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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如何给善逸当妈》 完结+番外(第2/18页)
而死皮赖脸不想动弹的后果,就是当着门外所有人的面,被一脚踹出门,在地上轱辘了好几圈后,只吃到了暴躁摔门的一鼻子灰。
但即便如此,仰面躺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胸腹印着一个结结实实的脚印,很显然是被自己师兄一脚踹出来的家伙仍旧格外古怪,甚至在炭治郎询问他“没事吧”之后,完全没有先前挨骂了都要哭闹回去的模样,格外敷衍地回答没事,之后还诡异地“嘿嘿嘿”笑了几声,令人不寒而栗。
伊之助盯着他看了两眼,随后嫌弃地从野猪头里喷出两股气。
“一股发/情雄性的感觉。”
*
夜斗虽然整天一副不着调的模样,收费也惨淡令人怜悯,但他的业务其实还挺忙,不大一会儿就信誓旦旦自称“有信徒在呼唤我的名字”,在不明内情的人敬畏的目光中原地消失,说是回应信徒,但狯岳猜测估计是又被叫走干五钱的杂活了。
吉原与上弦的战斗尽管波及位置不小,甚至还出现了坍塌的地下空间,但由于一开始发出信号格外迅速,他们又牢牢拉住了鬼的仇恨,游女与游客逃走也比较顺利,受伤者数目不多,后勤的“隐”也很快将普通人送走就医。
参与战斗的几人受伤最严重的两个也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甚至还因为夜斗离开之前的叮嘱,在被宇髄天元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盯着一脸痛苦往肚子里灌水,喝得面如土色。
“好了,好了……暂时真的喝不下了,须磨,你先去休息吧。”
满脸菜色地把哭哭啼啼担忧自己的老婆劝走,宇髄天元强撑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带着一肚子晃荡的水去找了自己的继子。
“须磨被上弦贰掳去万世极乐教,也不知道是那家伙完全没有避着她的打算,还是故意被她听到,探听到了鬼舞辻无惨也接触了那一边的人,消息传回了总部,天音夫人紧急启程回本家与神官沟通。”
宇髄天元说道:
“主公打算再次召开柱合会议,另外,因为你知道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这次回去需要见见你。”
“哦。”
狯岳倒是觉得无所谓,如果鬼杀队真的能拉来神明当后台,那估计也用不到他提供什么消息,况且他也确实不知道太多东西,区区一点彼岸常识,天音夫人问问神官就都懂了吧?
“那就没事了,告诉你也是免得你多想,鬼杀队还不至于对你的身份有打算——叫做‘神器’对吧,似乎是那边一种挺被动的身份,一点也不华丽,记得自己小心藏好,免得不华丽地被什么老土的神明抓走,不然就太逊了。”
“这还用得着你说。”狯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可是一直把身份藏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特殊直接撞到妖魔,也根本不可能暴露出来,而且都这么久了,也只有找神器时视力堪比八倍镜的夜斗发现了这回事,其它的神也不是没见过,所以多半是夜斗眼神太好的锅,自己隐藏绝对没什么问题。
宇髄天元环起胸,对继子的自信感到还挺满意,因为若是狯岳自己无法解决,他也不知道怎么帮忙——毕竟他虽然自称“祭典之神”,但还是个纯种的人类,对于所谓的彼岸,连天音夫人懂得都比他多得多,还得多亏这小子自己足够机灵。
这么想着,他颇为随意地垂眸扫了自己的继子一眼,目光只是很自然略过了发顶衣领和肩头,但刚往外挪了一小截,就猛然一个回头,视线迅速拉扯回来,连表情都没绷住,露出了格外不华丽的满脸震惊,死死盯住了一个地方。
“……喂,稻玉,你——”
……
肩膀上披回了熟悉的青紫色羽织,领口照例敞着两枚扣子,立领的设计在平视的角度倒是能将颈侧挡得严严实实,但是一旦处于俯视,又或者是低头仰头,总会从缝隙中露出那么一小截苍白的脖颈。
而从宇髄天元这个高度,以及这个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鬼杀队制服的立领内侧……印着一枚深深的牙印。
第92章 废物还会和别人打架?
吉原毕竟还是游女们的地方, 即便因为先前发生了与上弦的激战,而使得这一片区域的普通人全部逃走避难,但是鬼杀队也不可能占据暂且空置下来的屋子休息太久, 伤员全部包扎利索之后需要启程赶回总部, 毕竟蝶屋的医疗和照顾才是最细致的,以及另一方面很尴尬的问题, 未被官方承认的组织就是不敢太过光明正大。
宇髄天元和狯岳聊了两句之后就莫名其妙神色古怪了起来, 一副格外微妙的表情, 最后扭过头去叹了口气。
狯岳:“……你有病吗。”
这口气叹得狯岳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毫不客气骂了一句, 如果说按照以往的情况, 宇髄天元肯定要狠抓痛点威胁“敢骂我就把你打哭”, 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情况特殊,宇髄天元什么也没说, 兀自纠结地环起胸,皱着眉头盯了他一会儿,随即转身离开了。
狯岳:“……”
——真是莫名其妙。
在吉原的休整甚至都没有过夜, 天色亮起来之前, 他们一行人中转到了距离花街还算近的一家紫藤花屋暂作歇脚,“隐”的队员提早离开,同时还带走了一批吉原内受到波及的伤员, 而他们要在休整后赶回总部, 之后似乎还有很多需要临时下决定的要事, 不过那种东西暂时还用不到继子来操心,目前似乎是他们最为空闲的阶段了。
空闲到连纯洁的灶门家长男也发现自己的小伙伴有点不太对劲的程度。
亲眼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对师兄黏黏糊糊的劲头, 这倒是还可以理解为同门的亲近, 但有些时候的情况, 令灶门炭治郎也难得感到了费解。
“善逸,你要去哪里?”
紫藤花纹之家,铺好的三床被褥,分明夜已经深到应该沾枕头就睡着的程度,但在紫藤花屋主人为他们准备好各自休息的房间后,甚至伊之助已经打起了呼噜,我妻善逸却莫名其妙地捡起枕头往胳膊下一夹,满脸兴奋地拉开门,一只脚跨了出去。
炭治郎困惑地询问:“你不打算睡觉吗?”
“怎么会,我一定要睡觉的啊。”
一直在散发“期待”“兴奋”气味的同伴漫不经心回答:“不过炭治郎和伊之助可能不理解吧,毕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家伙。”
炭治郎:“……?那你出去干嘛?”
我妻善逸整个人已经彻底迈出了门外,闻言才转过头,金褐色的瞳仁怜悯地看过来,胳膊下夹着枕头,露出了说不出是叹息还是春风得意的表情:
“果然,没有过恋爱经历的炭治郎好可怜,连这都不懂吗?我要去和师兄一起睡觉了。”
话音落下,他就急不可待把门一关,夹着枕头兴冲冲溜进了隔着两间房的那间屋子,留下灶门炭治郎守着打呼噜的伊之助目瞪口呆,隐约还能听见不远处被木板墙间隔模糊的两声吵闹。
废物你又过来干嘛?
呜呜呜想和师兄一起睡嘛。
不行,滚。
欸,人家带了枕头来的,分半床被子嘛师兄。
给我滚——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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