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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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易被忽略,被炸毁就麻烦了。】

    【更别提还有里应外合。】

    林楠绩思忖道:“昨日在玉华阁,蒋彦给我送了三大箱宝贝,那宝贝里有一大半都是产自东瀛。我记得沿海禁商已有多年,蒋彦手里恐怕还不止这些。也许是我多想,总觉得要是趁这次水患,杭州城内外里应外合强行破城,恐怕百姓要遭殃了。”

    李承铣顿时目露赞赏,许多事情边串道了一起:“昨夜在玉华阁后园,我见到一名琴女,弹奏东瀛曲调,装作哑巴,恐怕蒋家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林楠绩:【哦,看人弹小曲儿去了。】

    李承铣低咳一声,掩饰道:“蒋家胆子太大了,竟然如此肆意妄为。”

    弹丸小国,对大齐觊觎已久。李承铣眼中闪过杀意。

    林楠绩缩回来手:“我去找柏大哥过来吧。”

    林楠绩刚迈出步子,就被李承铣扣住手腕,压低的声音充满了暧昧的警告意味:“不许这么喊。”

    林楠绩话还没出口,李承铣又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我意已决,反抗无效。”

    林楠绩用一种宛如看昏君的眼神看着李承铣。

    李承铣从鼻端溢出一声轻哼:“朕于政事从未懈怠,现在又是孤家寡人,你有什么好怕的?”

    林楠绩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在他侧脸“吧唧”一口,趁李承铣失神间,溜了出去。

    柏章不多时,就来了。

    柏章知道昨晚两人去了青楼,一双眼睛先在李承铣和林楠绩身上来回扫视,林楠绩觉得他八卦的眼神分外熟悉。

    林楠绩站在一旁,目光正直,耳垂却悄悄红了。

    “皇上,林公公。”

    李承铣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柏章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提前调兵镇守。”

    李承铣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令牌:“我写一封手谕,你拿着令牌和手谕,去最近的驻所调兵。”

    柏章恭敬地接过,目露隐忧:“此地危险,不宜久留,皇上不如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李承铣立即否决了:“百姓生存危亡之际,朕不能走。”

    柏章又道:“对了,这事林公公倒是帮得上忙。”

    林楠绩微微愣住:“柏大人请说。”

    柏章轻咳一声:“那蒋彦既然表面有意结交,不如将计就计,从他口中套出些消息。”

    李承铣皱眉,下意识道:“不行,此事太过危险。”

    柏章一愣,硬着头皮想劝:“皇上……”

    林楠绩却双眼发亮:“我去!”

    林楠绩看出李承铣的疑虑,不慌不忙道:“蒋彦暂时不会动我的,他想为蒋瀚文报仇,又是送美人又是送宝物,打的是让我身败名裂被朝廷处死的念头,这样才能激起众愤,操纵舆论,为蒋瀚文洗脱罪名。要是让我在杭州死了,难免有杀人泄愤的嫌疑。”

    “所以我去。”

    李承铣气闷,盯了林楠绩一会儿,见他一点迟疑的意思都没有,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派人保护你。”

    柏章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这种亲密的举止,弄得章好半天才回神。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岳父大人那晚找他喝酒了!

    第072章 第七十二章

    事实证明, 纨绔子弟,贪官污吏也不好当。

    果然如柏章所料,蒋彦又来相邀去蒋府小住。

    蒋家小厮直接上了楼, 敲响房门, 带林楠绩开门后说明来意,还道:“恰逢家主寿宴,公子差小人请您前去小住。公子吩咐了,这客栈简陋,住着多有不便,他专门为您专门了院子,保管您住下了都不想走。”

    林楠绩假装犹豫:“这不好吧,既然是蒋老爷的寿宴, 我一个外人, 身无长物,到时候闹了不快,岂不扫兴?”

    这小厮也十分机灵:“您说笑了, 哪有让您破费的道理, 您去了自然是座上宾。而且公子说了, 小的要是请不着您,就让我别回去了。”

    林楠绩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稍作收拾, 与你同去。”

    关上房门,林楠绩露出震撼的表情。

    【不得了了, 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我不过是个御前小太监, 都能成为杭州城收首富的座上宾了。】

    【听说先帝时的大太监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阵仗不输皇帝。】

    【要不是狗皇帝在这, 我都觉得自己像奸宦了。】

    李承铣从视线盲处走出来:“这下你知道在御前的好处了。”

    林楠绩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李承铣面上闪过淡淡慌张,机敏道:“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别人还猜不出来?”

    林楠绩心中的怀疑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察言观色,掌握人心是帝王的看家本领。

    他又看见李承铣胳膊上搭着一件衣裳,林楠绩眼尖地认出这衣裳正是玉扣怎么都解不开那件。

    李承铣展开衣服给他换上:“你衣服旧了,换一身。”

    林楠绩任由他摆布,心里嘀咕道:

    【咦,这衣服……】

    【感觉狗皇帝别有用心啊。】

    “咔哒”一声,玉扣被扣上,林楠绩试了试,果然又是解不开。

    李承铣低头,将两人距离拉得极近。林楠绩不自在地抬眸,撞进李承铣深不可测的漆黑长眸里。

    “玉扣只有朕能解。”

    林楠绩视线游移,葱白手指情不自禁搭在玉扣上,心脏没来由地一抖。

    【好好好,你会解,你了不起。】

    【难道我还得穿着睡觉吗?】

    【不如找把剪刀,索性把腰带剪了,这玉扣还能卖几两银子。】

    李承铣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林楠绩,气势压迫感十足:“要是敢剪了,十倍赔偿。”

    努力攒出宫养老钱的抠门鬼林楠绩瞬间不敢动了,干巴巴道:“我又没说要剪。”

    李承铣面无表情地戳了戳他的脸蛋,手感细腻,令人恋恋不舍:“总之,朕说不许。”

    林楠绩捂住脸,企图用眼神抗议。

    【昏君!】

    “那我要睡觉洗澡。”

    李承铣抱着胳膊:“朕每晚帮你解。”

    林楠绩瞪大眼眸:【简直可耻!还要每晚查岗!】

    李承铣脸不红心不跳:“不行?”

    林楠绩在李承铣的注视下,咬牙切齿道:“那真是有劳皇上了。”

    李承铣露出满意的眼神。

    很好,每晚探望的理由有了。

    甚至还可以留宿。

    林楠绩简单收拾以后,便跟着小厮走了,出了客栈,伞便遮到头顶,小厮道:“这雨下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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