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嫁往异族和亲后》 60-70(第2/12页)
?,原来是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在玩我们!老子今天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说着就要撸袖子开?打?了,还是服休单于伸手把他?拦下来,眼里蕴含着对喇布由斯狠毒的杀意,“从匈奴占据北境开?始,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叛徒。”
喇布由斯抬起头,他?瞪大了双眼,“不!大单于,我并没有背叛匈奴,是折惕失看不清那个女人?包藏的祸心,降罪于我,只要我重新做回百骑长,一定能加快统一匈奴的步伐,我能冲锋陷阵,抛弃掉性命也没有怨言。”
他?言辞恳切,打?从心眼里就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你在放什么狗屁,你害那么多兄弟枉死在厄蒙脱的铁锤下,还要怪折惕失和达塞儿阏氏,他?们不把你切成肉片就不错了!”逐旭讷抱着手臂忿忿然,恨不得?把唾沫吐他?脸上,奈何他?阿爸挡在前面,没留给他?喷唾沫的机会。
程枭双手攥握成拳,不得?不承认在打?仗上,喇布由斯是一个勇猛的部下,但是在思维上永远都无法扭转过来,他?无法与这样的人?争辩,只是最后说了一句:“喇布由斯,革去你的百骑长之职是罚你打?伤了八个弟兄,不是别的原因。”
如果喇布由斯对自己有意见?,完全可以直接提出来,而不是像这样在背后使绊子,特地给敌军首领传信以达到自己的目的,造成死伤无数。
喇布由斯对此嗤之以鼻,“你被女人?闹昏了头,整日?待在寝殿里,有什么资格说我?”
两军交战,厄蒙脱部落灰溜溜地撤兵后,他?起初还很紧张,担心有人?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自己做过的事?,但十几二十天下来,一切都风平浪静,他?打?听到达塞儿阏氏似乎病了,右贤王成天闭门不出,陪着她养病,即使冬日?里本?就应当窝在屋子里渡过,但他?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围着女人?转的男人?。
随着时间过去,他?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以为诸事?太平,岂料今天服休单于和明勒阏氏一到,就把他?提了过来定罪。
死就死吧,反正当一个小小的骑兵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扎那颜听完他?心中的愤懑,低头用一贯平和的目光注视着以为自己要慷慨赴死的人?道:“有两个人?,她们请求我不要杀你。”
第62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两个人??
喇布由斯浑身一震, 妹妹为他?求情很正常,但?不是这次。
那回为了放走达塞儿阏氏,他?把毡帐前的守卫全都撂倒了, 但?幸得没有被杀头, 回来后他?看到妹妹在柜子里藏了许多措辞恳切的信, 其中有一封就是扎那颜收到后回复的。
回信中说自己不好插手折惕失军中的事务, 但?按照匈奴的律法她哥哥的性命大抵无虞,可放宽心。
这次又是何人??
喇布由斯想了一圈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会帮自己求情的人?, 忽然从扎那颜的停顿中悟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开口道?:“除了我妹妹还有谁, 达塞儿阏氏?她有这么好心?”
“对,是她,”扎那颜让人?把他?的绳子解开,带到将?士们正在操练的军营中去, 她薄唇轻启, “这次出征, 你做先锋。”
“什么?!?”被押走时, 喇布由斯脸上满是惊恐, 他?一不敢相信那中原女人?三两句就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连明勒阏氏都听她的话?, 二不敢想象族人?们知?道?自己给敌军递过消息后,会怎么?样看待自己。
他?纵横跋扈二十余载,不怕伤不怕死,唯独害怕看见妹妹和族人?失望的眼神。
这也正是易鸣鸢想过的,她请求扎那颜放过喇布由斯, 扎那颜起先并不同意,他?们处置犯错之人?的手段简洁了当, 甚至能称得上是粗暴单一,但?拒绝之余,扎那颜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易鸣鸢滑入柔软的被褥,静静地看着?她说:“扎那颜,我并不是想宽恕他?的罪行,而是在同样的敌人?面前,他?会把将?功折罪的机会牢牢抓在手里,更何况,让他?回去比让他?直接死去更痛苦。”
她在第一次接触喇布由斯后就去大致了解过他?的处事方式和战绩,他?这样直脑筋的人?,就算有人?费尽心思劝说,也大概率会选择一条路走到黑,但?是这次把他?放回人?群之中,再透露出一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喇布由斯必会受尽千夫所指。
若是他?能从指指点点中挣扎出来,就会被淬炼成为最?忠直的一把刀,一切罪责等?战后一并清算;若他?没有,反而就此消沉下去,那在战前及时换其他?人?带队冲锋也不迟。
易鸣鸢忍着?哈欠接着?说:“如果?他?认为自己是在做对匈奴有益的事情,那便不应该杀,不能让他?带着?骄傲和沾沾自喜而死去,因为这不是惩罚,最?好的惩罚是让他?认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并为止悔恨。”
扎那颜点头,见床上的人?打完哈欠,又颇有些孩子气地轻轻补了一句:“他?想把我挤走,往程枭身?边塞人?,这谁能受得了……”
她闻言笑开来,眼角的皱纹像一朵绽放的格桑花,有节奏地拍着?易鸣鸢的被角哄睡,清唱了几句安眠曲后叹息道?:“好孩子,你和折惕失一样,天生就适合生活在这里。”
草原上的男儿行事直接莽撞,无论是战中还是平日里,总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冲突和损失,她花了近十年的时间?试图改变这一点,却?收效甚微。
扎那颜目光落在安睡的易鸣鸢脸上,她想,也许中原的柔情和智慧可以中和掉他?们骨子里流淌着?的野性蛮横。
解决了喇布由斯的事,程枭和服休单于他?们再粗略商量了一遍到时候领兵的事宜,便步履生风地回到了寝殿之中。
一想到战事迫在眉睫,他?的心就像被泡在了酸水里一样,每时每刻都泛着?疼意。
他?站在门前踌躇了片刻,留在这里对阿鸢来说是最?安全的打算,近期右贤王部会新建几条地道?和碉堡,只要带着?足够的粮食躲藏在其中,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打不进去。
但?是一想到那日落雪时,她握着?自己的手说“无论做什么?我都陪着?你”的神情,他?的心中便出现?了一杆倾斜的天平。
等?到程枭推开门的时候,易鸣鸢已经揉着?眼睛坐起来了,昏迷和正常的睡眠不太一样,正常睡着?有时会落入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境,而昏迷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如同梦魔伸出一双嶙峋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连最?基本都光亮都辨认不出。
“你回来啦。”她打起精神,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消除久睡后的迷蒙。
今天日头好,太阳照在身?上的时候带着?融融暖意,差点让人?以为开春了,程枭带回来一封羊皮纸,是从雅拉干寄来的信,他?把带着?微微手汗的纸张交到易鸣鸢的手中,阳光中的表情努力绷成了温和的样子,“给你的。”
易鸣鸢有些意外?地张开了羊皮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尽显稚嫩,纵使一笔一画认真地下笔,还是从字体上可以知?道?这是出自一个孩童之手。
她发觉男人?心情不佳,把人?挽过来说:“你看,是小查希寄来的,她这字儿还是我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旧钢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