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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十八线后暴富了》 70-74(第5/8页)
宗柏的托词是钱多。
裴衍松:“他们走了。”
宗柏嗯了声,什么都没问,情绪起伏并不大。
裴衍松轻微挑了挑眉。
两人各怀心思,又对着听筒沉默了会儿,最后宗柏开口道:“还有什么事吗?导演叫我了。”
裴衍松:“没有,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裴衍松:“你忙吧,再见。”
裴衍松垂眼睨着在楼底下起了争执的宗父宗母,突然意识到事情的重心好像并不在宗父宗母身上。
不然宗柏的反应不会这么冷淡,但宗柏又确实为了攒八十万,接了很多通告。
所以,这个钱,宗柏在给谁攒?
挂了电话后的宗柏愣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导演没有叫他,他的戏份在一个小时后。
剧组里面有棵树,因为天气原因掉光了叶子,枝条光秃秃的,好像失去了所有生机。
宗柏最近很忙,通告排的很满,拍戏间隙还去参加了几场直播活动,几个城市来回飞,觉都是在路上睡的。
剧组的戏排的很巧妙,宗柏杀青那天,剧组也刚好杀青,大家热热闹闹在群里说明天一起组个饭,宗柏洗了澡缩在酒店床上刚准备睡觉,导演的消息就来了。
王导:明天晚上杀青宴宗老师要来吗?
宗柏明天能休息一天,后天中午才飞去另一个城市参加综艺。
宗柏不想去,打字推拒道:不好意思啊,王导,明天我有个综艺,可能赶不上了。
王导:没关系,宗老师一路顺风。
两人又一来一往寒暄了几句,宗柏困得睁不开眼,正准备放下手机睡觉,某个金币头像弹出来,吓了他一跳。
衍松:明天婚礼你什么时候来。
宗柏脑子慢吞吞转了下,才想起走之前,裴母给了他们两张请柬。
宗柏盯着裴衍松的头像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打字道:你怎么不早说,明天答应了导演组的杀青宴,去不了。
裴衍松切回王导的微信,最新一条消息:宗老师说他明天要录综艺,不参加杀青宴。
裴衍松又翻了下宗柏的行程表,机票买的后天的,综艺也是后天录制。
手机又嗡地震了下。
王导:那个,宗老师说他记错了综艺时间,明天还是要来参加杀青宴。
裴衍松回了个嗯,又切回宗柏的聊天框,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半天没个动静。
如果之前只是怀疑宗柏在躲他的话,现在裴衍松能肯定宗柏就是在故意躲他了。
裴衍松很愿意给伴侣私人空间,宗柏可以有秘密,他也不会随意去窥探,甚至愿意慢慢等,等他愿意彻底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但如果影响到双方的感情相处,裴衍松就办法忍。
第二天,裴衍松一个人去参加婚礼,穿着婚纱的两位新娘在门口迎宾,其中一位对裴衍松挥了挥手,裴衍松视线礼貌地掠过她手里扎得精致的手捧花,微笑道:“很漂亮。”
女人也跟着笑:“谢谢。”
吃完午饭裴衍松没多留,又开车往临市走。
他问了王导杀青宴的地点,天空刚朦胧透上点黑,就驱车到了门口的小道。裴衍松停了车,看着饭店的招牌,点了根烟。
车辆从旁边穿流而过,车灯一下一下晃过裴衍松搭在窗边的手腕上。
远处的天空完全黑了下来,裴衍松从车上下来,半靠在车旁,抽完了宗柏家里最后一根劣质烟。
烟头刚碾灭扔进垃圾桶,门口摇摇晃晃出来一行人,走在中间那个晃得格外明显。
扶着宗柏的王导急得团团转,他也没想到宗柏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脸上半分不显,不说胡话不耍酒疯甚至还能格外自然地在桌上接梗,要不是散场了出门的时候直往门槛上撞,王导愣是看不出来他醉了!
宗柏晃着晃着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歪着的身子突然站直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向不远处,路灯底下的男人。
不等王导视线看过去,宗柏突然推了他一下,一本正经道:“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王导:“……”
宗柏慢悠悠晃到了裴衍松跟前,他站在一颗树下,路灯的阴影落在他脸上,宗柏闻到了很重的烟味。
宗柏皱眉道:“你好臭。”
裴衍松掌心扣住他的脸:“你也臭。”
宗柏就笑起来,酒后的眼眸带了层水光。
裴衍松冷淡道:“不是不想见我吗?还过来做什么?”
“想见的。”宗柏讨好地用脸颊蹭他的掌心。
“别卖乖,”裴衍松并不领情,依旧冷淡地问,“最近为什么要躲我?”
这个问题似乎很困难,宗柏盯着裴衍松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要把这些天没看到的都补回来。
裴衍松由着他看,良久才听到一句低哑的:“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宗柏就又卡壳了,舍不得什么?舍不得好多好多,怕一切都是一场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暂时用工作麻木地把自己塞满,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宗柏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茫然地摇头:“不知道。”
裴衍松:“宗柏,你喝醉了吗?”
宗柏点头:“醉了。”
他灌了自己很多酒,无论是宗柏还是宗柏,都醉得彻底。
像是为了验证他是不是真的醉了,裴衍松又连着问了他几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宗柏。”
“今年多少岁?”
顿了几秒,小声道:“23。”
裴衍松不知道喝个酒还能给自己长岁数,他手指摸着宗柏的耳朵,又问:“喜欢我么?”
宗柏毫不犹豫:“喜欢你。”
醉了的宗柏很好套话,问什么答什么,裴衍松有很多想知道的,但看着他这副模样又什么都问不出口。
最终只能把人紧紧裹进怀里,烟味和酒味重又轻地交织在一起。
他嘴唇摩挲宗柏发烫的耳尖:“清醒后还想见我吗?”
宗柏停顿了很久,手臂环住裴衍松的腰,点头又摇头。
良久,裴衍松发泄似地捏了捏他后脖颈,妥协道:“宗柏,你到时候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宿醉并不好受,宗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在床上缓了好一阵。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全是裴衍松的身影,捏他脖子,吻他嘴唇,骂他小醉鬼,喝不了还喝这么多。
太真实了,真实地宗柏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有没有人。
什么都没有,只摸到了一手的冰凉,凉得宗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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