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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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喝醉了。桑恬闭了下眼。

    下一秒,她听见?吴叔犹豫出声:“小姐”

    “好像是你的朋友,雪夜不好打车,他的小猫看起来生病了。”

    桑恬应声睁眼,男人侧过身的间隙,她看清了他背的双肩包实际上是带透明圆球的猫包。

    红绿灯跳跃着缩短,数秒,桑恬心神交战。

    吴叔:“要不要”

    桑恬指腹按了两下眉心,醉意在这?时候上涌,少女咬咬牙,下了决心一般:“算了!”

    吴叔噤声,收回将?要拐弯的动作,准备专心开自己的路。

    下一秒,他听见?桑恬后半句没说完的话:“把?车开过去吧。”

    蒙眼

    路灯落下薄薄的光。

    黑色奔驰的轮毂在面前停下, 一位双鬓染霜的男人下车。季屿川看见微凉车窗后的身影。

    桑恬戴了真丝眼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一截精致小巧的下巴和?紧抿的红唇。

    双手抱臂,膝上盖了薄毯, 姿态倦怠地靠在椅背上, 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思。

    车里开了暖气,他进来的瞬间带来阵清雪似的冷冽。

    桑恬看不到, 听觉和?嗅觉便更加明显。

    她听见?他道, “仁爱宠物?医院,谢谢。”

    一如既往的礼貌, 冷隽。

    吴叔轻应了声, 车内重?归安静。

    桑恬刚从推杯换盏靡靡之音的地方出来,投资人的儿子不是纨绔就是奋斗批, 手里夹着?雪茄讲在美利坚留学创业的装逼事。身上落的不是烟味就是古龙蔚蓝。

    季屿川从来都不是这个味道。

    他虽然抽烟,但是似乎总是清冽不染其身,格外注意被人嗅到。

    桑恬鼻尖轻嗅, 竟从这股熟悉的清冽中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桑大小?姐有过一阵迷香的时候, 从全欧纪念款到大牌新品, 琳琅摆满了小?型梳妆台。

    桑璟出门约会,只要侧身经过,她就能准确嗅出偷喷她哪瓶香水。

    而眼前——纯粹馥郁的玫瑰前调, 广麝香,香根草搭建出带甜味的木质感?, 最后用一点?松露气息收尾。

    再明显不过的女?香。

    桑恬一瞬间竟涌起让人滚下车去的冲动。

    他们才分开几天。

    不是一个月之前还把她按在树上向她讨要个结果吗?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季屿川不知道桑恬心中所想。

    她戴着?眼罩, 反而更方便他观看。

    一月没见?。

    季屿川沉沉视线滑过桑恬的鼻尖, 嘴唇,下巴, 脖颈,近乎缱绻地落在她的每一处。

    似乎瘦了些?,均匀的鹅蛋脸现在像尖尖小?荷。

    鼻尖和?耳朵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冻到了。

    默了半晌,季屿川开口道:“谢谢。”

    男人嗓音低哑,声音稍轻,磁沉地同空调暖风鼓进耳膜。

    这话方才已经说过一遍。

    这一遍,是说给?她的。

    桑恬忙着?在心里讥讽季屿川的眼光,新欢的香水玫瑰调太浓,像是为了开花而开花,半点?都不复杂有层次,到后面,涌入鼻腔的后调就剩下纯甜。

    俗气!

    桑恬听见?他说话,也不想理?他,头往另一侧拧。

    只是看在小?猫生病的面子上载他一程,医院到了就连人带猫让他们一起滚。

    季屿川凝眸看着?她,不愿错过她任何一丝情绪。

    粉色真丝眼罩遮住了她大半眼睛。

    能看见?的,只有桑恬长眉微拧,愤恨似的将脸侧向一边,牵带着?凝脂般白净的脖颈,在他面前展开一道弧度。丰润的红唇抿得更紧,贝齿陷在柔软中,让红更红。

    鼻尖和?耳根都是粉的。

    是有些?厌恶,不愿靠近的表情。

    但季屿川指节绷紧,目光逐渐变得浓稠晦暗,想做君子,但身体远比理?智诚实?,僵了半晌也没舍得移开。

    车里开了暖气,烘得他异常燥热。

    桑恬也热。豪车的隔音效果甚好,窗外的簌簌雪落和?短租车笛隔绝严密,让人只能留意到车内的动静。

    男人呼吸虽轻,但存在感?太过强烈,桑恬时刻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再屏气凝神,也没法忽略掉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隔着?眼罩闭眼都能感?觉到!

    得寸进尺。她好心让他上车,结果给?自己添堵。

    桑恬一把扯开眼罩,睁开眼:

    “季屿川,你?有完没完!”

    她话音刚落,就听两声轻弱的喵呜,像是被吓到怕极了没憋住。

    小?猫的颤抖像细密的针,通通扎进桑恬心上,怒气瞬间泻了。

    怒气冲冲的少女?霎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对,对不起”

    “它是疼的。”季屿川的声音有些?哑,看桑恬惊慌低头查看,补了句,“跟你?无关。”

    “真的吗?”桑恬抬头。

    季屿川猛地同她对视。

    桑恬将眼罩掀下来,大半醉色就顺势滑落。季屿川看清了眼前人脸色酡红,那双极亮的更潋滟,眼尾扬起娇色。

    柔软的长发被她扯眼罩的动作弄得凌乱,碎发斜搭在脸侧,睫毛簌簌轻颤。

    她喝酒了。

    季屿川喉结一滚,视线堪堪偏移,落在桑恬微微伸出想要触碰猫包玻璃的指尖处,这里更稳妥。

    平复了半晌,才从喉咙里低哑地滚出一个“嗯。”

    “他前天做了绝育手术,因为太淘气伤口撕裂。”

    桑恬那句“会有事吗”就在嘴边,但是又不想自己表现得太过热络,索性压回喉舌,轻顿了下下巴算作回应。

    季屿川看着?她:“你?刚才叫我。”

    桑恬指甲掐了下手心,强迫自己冷漠地别过头:“你?听错了。”

    她靠着?微凉的车窗,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数秒之后,桑恬只后悔刚才没有更冷漠些?。

    车厢里空气凝滞,季屿川也没有热络和?多说话的意思。

    桑恬第一次觉得吴叔车开得温吞,赶紧到地方然后赶紧让人下车,以后再见?他一次她就是狗。

    季屿川看着?桑恬紧抿的红唇,眉梢尖锐的弧度微颤。

    不耐烦。

    话都不想同他多说。

    想让他快滚。

    少女?心事都写在脸上,即便掩饰也只能让人寻觅到边角。

    何况聪明如季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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