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娇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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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阴谋中是什么身份?都参与了什么?

    她该怎么回答呢?

    她不愿意骗人,但……也不愿意说出真话。

    然而容汀什么都没有问,她甚至轻松地朝顾怀萦微笑了一下,走过去用帕子轻轻擦掉她手上的血迹。

    “阿萦。”容汀的声音微微弱了下来,似乎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似的,但却又不得不开口说道,“剩下的那些人,能……救救他们吗?”

    顾怀萦抿了抿唇。

    “我……没有,救过人。”她有些生涩地说,然后轻轻道,“好。”

    她没有救过人,天圣女向来只会杀人,她学的是毒是蛊而并非医,但既然是容汀这样对她说,拿她就愿意去试一试。

    她忽然有点不知从哪里来的羞涩,微微撇过头,为自己解释了一句:“反正……要寻找,眼。”

    除了李麻子之外,这座农庄里还有八个疯子。

    但很可惜,都是棋。

    那些人身上的咒都还未发作,看上去只是疯傻,有一两个抽搐的,但尚且不严重。

    顾怀萦放了一点指尖血,一个一个破掉他们身上咒,那些琐碎的咒似乎连成了某种微妙的网,在顾怀萦的手下慢慢破开了一个个细小的洞。

    不知是不是错觉,屋外雨虽未停,但却如漏了筛子似的,厚重的云层裂开微小的缝隙,有日光从中照了下来。

    一直斩断最后一个咒,顾怀萦终究感到了些许疲累,脚底晃了一下,被容汀搂在怀中。

    容汀:“今日就先这样吧……阿萦,我先带你回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

    顾怀萦眼皮一跳,想到那个床脚的咒痕。

    的确……是该去长公主府看看。

    那终究是容汀生活的地方。

    出了宫,现下又在郊外,无人盯着。

    容汀干脆让顾怀萦坐进马车,自己撩起宽大的袖子绑好,屈起膝盖坐在车驾前亲自赶马。至于云冉……她总有办法自己回去。

    顾怀萦从车帘后探出小小的脑袋,面色苍白冷淡,但眼中隐约有一丝惊奇。

    容汀勉强笑道:“阿萦,你先歇一会儿。这儿距离长公主府有些距离,大约正够你睡一觉。”

    然而顾怀萦却淅淅梭梭地从马车里爬了出来,慢吞吞地坐在了容汀身边。

    容汀忽然懂了,问道:“阿萦,你是不是没坐过这个位置?”

    顾怀萦没说话。

    容汀因为那场近在咫尺的死亡,心情终究有些沉重,没了插科打诨的心。

    顾怀萦却似乎并不受死亡的影响,发现容汀并不因为南陵的阴谋对她生气,也什么都没问之后,便稍微放松了下来。

    此刻的场景反倒让她有些回忆起了第一次同艳鬼“私奔”出皇宫时的场景——她现在懂私奔是什么意思了,忽然就觉得自己一颗心有些雀跃起来。

    马车的速度算不上快,顾怀萦坐在那儿,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朝路边张望着。

    中洲的六月,原本应该是郊外最热闹的时候,农庄正直农忙,太阳底下应该是一片热火朝天。如今因为这连绵的雨,朝中都担忧此番会误了今年的收成。

    好在雨势一直不大,到底没造成水灾。

    容汀本是专注于道路的,兼之满脑子胡思乱想,试图将前世今生的所有纷乱如麻的线索全都一条条连接上。

    但顾怀萦在她身侧坐了太久,却又一直没半点声音。

    容汀从杂乱的思绪中分出一缕,转头看去。

    顾怀萦只是侧着头,发呆似的,静静看着马车两旁向后退去的风景,一只手微微向上伸着,从马车顶沿汇聚低落的水珠一下一下砸在她的掌心里。

    那神情让容汀想到芝麻……从前去富怡贵人宫中时,容汀曾见过芝麻因为屋外下雨不能出去,就只好痴痴地趴在半开的格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幕,伸出猫爪子去拍打落下的雨水。

    ……倒是一般无两。

    容汀几乎是轻声说了句废话:“阿萦不喜欢皇宫吧。”

    顾怀萦好一会儿没反应,直到容汀正打算再出声说点什么时,才轻轻应了一声。

    “嗯。”

    容汀忽然微微笑了笑:“我好像是第一次听阿萦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顾怀萦收回目光,看向容汀,慢慢说道:“我喜欢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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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时候……或者说,只要她愿意出声,便一贯直白顺从得让人几乎要心生怜惜。

    这是她们的不同。

    容汀默默地想,却又从心底生出一种温软来。

    她想,这两次出宫总不是完美的,但对阿萦而言,似乎真的是异常珍贵的礼物。

    马车入了京城,穿过街道,拐入暗巷,最后进入长公主府的后门。

    有小丫头前来打伞,见到顾怀萦的脸,捂嘴轻轻“呀”了一声。

    这不是上次长公主带回府中,那个“跟狗跑了”的心上人吗?

    没想到还是被抓回来了……

    她看着顾怀萦的目光都有些怜悯了,但怜悯中又夹杂了一点恨铁不成钢——他们长公主有什么不好?你看看,都戴上绿帽子了,还能这么温柔地扶着罪魁祸首下马车,甚至从她手里抢了伞,大半伞面都遮在那“意中人”头上。

    要知道,他们长公主虽然看着风流多情,随时随地都能调戏人,所谓的意中人一口一个,但毕竟是中洲皇室养出来的,独一无二的嫡公主,自小万人之上。

    要她赏赐什么金银珠宝玉石古董容易,但要她细下心来注意到这一角微微洇湿的肩膀,还要她主动侧过伞,可难得很啊。

    容汀一边带着顾怀萦往屋中走去,一边随口吩咐下:“备些差点,弄点辛辣的小菜,对了,先上姜汤。”

    有侍女闻言离开,容汀走到廊下正要收起伞,顾怀萦停下了脚步,看上去有些不愿意往屋里走。

    容汀:“怎么了,阿萦?”

    顾怀萦摇摇头,抢在容汀前面推开屋门。

    依旧是她上次呆的那间屋子,顾怀萦一进门就直奔床榻,看得容汀微微瞠目。

    容汀:“阿萦,你衣服头发还有点潮湿,忍一忍,喝碗姜汤再上榻……”

    她话没说完,却看见顾怀萦根本没往床上躺,直接一矮身钻进了床底。

    容汀:“?”

    这是什么南陵的习俗吗?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过去问一嘴时,顾怀萦从床底钻出个脑袋,松了口气似的吐出几个字:“干净的。”

    容汀:“……侍女每天打扫,本来就……该是干净的吧……”

    顾怀萦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跟容汀讲咒符的事情,脑子里组织一番语言后,勉勉强强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刻在长公主床底的咒,和落在农庄那八人身上的咒,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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