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鬼道后前夫成了捉鬼模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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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骨柴从芥子里冲了出来,没头没脑地把那破风而?来的小箭一下子卷了去,只闻昂然铮鸣,再寂静下来的时候,便见人骨柴乖巧地落在?了易渡桥的掌心。

    它上面多了道深深的裂痕,里面正好卡着?那支小箭。

    北蒙大势已去。

    修士的尸体化成了血雨,浇了北蒙将军满头满脸。

    他如梦初醒地瞪大了惊骇的双眼,用北蒙话喊道:“撤退!撤退!”

    北蒙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卷着?他家那个看上去快要气疯了的嘎尔迪,一路灰溜溜地滚回?了老家。

    襄平的守军埋了近六成,大多都被灵炮轰得只剩下了一滩肉泥,胳膊和腿到处乱飞,连个全尸都拼不?出来。最终祁英一声?令下,挖了个万人冢,勉强给?了为?国捐躯的将士们一个长眠之地。

    襄平城里百废待兴,城墙裂了好几处口子。托嘎尔迪的福,本就所剩无几的库房愈发雪上加霜,愁得祁英恨不?得钻进钱眼里住。

    而?易渡桥一众修士成了襄平的座上宾——宾至如归,先?是帮着?安抚百姓,再是掏出来了家底给?兵士疗伤,就算是徐青翰也体会到了手头紧的滋味。

    早知道修丹道了。

    几日后,来自北蒙王的求和书被使者捧着?送来了襄平城。

    城主府被灵炮炸没了一半,于是襄平城里还能说得上话的都聚在?了临时搭起来的军帐里,祁英坐在?主位,易渡桥等人依次下坐。

    使者毫不?心虚地行了个北蒙礼:“见过祁将军。”

    祁英淡淡道:“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这就纯属明知故问?了,使者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笑道:“自然是为?了你我两国的交好之事,想来祁将军也十?分乐意吧?”

    祁飞白嘟囔道:“还交好……你们不?找事比什么都强。”

    岑小眉打?了一下他的手。

    祁飞白从善如流地闭嘴了。

    按理说此等盛况徐青翰势必要插两句嘴,可不?知为?何,他如今却仿佛在?出神?,连热闹都不?乐意看了。

    祁英装作?没听?见:“自然如此。”

    这些?场面话易渡桥懒得听?,反正此次和谈请她来是给?足了面子,这是楚国的家事,与她一介鬼修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祁将军与使者一来一回?,将太极打?得热火朝天,每一方?都在?力求给?自己再争些?好处。

    襄平要钱,要粮,要休养生息。

    北蒙要和谈,要地,要暗地里筹谋下一次攻城。

    一时间两相争执不?下,易渡桥默不?作?声?地搂了把北地的瓜子,磕得津津有味。

    岑小眉隔着?徐青翰向她伸出了手。

    易渡桥遂心领神?会,分了一把给?她。

    徐青翰:“……”

    他是死了还是怎么着?了,怎么没一个人惦记给?他!

    “且慢!”

    瓜子壳攒了一小堆,易渡桥磕得累了,便准备喝口茶歇歇。忽然,那京城来的使者闯了进来,手里沾了灰的圣旨挥得仿佛战旗,“圣旨到!”

    雁归乡(终)

    传令使气宇轩昂地走进军帐, 表情?傲然得仿佛有真龙护体,皇帝来这估计都不能有这般派头。

    圣旨一出,那些胆大包天的刁民不得吓破了胆?

    他心底冷冷地笑出了声?, 想他传令这么?多?年, 就还没见过敢公然把传令使扔在城墙上面不?管了的。

    简直是犯上作乱!

    结果?传令使万万想不?到,军帐里拢共就三个人跪下了。

    祁家父子忠君爱国跪得真情?实感, 北蒙使者为?了和谈不?得不?跪碎膝下黄金砖。

    至于剩下的……

    岑小眉不?得磕瓜子要领,专注地和硬壳搏斗,脸颊上的软肉鼓了几分,看样子恨不?得拿琢玉剑劈开试试。

    徐青翰依旧在出神, 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显然没把他这个传令使放在眼里。

    两相对比, 向他颔首便权当作行过礼的易渡桥都显得格外有礼貌起?来。

    传令使:“……”

    他没料到有修士竟敢不?给他面子,可楚国好像还真没有“修士必须跪皇帝”的规矩,万分糟心地展开圣旨, 读道:“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

    岑小眉摸了摸耳朵,吵得有点疼。

    “镇北大将军祁英放任邪修作乱, 以致殍尸遍野, 民不?聊生。”

    祁英的眼皮微微一颤。

    祁飞白怒火攻心, 差点没站起?来把传令使连着圣旨一起?丢出襄平,被祁英一把拽回来了。

    “今承天地之言, 顺民心所向, 命祁英卸去镇北大将军一职,即日?上京等候发落。钦此。”

    祁英低下头, 伸出手:“祁英接旨。”

    “接什么?旨,这分明是欲加之罪!”

    祁飞白的眼睛红了, 襄平的谋划他一概不?知,不?可置信地道,“要罚便把我一起?罚了,我倒要看看,天底下还有没有公道了!”

    传令使把圣旨放在祁英的手上,不?阴不?阳地瞥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便请小将军随行。我不?过是个传话的,若有什么?话,便去陛下面前分辨去吧。”

    他转而对北蒙使者道,“祁英既已不?是镇北大将军,这和谈之事……”

    北蒙使者刚津津有味地看完大楚内斗,十分上道地回话:“我会?回禀王上,允我上京。”

    做完这一切,眼见这些不?把他当回事的刁民都哭丧着脸,传令使的鸡毛尾巴又立了起?来,看起?来像只得胜归来的斗鸡——养得格外富态的那种?,一甩头,走了。

    没人关注斗鸡去哪,北蒙使者被祁英礼貌地送了出去,等屋里就剩下自己人了,祁飞白劈手就要把圣旨抢过来撕了,被祁英一个眼神瞪了回来:“父亲!”

    祁英叹了口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道理?你应该懂了。”

    祁飞白猛地转过头:“可这分明就是场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能如何?他一介小小将军,楚帝连他是谁约摸都忘了,祁家军守了几代人的江山,难道他还能揭竿而起?吗?

    也不?怕半夜祖宗入梦给他两耳光。

    易渡桥把茶盏放下,问:“你们要上京?”

    祁英道:“是。”

    “就算是死路也要去吗?”

    她能明白祁家忠君报国的祖训,此时却没忍住,直白地继续道,“祁将军,你是个聪明人。我不?信你时至今日?才发觉被设了局。我只是想不?通,皇帝对你步步紧逼,为?何你还要为?他肝脑涂地。”

    从未有人与祁英如此坦然地说过话,他眉目间?的忧色却展开了些:“我不?是为?了陛下。”

    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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