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委屈,朕装的: 11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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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一事,很是不满,“婚事呢,给朕看看?”

    顾弄潮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你想看?”

    “嗯。”

    顾弄潮又是一笑,好似真心为此事感到格外开心的模样,从贴心口的衣襟内兜中拿出一阵折迭整齐的红纸,动作很是轻柔地展开,红纸金字,在名字上面印着两个指纹。

    言霁没想到他竟然将婚书一直带在身上。

    “给我。”言霁朝他伸手。

    顾弄潮没有迟疑,将那张被他保存得很好的婚书递给言霁,轻声说道:“我还没来记得裱封册,裱了封册便不好贴身带着,等你好全,我们也可以办一场婚礼”

    话还没说完,就听撕拉一声,婚书被言霁撕成了好几块。

    他将零散成无数块的碎纸丢向顾弄潮,双眸一如既往澄澈清亮,举动却格外无情残忍,就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样做有多伤人。

    “朕不喜欢。”

    “顾弄潮,你要知道,不经别人允许就私定婚事,是很无耻的行为。”

    碎纸纷纷扬扬旋转着落下,如漫天的大雪,落了顾弄潮满身,他站在碎裂的婚书中,身侧双手紧握成拳,克制下内心翻涌的情绪,缓缓蹲下身,一点点去拾地上的碎纸。

    他想重新拼回来?

    见到这一幕,言霁眼中浮出疑惑,后知后觉感觉到眼眶酸涩胀痛,他有点想哭。

    第112章

    当天夜里言霁睡得很不安稳, 心脏已经很久没这么痛过了。

    然而这次的痛跟以往隐约有些不一样,是那种闷闷的好像窒息般的疼痛感。

    他想摇铃叫人,去请太医, 可是又懒得动, 如果身体真出状况,没有及时得到救治, 是不是他就能如愿摆脱这具身体了?

    所以言霁忍住了,他认为自己想要解脱,就应该承担解脱时的痛苦。

    后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疼晕还是昏睡了过去, 即便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也始终紧紧皱着, 手指死死抓着被褥, 呼吸也不由沉重了起来。

    他做梦了。

    应该是做梦吧,但为什么这场梦这么真实呢?

    他居然会跟顾弄潮表白, 那双眼里毫不掩饰袒露出诚挚炽热的爱意,声音清越坚定:“反正这颗心交到你手上了,你爱要不要!”

    言霁不清楚自己的视角浮在哪里, 但他能将整个环境, 连同每个人脸上的细微表情都看清楚。

    他的眼眶染红, 对站在对面的摄政王,藏在身后的手指几乎将掌心掐破。

    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言霁还没想清楚,画面一转, 他身前所有景物都被笼罩在漫无边际的漆黑中, 而在身后,传来另一道声音:“跳下来, 别怕, 我会接住你。”

    言霁转过身, 视野变得格外辽阔,一望无际的星夜下,茂密葱郁的树冠紧挨着,犹如一片碧绿的汪洋大海。

    而他正坐在一枝果树的树干上,离地面很高,掉下去会摔断腿的那种。

    下面,有个人手执颤巍巍染着火光的火折子,正朝他伸手展开,月色落在他眼中,将眼中的紧张以及重获至宝般的如释重负照得清晰可见。

    一个人的眼中,怎么能透露出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言霁听见自己问:“你真的会接住我吗?”

    但凡对方有一次迟疑,言霁都不会跳下去,身处当前情况下的饥饿与恐慌让言霁身临其境般,他很害怕这个高度,宁愿磨蹭到天亮。

    但当听到顾弄潮回他那两字后,莫名地,涌出一股赌一赌的想法,赌一赌顾弄潮会不会真的接住自己。

    还是会给摔断腿的他补上一刀。

    于是他跳下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趴在顾弄潮温热宽敞的背上,顾弄潮背着他在山林间的小道上行走,言霁感觉嘴唇又麻又疼,抬手摸了摸。

    耳边传来温柔好听的小调,是顾弄潮在唱歌,为他驱散未散的恐惧,抚平躁动的灵魂。

    真好听。

    无论是吹笛还是哼唱,顾弄潮都能臻至完美。

    言霁在歌声中睡着,又做了第二重梦。

    应该是第二重梦吧,这次肯定是梦了,明明是梦,却如身临其境,好似再次经历了一遍。

    他以全景视角,从上而下看到自己纯情而引诱的模样。

    梦中,他跟顾弄潮在海边的礁石上,在山林间废弃的院落中,在茂密的树林中,每一寸空气都好似燃烧般炽热灼烫。

    耳边回荡着令人羞愤欲死的话语,天地在朦胧中虚化。

    目眩神迷,陌生的情绪席卷着他,好似溺水般想要紧紧抓住什么。

    他抓住了,那只手同样紧紧包裹着着他的手,耳边传来一声声“霁儿”,跟梦境中嘶哑失控的“霁儿”重迭着,好似他的灵魂也随着两道重迭的声音被撕裂成两半。

    这种情况下,被叫“霁儿”这个小名,未免有种悖德的羞耻感。

    言霁挣扎着,猛地睁开眼,而后失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熟悉的床帐顶,虚晃的视野逐渐稳定下来。

    一只手细致地为他擦去额角细密的汗水,顾弄潮仅披着一件单衣,坐在他床边,双眸中满是担忧:“做噩梦了吗?”

    前一秒他们还缠绵悱恻,下一秒骤然看到顾弄潮这张仙姿玉质的脸,言霁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甩开他的手,不免又引得心口一阵疼痛,他卷缩着身体急促地喘着气缓解这股痛楚。

    顾弄潮无措又焦急地看着他,问道:“哪儿不舒服,我叫江逢舟来。”

    “不要。”言霁睁开眼,他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梦起了反应。

    难堪地呜咽一声,言霁将被子拢在自己身上不让顾弄潮掀开,难压愤怒地喊道:“你出去!”

    顾弄潮去探言霁的额头,怕他流了这么多汗是发烧了。

    言霁将他的手拍开,同时看到顾弄潮指尖带着一枚白玉指环。

    又有旖旎画面自脑海里闪过,伴随着空渺的声音:“便是皇叔带了我的首饰,就不能看其他的女子,嗯,男子也不行,你从今往后就只能看着我,只能记得我,再无不能娶王妃了。”

    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已经带上了,也不能后悔,从今以后都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画面里的顾弄潮坐在轮椅上,眼底的温柔比春色还潋滟。

    “你有听到吗?”言霁觉得自己精神出问题了,因为顾弄潮满目茫然,明显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没看到任何不属于这里的画面。

    见言霁一直看着他指上的白玉扳指,顾弄潮默然地将手缩进了袖子里。

    “这是朕送你的?”言霁抬眸看着顾弄潮,连同想起一些事,急于证实,催促道:“将玉玺拿来。”

    顾弄潮知道言霁将玉玺放在哪里的,在言霁没醒来时,玉玺也一直是由他在保管。

    当顾弄潮手指套着的指环小巧机关启动,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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