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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 70-80(第11/16页)
在了腰上?,好像要把她捆起?来,“你和这不存在的徒弟吃什么醋?”
“不行,我?不答应。”
“我?收徒弟,又不是你收徒弟,用不着你答应。”廷听玩笑道?,却发?现他周身?萦绕起?难掩的压抑感。
池子霁顿了顿,半晌才开口:“我?看了你的那?些?话本,里面的徒弟动辄心怀不轨,对师尊动手动脚,要把人扯下云端。”
廷听一瞬间脑子里冲过数十本师徒小话本,无论师尊做了什么,总之一番离奇的纠葛之后都要冲破世?俗厮混在一起?。
但?这种话本通常是凡人所写,修仙界的师徒其实并没?有凡人想象中那?么多伦理阻碍,日久生情?的也有。
不过。
廷听:“你看我?的话本干什么?!”
“研学你的喜好。”池子霁缓缓眨了下眼,他从未涉猎过这方面的内容,廷听既喜欢,他自?然?大补特补。
没?等廷听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池子霁一手握住廷听的手,指尖覆上?:“为?何要让别的夫子来教你呢?”
“是我?哪里不好吗?”
廷听立刻意识到池子霁这是想起?话本里的夫子与学生房中厮混的不正经剧情?了,想推开他,却被锢住了手腕,反问:“哪个夫子想教学生房中术的?”
“哪个学生的课业是夫子做的?”池子霁“嗯”了声,亲吻起?廷听的耳廓,抬手将桌案上?扰人的东西尽数推到地上?,发?出一系列坠落脆响。
廷听瞳孔一颤,感觉到身?后的体温不对,池子霁这不是只是抱着她开玩笑,而是真的想就地行事,她看着不远处的楼阁围栏睁大了眼,空无一物遮挡,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空中飞舞的水墨燕鸟,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光天化日干什么呢?”
秋日的凉风肆无忌惮地穿过阑杆,落到他们身?上?。
池子霁在廷听耳畔说了几个字,只见廷听脸整个红透,伸手想翻过桌案逃开,却被用力地按下,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廷听衣衫完整,只是裙摆稍显凌乱,好似只是在认真写着课业,偏偏指尖的灵力就像是猫玩弄的线球,乱七八糟,根本写不成字。
木桌的棱角抵得廷听不适应,却实在没?力气起?来,想像学堂上?不务正业的犯困学子将头埋在手臂里,又被池子霁扶住了脖颈抬起?头。
“怎么连字都不会写了?”池子霁颇为?意外?,眼眸如浓重的墨滴,笑着调侃,“我?听闻不听话的学生,是要被打板子的。”
廷听徐徐喘息着,哪里会不知道?池子霁口里的打板子只怕又是什么花样,当即夹紧腿,往前挪,还一边说:“你不累吗?”
这些?时日已?经够醉生梦死了,好不容易出来上?个课,能见见活人,结果还没?一会,没?能清净一下,就又搅和到一起?去了。
却不想“累”这个字竟如同挑衅一般,池子霁动作一滞,用力地抱住了廷听,语气微妙而危险:“怎么会累呢?”
“我?要是累了,听听怕就是要找新徒弟去了。”
廷听还没?反应过来她那?无中生有的徒弟,就被池子霁搂抱着反复亲吻,像是想在她身?上?留下各种暧昧的标记,只得在神魂颠倒的亲昵之中时不时呜咽一声“学生知错了…”,然?后又进入另一番风浪。
好似刚出了一个金屋,又坠入了另一个金屋。
不同于池子霁在逐月峰开辟的洞府,观星楼是处于山上?的红木楼阁,中间几层四面透气,只有少数几个能密封的屋舍,一到夜间,屋檐下盛着鲛月珠的小灯就开始散发?着光华。
屏风上?的金线在光下熠熠生辉,光照中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离我?远点!”廷听脸色通红,身?上?已?然?换了一条裙子,翻阅着玉简里的信件,勒令池子霁和她保持一丈远的安全距离,“你太浪荡了!”
“哪有人日日这般不务正业的?”
简直就像是有什么时辰消失的术法,动辄蹉跎一段人生。
也就是修士没?那?么在意,不然?哪里受得了。
池子霁手腕被廷听锁在桌案旁,金色的细链在华光之下散发?着奢靡的光泽,不以为?然?地掀起?眼:“朝廷官员新婚后会有假期,凡间无论高低,都把繁衍子嗣当做一等大事。”
“我?们乃修士,与凡俗不同,重在修为?。”他声音缓慢而有韵律,说得也很?认真,好似非常有道?理,“双修之术同样也是一种修炼,我?们日日修炼,未曾有一日耽于玩乐,何处不对?”
廷听拿着玉简的手一硬:“你…!”
“我?什么?”池子霁弯起?眉眼。
廷听压下喉口那?口气,不愿多说,虽说是双修,效率也不低,但?她作为?参与其中的人怎会不知,池子霁相比修炼更爱拉着她沉溺于尖锐而肆意的快乐之中,领着她去领略其中放浪,而非正经修炼。
快乐,确实快乐,但?有点……太撑了。
过犹不及。
“我?身?为?少宗主,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廷听偏过头不再去看月光下少年精致的面庞,将给她发?过信的人一一回复,因堆积太久,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一条来自?长?音阁阁主的信函,映入廷听的眼帘。
信中写,阁主从尤长?老手中搜到不少孩童尸骸、与秘宗的信件和交易记录,证据确凿,询问廷听是否有意公开尤长?老谋害她一事,若无意,则两家按下不表,将尤长?老以勾结秘宗残害孩童的罪名送上?审判台。
“怎么了?”池子霁看着廷听的脸色稍变,任由金链将他身?上?扯出深深浅浅的印记,接过廷听递过来的玉简。
池子霁眸光一闪,猜到了长?音阁的意思,多半是想将两人的龃龉压下来以免问题上?升到门派之间,伤了门派间的情?面,但?阁主那?个老爷子的意思在他眼中不重要,转头问向廷听:“你想公开吗?”
“无关门派之间的颜面,只关于你的想法,你想吗?”
廷听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和他之间的因果已?结,我?不想把我?的事变成旁人口中的谈资。”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廷听现在就在太华宫中,身?份,地位无一不缺,并不纠结于此。
廷听拿回玉简,将自?己的意思传达过去,赞同阁主给尤长?老定?下的罪名,并愿意在审判尤长?老之日到文惠庭旁审。
九悻一案由文惠庭接手,由廷听亲自?判罚,尤长?老与秘宗有牵连,自?然?也逃不过去。
“你应邀的话,其他门派的人也会去的。”池子霁等廷听回完信,垂下眼随意地说。
廷听:“为?什么?”
“因为?这个人是死是活对外?人根本不重要。”池子霁指尖绕起?她的发?丝,平淡地说,“但?旁门之人很?在意你的态度。”
太华宫宗主闭关,且下一任宗主已?然?指定?,那?么廷听的意思,就是太华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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