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园综艺深陷修罗场后我爆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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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看了眼周月如手里牵着的两条狗:“止止?淮淮?”

    乔鸢反应过来之后,没忍住大笑出声。

    周止淮无奈的耸耸肩:“她是幼稚鬼,你别搭理她。”

    想象中的豪门姐弟:为争继承权撕破脸皮,反目成仇。

    现实中的豪门姐弟:你看这三条狗像不像我弟?

    乔鸢:“”

    还真是长见识了。

    三个人一人牵着一只狗出去遛弯,等到晚饭饭点才回来。

    与帝都不同,海城人喜欢在过年的时候吃汤圆和海鲜。

    乔鸢上桌的时候,除了鸡鸭鱼肉之外,还看见了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海鲜。

    “饺子来咯!”保姆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然后对乔鸢说:“止淮说你是帝都人,过年要吃饺子,你们刚刚去遛狗的时候,奶奶和外婆特意包了饺子。”

    乔鸢还以为全国过年都吃饺子,看见饺子的时候觉得理所应当,听了保姆的话,乔鸢才反应过来,心里暖洋洋的。

    乔鸢感动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谢、谢谢阿姨,谢谢两位奶奶给我包饺子。”

    乔鸢说话,周止淮的爷爷也邀功:“还有我,我烧了饺子水。”

    乔鸢失笑,“谢谢爷爷。”

    周止淮的外公用手肘打了周止淮的爷爷一下:“那我还帮忙下了饺子呢,你怎么不说?”

    周止淮看着两个爷爷打闹,小声跟乔鸢说:“你别介意,他们俩的老顽童。”

    “不会。”乔鸢说。

    乔鸢的父母是老来得子,妈妈四十岁才生的她。

    印象里,她就只见过外婆,像这样一家人热热闹闹过年的场景,乔鸢只在电视上见过。

    她不但没有介意,反而觉得十分温馨。

    周父给把桌上的酒杯都倒上红酒,数好数量之后,问乔鸢:“小乔,你可以喝酒吗?”

    乔鸢酒量不好,无论是之前,还是来到这之后,遇见有需要她喝酒的情况,她都是直接拒绝。

    但周止淮的父亲今天这样问她,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家里过节,爸爸总是会给她也倒上一杯啤酒,然后说:来,坐着陪爸爸喝一小口。

    眼前的景象跟记忆里的画面重叠,乔鸢点头答应:“我能喝。”

    周父把乔鸢的那一份也算上了,等酒倒好了之后,一家人举起酒杯,祝福新的一年里,每一个人都平安顺遂。

    乔鸢看了一眼周止淮的杯子,他的眼神和大家的不同,好像不是红酒。

    乔鸢放下杯子之后,小声地问周止淮:“你这杯子里的是什么啊?”

    周止淮告诉她:“葡萄汁。”

    “为什么你不喝啊?你酒精过敏吗?”乔鸢疑惑。

    周止淮解释道:“春节不好打车,我要开车送你回去。”

    乔鸢点头:“谢谢你。”

    不止这一件事,是今天的所有,都谢谢你。

    🔒87  ? 087

    ◎乔鸢想也没想就转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路川:“杀青快乐,前程似锦。”◎

    正月初八这天, 剧组开工。

    为了表示吉利,导演又给每一位工作人员以及演员发了红包,每一个里面都装着八十八块钱, 钱不多,主要是为了图个吉利。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 乔鸢这也才见到路川。

    原本路川的戏份还有不少, 但这一次来, 却听说了他要在这一周以内杀青的消息。

    短短半个月时间,他却瘦了很多,像是被人虐待了似的。

    乔鸢语气像是调侃, 想说的话却真诚:“你多吃点吧, 本来黑色就显瘦, 你这再一瘦, 跟骷髅似的。”

    路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半晌,路川才开口反问:“怎么?心疼我?”

    “你这么着急, 是有什么通告啊?”乔鸢不理会路川的话, 只问自己想问的。

    路川淡淡道:“公司说要送我出国学学音乐,可能要去一两年。”

    不讲明白也知道, 上次的事情对路川的影响确实太大了,到今天为止, 路川总共掉了将近六百万粉丝。

    公司的意思是, 让路川避避这个风头,等这件事被大家淡忘了,再以一个新的身份回来。

    “怎么这个表情?”路川笑,然后若有若无地安慰道:“珍惜现在喝完一起拍戏的时光吧, 之后我可不是这个咖位了。”

    乔鸢:“”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也不是她的错。

    但这一刻, 乔鸢就是有些自责,觉得是自己影响到了路川的生活。

    看乔鸢情绪不对,路川立刻说:“不信?说不定我在国外能拿格莱美奖呢?”

    “你最好是。”乔鸢说。

    再路川赶了一周单独的戏份之后,终于迎来了他的最后一场戏。

    电影里,路川为了保证乔鸢刺杀的成功,先一步在路上进行刺杀,转移那边的注意力,但却在过程中牺牲了。

    路川的最后一个镜头是乔鸢刺杀成功后,回来寻找路川,却只在路上发现了他的尸体,乔鸢抱着尸体哭。

    沈尚说:“为了保证拍摄进度,先把你们俩的戏份拍了,然后分开拍单人的镜头,副导演会盯路川和路川的文替,我盯乔鸢。”

    沈尚大概给两人讲了一下动作和台词,听的时候乔鸢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到化妆的时候,乔鸢纠结上了。

    “我是默默流泪,还是咬牙切齿,还是痛哭流涕啊?”

    如果是按照顺序来拍的话,演员比较能感受这种情绪,整个人都在这个状态里,不用导演教,情绪都很到位。

    但难就难在,这部电影的每一场戏,几乎都不连着。

    为了节约时间成本,剧组最多一天在不同的场景拍了三个人的戏份,时礼和乔鸢都是跟对方的替身对戏。

    “就是一个由喜到悲的过程,”沈尚着重给乔鸢讲哭的情绪:“你完成刺杀,很高兴地跑回天台来找他回合,却发现他已经死了,第一反应是什么?”

    乔鸢回答:“难以置信。”

    “对的,然后你想到他是为了你的任务,才牺牲的,又是什么情绪?”

    “自责,内疚?”

    “对,最后你抱着他的尸体,回想你们以前并肩作战的时光,你是什么情绪?”

    “痛苦。”

    沈尚把情绪给乔鸢顺了一遍,就离开化妆间去叫各部门就位。

    等乔鸢化好妆之后,也没来得及跟路川再对对戏,就被通知要开始拍摄了。

    场记一打板,乔鸢就从很远的地方跑进画面,跑到标记的站点之后,乔鸢顿住了,下意识地抬手抓了一下自己头顶的头发,回头看向别处。

    良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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