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娇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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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顾怀萦恍然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直死之咒?”

    如果艳鬼就是长公主,那是不是意味着,刻在长公主府床底的阴毒咒术,是不是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还未发作?

    顾怀萦:“但那是可解的。”

    十三嬉笑一声;“美人姐姐不应该心知肚明吗?”

    没等她们再多问什么,十三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女娃娃耍赖似的仰着脸,一双圆圆的眼睛如同小狗,瞳仁很大,几乎不见眼白,湿漉漉泛着水光。xzf

    十三:“我能说的真的都说啦,要不就把阿爹放了呗,我和阿爹还得赶着在廿一前离开京城呢。”

    她又眨眨眼睛:“不过现在可能不那么着急离开了吧……但有备无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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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汀微微沉吟。

    这话的意思大约就是,廿一的危机暂且还未过去,但大概能平安度过……吗?

    她倒也没打算一次性问个干净,心知也不可能,从荷包中摸出两角金子,叫了声“十三”。

    金子轻巧地抛过去,可惜十三现在没拿那面铜锣,有点手忙脚乱地接在两手里,一手抓着一个放在嘴边一咬,顿时笑得眉眼花花,拖着孩子细长尖锐的声音唱道:“妇唱妇随,琴瑟和鸣!”

    容汀就笑了笑,又道:“还有七个铜板,三个铜板一碗的云吞面,我和阿萦各一碗,剩一个铜板,你再回我一个问题。”

    十三就唱:“你啷个问题,且抛来听听。”

    也不知换了哪儿的方言。

    容汀:“那只蝴蝶,我走后,尚可安好?”

    十三眯一眯眼睛:“得偿所愿,可不安好?”

    容汀将铜板递给十三,招来护卫,吩咐将十三和她阿爹一起找个空的宫殿关起来,特意吩咐了,关两个房间,可以挨着,但不需见面。

    结果就是,十三被带下去时拳打脚踢,可惜拳脚都太短,只能凄凄惨惨地大喊:“言而无信,欺负仙儿了!”

    容汀:“可别叫唤了,本宫结了两角金子加一个铜板的善缘,关两天耗不干净吧,至少关过廿一。”

    她眨眼笑道:“要是过两天发现善缘不够,再多加几个铜板呗。反正本宫别的未必多,但钱一定多。”

    十三露出了自相遇以来唯一一个呆滞的神情,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哇哇乱叫的十三被拎走后,思寥宫又一次陷入了寂静。

    容汀转头看向顾怀萦,准备就着自己的身份来一次健全的介绍,就听见顾怀萦生涩的,微微喑哑的声音。

    顾怀萦:“蝴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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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汀:“啊?”

    顾怀萦:“哼。”

    顾怀萦从容汀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几乎有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漫长的疲惫过去后,从心底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容汀:“等等,阿萦,你听我解释……”

    顾怀萦没吱声,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经过容汀的身边,慢慢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最重要的,是阿容……究竟为什么,会和死亡这样深切地绑在一起。

    其次是廿一的封妃典礼,原本要被她杀死的皇帝,从一个可能会伤害艳鬼的面目模糊的男人,变成了阿容的亲哥哥。

    她虽然不了解中洲,但却也能明白,身为长公主,阿容如今的权势,源自于这个身为皇帝的同胞兄长。

    她是必死之人,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可她原本想用自己最后这点生命维护阿容的幸福……但却差点,剥夺掉了阿容的幸福吗?

    至于蝴蝶是谁……那是最不重要的事。

    虽然是她现在隐隐心堵的原因。

    容汀傻了。

    她单知道玩弄感情是恶劣的,三妻四妾虽合中洲律法但是在感情中是罪。

    但她没想到,她虽说惯常爱玩闹吧,但从头到尾也就真心喜欢了这么一个人,还能遇上这种场景。

    一时间容汀甚至想,要不将一切都摊牌算了,反正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又一想,若是摊牌,相当于她要告诉阿萦,那只蝴蝶就是你,我们前世有些瓜葛,前世我将你在冷宫扔了十年,结果十年后我遭难时你突然跑来尽心尽力一口一个爱地照顾了我三个月,于是我就在这三个月中渐渐沦陷,最后你一碗毒药弄死了我,我彻底爱上了你。

    ……

    事似乎就是这么个事,但总觉得,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最好时机。

    容汀抬眼望着垂头坐在床榻边的顾怀萦。

    而阿萦没有看她。

    容汀能够隐约意识到,虽然这一世,她们相处的时间那么长那么早,但她同顾怀萦之间的距离,或许并没有比前世十年陌路时更近一些。

    她们之间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隔膜,这层隐约的,浅淡的存在,令阿萦虽然近在咫尺,却虚无缥缈如随时会向着日色或月光振翅飞走的蝴蝶。

    这个人同自己,好似并不在一个世界中。

    甚至好像刚才那个她有些生气了的瞬间,她的存在才更加明晰了一些。

    像是一根手指,轻轻在那层隔膜上捅了一下。一束光便这么顺着洞口照了进去。

    容汀慢吞吞地蹭到了床边,轻轻蹲在床脚,将两只手放在顾怀萦的膝盖上。

    顾怀萦没动,没拒绝,于是容汀又大胆了一些,将自己的脸慢慢贴了上去。

    最终,顾怀萦很轻地问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如果阿容不是被天圣女吸引,别有所图的艳鬼。

    中洲的长公主,为什么会日日出没于她这座荒芜冷寂的宫殿?

    如果自己不是心性不坚,被艳鬼诱惑的天圣女。

    身为质子的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令人几乎绝望的心动?

    容汀没有犹豫,答案就这么轻易地吐出唇齿,仿佛已经在口中含了许久,甚至带有一点氤氲的暧昧。

    容汀:“我很爱你,阿萦。”

    如同前世,阿萦对她说:“我很爱您,殿下。”

    只是这一次,吐露爱语的是自己,茫然的是阿萦。

    第34章 棋

    顾怀萦垂着头,用手指轻轻拨开容汀面颊上的发丝,很疑惑似的吐出一个字:“爱?”

    她问:“为什么?”

    她的手指贴在容汀的脸上,让她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抚摸过艳鬼的脸。

    软的,温热的。

    顾怀萦说:“我……从前不认识你。”

    如果不是因为确信自己没有做,她几乎真的要相信方才在宴席上,那个病得快死去的女人口水中所说的“下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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