的敌人,在我们眼里敌人万般有罪,但在他人眼里可能他们无辜甚至正义。所以审判一个人,应当用客观的事实,确凿的证据,如此才能服众,才能在史书上不留疑窦。否则,今日构陷奸佞,下次、下下次,每一次都能确保不会冤屈了好人?”

    寄娘越听眼中笑意越浓。

    施牧的观念,简而言之便是――依法治国。

    再坏的人,我们要做的是让他绳之以法,而不是以暴制暴。

    以暴制暴是底层被压迫的人无奈之举,而目标是治国的他们、想要培育一代明君的他们,决不能用这种手段。

    寄娘:“我同意你的观点。”她将那些折子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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