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人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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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得给你奖励?”

    温霁自然的语气一落下, 两人同时愣住。

    意识缓慢地回过神,张初越的奖励是——亲嘴。

    温霁张了张唇,脸在热意氤氲的茶杯上渐渐泛红,慌张低头又喝了一口——

    “唔!”

    她被烫得捂住了唇,眼睛也红了起来,张初越几乎条件反射地躬身过来看她:“怎么了?”

    她唇角下巴烫着水,温霁赖他:“你要烫死我了!”

    男人浓眉紧锁,将搪瓷杯端走,手就去抽纸巾来给她擦下巴,温霁要自己擦,张初越手一避,说:“你看不见。”

    温霁没好气道:“当然看不见,烫得最严重的是舌尖!”

    说着,她把粉红小舌伸了出来,给张初越看。

    灵活的,会摆动的丁香小舌,仿佛古希腊神话中引诱人的蛇发女妖美杜莎,她是情与欲的象征。

    张初越瞳仁凝在她脸上,一寸寸地暗,手里的纸巾被揉成团,面前的女孩恍若未知,伸着舌头囫囵说话:“这里总不能用纸巾擦吧,吃点冰块?”

    忽地,张初越眼眸压了下来,温霁看见他的瞳仁在她面前扩大,心跳骤然失序,舌尖也忘了收回去,怔怔地听见他说:“我也有个土方子,试试?”

    沉哑的嗓音一落,被衾摩挲出声,张初越的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偏脸,粗粝如鞭子的舌头刮过她的舌尖。

    一瞬间,温霁天灵盖都被冲开了!

    她浑身僵定不能动,张初越的舌头又来刮第二次,他换了个地方,像舔冰激淋一样,从她另一侧的舌尖刮过。

    “张初越!”

    温霁猛地反应过来,第三次,他气息彻底压了过来,张开的唇含住了她的两瓣花唇。

    舌头第一次通过她的齿间,如恶兽闯入善女的闺地,温霁后背轻撞到床头,不知是脊骨的疼还是舌尖的疼,她哼了出声。

    但这音调是婉转嘤咛的,像琴弦被拨弄了一下,在轻吟中勾带余音,缭绕于两人搅动的唇间,颤到了张初越的舌头,仿佛是催化剂,他的吻变得凶猛。

    刀斧似冷硬的脸颊在吸吮中不断微陷,渴了多久,饿了多久才会如此饮水,温霁喘不上气,指尖先是穿过他的发,而后胡乱地又去抓他的胳膊,情急之时划了一道,他的气息陡然沉如铁牛。

    “对、对不起……”

    他微松开她的唇,呼吸却近在咫尺,急促得像不懂接吻的初学者,她被水淹得模糊的视线看到他胳膊上现出的抓痕,竟然跟他说抱歉。

    张初越的手扶上了她身后的床头,这是一张铁架床,抓着铁杆的指节仿佛比这铁棍还粗硬,温霁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涨起。

    “怎么还跟我说抱歉了。”

    他嗓音像从肺腔里磨出来的,温霁心跳震得她大脑发白,往床角边缩,说:“因为我讲礼貌。”

    这句话令他忽而一笑,沙哑的笑,对她落声:“刚才是不是撞到你后背?”

    温霁一怔,浑身的酥软将那一处疼意麻痹,她此刻的手不自觉往后摸,听见他说:“我看看。”

    她水雾雾的瞳孔一颤,结巴道:“不、不用啊!”

    让他看后背吗,怎么可以,会掀开裙子的!

    张初越此时抽来枕头垫在她背后,问她:“继续吗?”

    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烟花。

    “奖励是你、你的,你问我?”

    张初越将她弄皱的睡裙往下捋了捋,挡住方才挪上的风景,这般姿态又像要结束了,温霁心里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

    道不明的意犹未尽。

    “累不累?”

    他问。

    温霁张了张唇,小声说:“累……”

    这样显得她矜持一些,这样是不是就不继续了?

    谁知张初越却说:“那你躺下,这样舒服点。”

    温霁从来没试过躺着跟他接吻,反而问他:“那你累吗?”

    张初越在她这句话里斟酌片刻,开声:“那一起躺着?”

    夜晚更深露重,这场游戏还未结束。

    张初越躺在这张铺了大喜被的婚床外侧,将温霁搂到跟前,和刚才大开大合陡然开荤的冲动不同,他这次学了些技巧,两人面对侧躺,像两条鱼儿互舔唇舌。

    温霁被他嘬得晕晕乎乎,男人力道不重,但胜在长久绵延,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不知是不是幻觉,温霁觉得它在变巨大着。

    他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她的唇瓣,然后又张嘴含她的唇珠,不知要玩多久,又好像能玩出许多花样,在温霁迷糊之际,感觉张初越抽了枕头隔在两人的腰间。

    她的嘴唇要被磨肿了。

    张初越的舌头还要继续伸进来,她撇了下头,嘟囔道:“送十杯红糖水的奖励也够了吧。”

    他伸来的脖颈微顿,看着她道:“那我给你把衣服洗了?”

    像是求她再施舍一道吻。

    温霁怯怯道:“我自己洗。”

    她有手有脚。

    张初越望着她,很深很深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将她扣住,温霁抿了抿唇,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可怜解释给他听:“真的不能再亲了,嘴唇要被你弄破了。”

    语气里还夹着哀求,张初越哑声道:“嗯,你好好睡。”

    说罢,抬手替她将床头灯关上。

    夜里未适应黑暗的视野一片漆黑,但彼此的呼吸却强烈存在,张初越在想方才的鱼儿吻,很软,很乖,很香,很甜,她会发出细微浅啄的流水声,一下轻一下重,任他把玩。

    每一点细节都在盘桓,而她明明此刻就躺在面前,可他已经在想念一分钟前的那一道吻-

    晨露未收的清早,温霁睁开眼便看到一张绝顶睡颜。

    等等,张初越怎么睡在她的床上!

    那么大一个人,是怎么睡到她床上的!

    昨晚熄灯之前,她被吻了估计有半个小时,心脏都跳麻了,大脑缺氧,本以为会紧张得睡不着,但没料到一下就入眠了。

    这是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玄学?

    而更无法解释的是,她跟张初越睡一块了,好在两个人都穿着衣服,但就是……

    温霁从床上爬起来,闹了些声响,躺在她床上的这头巨兽苏醒。

    她大脑尖叫,强迫嘴巴表达出一句清晰完整的话:“你怎么没走!”

    张初越从床上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自然地双腿落地,嗓音压了一夜,此刻滚动着气泡音:“不是你说的,洗了澡才能上你的床?我洗了。”

    温霁觉得张初越是耍流氓,她抓着被子护在身前:“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你睡过来好歹说一声吧!”

    张初越“嗯”了声,气定神闲道:“跟你说一声,我打算睡过来了。”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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