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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都督曾是我阿兄》 30-40(第2/14页)
我国公府之人半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王家人有姜娘子管着,应当也能守口如瓶……”
“你二人是?唯二变数。”
他擦着自?己长剑,“不?知是?割了舌头还是?砍了双手,能叫你们守住这秘密?”
独孤及信示意,叫人揭开二人被堵住的嘴。
“秦国公要杀人灭口啦,救命!”
“救命啊!”
仿佛还期待府外有人听到,前来救助他二人,扯着嗓子死?命的喊。
简直冥顽不?灵。
果然又被重?新堵了嘴。
姜家哥嫂从家中带来得丫头和产婆,都叫秦国公府的人捉了过来。
“我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一套好声好气的手段,既然今日见了血,那便也无回头之理。”
他腿脚越发不?适,侍从将?圈椅搬来放到滴水下,他身量极高,只见一撑着剑鞘的黑影挪了过去。那阴影便在几?人的面上缓缓闪过,又兼这人大有来头,众人无不?战战兢兢。
他们自?乡下上京,寻常见过的最大的官儿,也不?过就是?太爷姜县令,那已?经是?好大的派头,从来都用鼻孔瞧人。连带着他们这群丫头婆子,也觉在县中高人一等,在集市上采买,旁人都要高看?一眼。
如今进了京中,才?知何为高门大户,那县令对上国公,连人家的头发丝都比不?得。
“若有内情?相告,咱们都能省下些功夫,”他指了指今日受了杖刑的丫头,“若是?只知护主,下场也在此摆着。”
几?人你瞧瞧我,我又瞧瞧你,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既如此,”他似若有所示,指尖捻起瞧了瞧,却看?到指腹上一滴红痕,大概是?方才?抽刀去刺姜家郎君时留下的,“那便挨个来过。”
几?人不?知他所说来过是?何用意。
却见洪四海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支极细的银簪,纵然夜色之中不?好分辨,可那尖上闪过一丝锋芒,看?起来足叫人不?寒而栗。
“此簪是?几?种金属合炼而成,极硬极细,若要插进指甲缝儿之中,只需向上顶起三成力……”
他将?银簪摆在几?人面前,“这个在咱们这儿,叫飞甲。”
武都王瞧着不?寒而栗,心道这个独孤及信果真是?个疯子,竟能想得出?这般折磨人的法子,十足变态。
洪四海说完连消化的时间都不?曾留下,随意扯过一个便叫人按住了身子,黑暗这种并不?能分辨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开始施刑,单凭动作就已?叫那人吓得鬼哭狼嚎起来。
“我说,我都说,我都说啊——”
“是?姜家郎君和娘子说,王侍郎下了大狱还是?重?罪,若要抄检起来,王家这样大的宅院都要上交朝廷。浣娘子性子软,又是?个大肚子的妇人,到时候替她接生,把孩子抱走?到娘家养着,这院子就是?千金万金,浣娘子也会?心甘情?愿拿到娘家养孩子。”
这主意简直阴损到家。
秦国公叫人松了手,“如此损阴德之事,你们倒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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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娘子说都是自家人, 又非违纪违法,官府来了也奈何不了她,到时候只说是浣娘子生产前应允过?这孩子她来养, 若是浣娘子反悔, 自然?也可以回老宅一起来养。”
那人竹筒倒豆子一般, 将事情前前后后都吐露个遍, 恨不能?再?从?犄角旮旯地方, 再?搜索出一两个未吐露的内情。
“姜娘子生不出孩子, 这是姜府上人尽皆知的。”
洪四海便对着姜家哥嫂一人赏一记窝心脚。
原来是既惦记人家家产, 也惦记人家孩子!
此事总算查个清楚,只?待送官法办。
武都王却被吵得耳朵疼, 他掏掏耳朵, “秦国公方才为何不算上我武都王的人手, 小王亦是知情人。”
秦国公忍着腿脚不适, 面色难看的问他, “五王意欲向外宣扬?”
“自然?不是!”
武都王虽自己整日胡乱过?着,可从?未干过?乱嚼舌根之事,何况事关娘子名声。
“小王, 小王的娘子日后遇到这般情急之事, 小王必定半点不会?置喙。如奉先生这般救命恩人, 小王必定塑金身至于庙中, 叫他受万世香火。”
云枝出门之时正听到武都王这般剖白。
武都王咳了一声,他是存心叫她听到。再?说奉先生可是云娘子特地寻来的活菩萨, 自然?是极好的。
她身上满是血污,大概只?简单处理过?, 脸色亦是白的吓人,秦国公赶忙上前扶她, “你好不好?”
云枝神情恍惚,以为他在问孩子情况,两唇张了又阖,“孩子无事,救回来了。”
“我是问你。”
武都王见他二人这般急得跳脚,刚刚不过?离得远了些,竟未能?将人抢来自己怀里,“云娘子好端端的,你莫碍手碍脚挡她的路。”
他却见她情形似乎很不对劲,将她往怀中强势一揽,“好了,我不问了,去歇歇吧。”
秦国公话音刚落,云枝便已经脱力晕死过?去。
云枝朦胧之间似乎听到奉先生在低声说着什么,只?是她身子实在疲惫,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越是想要?醒来越是陷入无力挣扎的境地……
“产房混乱,世人皆说沾染血污恐怕冲撞,实则是因大面积的血污会?使?人晕眩,尤其小娘子这般年纪……”
“可会?有什么不好?”
秦国公随着奉先生到一边去开方子,“晕眩之症会?不会?长久出现?”
“这个不必担心,只?是……”
奉先生琢磨了下,不知要?不要?告知眼前这高大的年轻人。
“先生但说无妨,我是娘子阿兄。”
“哦——”
武都王立刻前来拆台,“你算哪门子的阿兄,戚大人早将你逐出师门了!”
秦国公盯他一眼,话中满是警告意味,“请武都王慎言。”
武都王翻个白眼,他如今还怕他不成?
奉先生瞧着两位贵人斗嘴颇为有趣,“我知二位都为云娘子打算,实则也只?是我小小的担心罢了,娘子早早见了如此场面,心里恐怕会?留下阴影,并不利于今后生育。”
那厢云枝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靠坐起来声若蚊蝇道,“奉先生不必担心,娘子们具是要?经这一遭,可少有人直面此般场景,也从?未有人告知我怀孕生子如何惨烈。如今我见了,心中有数了,比之万事不明,糊里糊涂疼死在产床上强万倍。”
奉先生瞧她面色也好看了些,朗声笑道,“我自认年过?半百,还从?未见过?如你这般令人惊诧的小娘子,同?旁人的想法总归不同?,却叫人不由觉得十分有理。”
云枝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颊上都染上几缕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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