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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他们为她疯魔[快穿]》 120-130(第7/16页)
已经从昌平侯府离开的宾客们,谁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昌平侯就死了!
他怎么死了呢?没外伤,不是中毒,似乎也?不是马上风,听说昌平侯还没来得及洞房。
身为侯爵,昌平侯的死引起皇上关?注,勒令刑部调查。
“我的儿!你好生命苦!”白夫人?捏着帕子,哭得不能?自已。
这么大?的事,当然瞒不住了,白家作为姻亲,自然要上门探询。
她哭得快要昏死过去,好似女儿遭遇这种事,她太?心?疼了,恨不得自己替她。
然而白真真撇了撇嘴,没跟她一起演戏:“还行吧。”
白夫人?的哭声一哽,帕子从脸上拿下来,余光扫过屋里?,见没有别人?,她眼里?划过恐惧和恼恨,掐了她一把:“到?底怎么回事?”
白真真没提防,被掐了一下,反手就掐了回去:“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大?夫都不知道。”
死孩子居然敢跟她还手!气归气,但如今白夫人?顾不上计较了。
“你之前?说……”她压低声音,“是不是你?”
白真真似笑非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白夫人?眼底满是恐惧,抑不住的慌乱:“你如何做到?的?谁跟你一起?你都瞒了我们什么?”
白真真敢害人?,还能?成功,没人?相?信是她自己做的。
想到?背后藏着的种种可能?,白夫人?头疼得几乎睁不开眼,死死握住她的手:“不管谁问你,都不要承认,明白了吗?”
“你在说什么?”白真真眼底讥嘲。
白夫人?气她连亲娘都不肯交心?,忍怒道:“你最好跟谁都这么说!”
临走前?,她还想掐一把女儿的脸,没想到?白真真躲得快,哽了一下,起身走了。
“夫人?慢走。”守在门口的七月,屈了屈膝。
白夫人?随手推了她一把,昂首走了。
七月踉跄了一下,就站稳了,什么也?没说,走进屋里?:“小?姐,你还好吗?”
爱上女主的女配6
白真真没事。
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 她眼底暗了暗,说道:“改日给你讨回来。”
七月愣了一下, 问道?:“小姐在说什么?”
被白夫人推了一把,她压根没放在心上,或者说习惯了。
她是个丫鬟,主子别说推她一把,就算打她一顿,打个半死,乃至打死扔出去,都是她的命。
“过来,陪我坐会儿。”白真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床边。
七月坐过去。
白真真本想找个人家,把七月嫁了。奈何,没有门路。
被白老爷派人看守住,是一方面。不想随便把她当成婢女嫁了,是另一方面。
于是就带在身边了。
“小姐,别害怕。”见她不说话, 七月握住她的手, 坚定道?:“这件事与咱们无干, 老天爷不会冤枉好人的!”
她以为白真真害怕。
昌平侯死后,白真真就是第一嫌疑人,被看守起来了。
虽然饭菜上没亏待她,但一波又一波的审讯, 谁能不害怕?七月心疼小姐。
“我不怕。”白真真反握住她的手,“幸好你在我身边。”
七月认真道?:“奴婢永远在小姐身边!”
白真真笑?了一下:“好。”
一遍遍的审问, 终是没有答案。
白真真双手细嫩,指腹上没有一丝薄茧。手臂绵软, 没有任何力量。她不可能害得?了昌平侯,必是别人。
可是,谁会杀了昌平侯呢?他这个人不错,很少与人为难,出手阔绰,爽朗仗义。除了打老婆、糟践女人之外,没有别的污点。
唯二的怀疑,是任家,也就是他上一个妻子的娘家。他上一任妻子,对外说是吊死的,但知情?人都明白,那位任氏是不堪折辱,选择自尽。
然而任家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刑部?简单审过,就结案了。昌平侯死于意外,许是过度饮酒,新房之喜,令他情?绪过于激荡,导致毙命。
三日后,昌平侯就要?下葬了。
白真真一身孝衣,在灵堂内给他守灵。
吊唁之人接连而至。
“吾兄,你不该死啊!”有狐朋狗友,在灵堂上抹泪。
“抛下嫂夫人一个,叫她日子怎么过?”说着,贼兮兮的目光朝白真真看过来。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白真真一身孝衣,乌黑浓密的秀发简单挽起,低头垂泪的模样?,叫一干贪花好色之辈,心里?直打激灵。
还有人走到白真真跟前,劝道?:“嫂子,你不要?太伤心了,兄长虽然去了,但一定舍不得?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为他这般难过。”
屁啊!
谁不知道?,昌平侯对女人毫无怜惜之情?,要?多糟践有多糟践?
白真真低着头,轻声说:“多谢。”
她声音清婉,听在对方耳中,只觉耳朵一酥,浑身荡漾。
“嫂子节哀。改日,小弟再来看望。”拜了一拜,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这里?是灵堂,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要?顾忌着体面。
人走后,白真真轻嗤一声。
不过,这正合她的心意。穿得?这么“俏”,她当然是故意的。
昌平侯死了,但他没有子嗣——就他对女人的那个糟践劲儿,女人怀了孩子也留不下来。
这偌大的家产,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
她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么多,索性借力打力。
来吊唁的,不全?是坏人,也有心存善念之辈,对她多加安慰。
最有意思的,是任家之人,穿红戴绿的来了,被管家问起,很不走心地说:“刚参加完喜宴,赶着给侯爷吊唁,没来得?及换下。”
就只差没哈哈大笑?,指着昌平侯的棺材大喊一声“死得?好”。
——
“姑娘,是你?”一个试探的声音,带着犹疑响起。
白真真听着有些耳熟,抬头瞧去。
是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长相清隽雅致,他微微睁着眼睛,表情?惊讶极了。
意外,惊喜,浮现在他的脸上。
白真真:“……”
她上下打量他的穿戴,不禁心情?复杂:“见过郡王。”
跟那日的随意穿着不同,他今日着了正式礼服,金冠与衮龙袍,昭示着郡王的身份。
梁景彦有些不知说什?么。
那日分别后,她说后会无期,他不好厚脸皮纠缠。但是回去后,心中放不下,于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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