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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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衣料窸窣与偶尔响起的吻声。

    沈长离行这事时很安静,眉睫深郁,几乎不吐一字,冷淡俊秀的面容也看不出多少失控,只有透过湍急的动作与升烫的温度,方能感到他已过界限的情绪与欲念。

    白茸呆滞侧过脸,看到黄色的帐幕,被夜风鼓动,一步之隔的地方,还有人在安静睡着。她不敢出声,想起方杏之前对他的赞誉,心中只觉得冰凉又嘲讽。

    终于差不多平息,已经到了晨光微霁时分。

    清晨淡淡的阳光下,男人肩膀宽阔,背肌厚薄正好,窄瘦却极有力的腰,配一张谪仙般清冷无所动容的脸,是一具几乎完美的身体。

    他右肩上有个她刚咬的新鲜印子,齿痕极深,她方咬下时,唇便也被他定住了,她被迫启齿,男人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伸入,掐住,用力,含笑问是不是用这里咬的。

    她平躺着,盯着帐篷顶,木然沙哑道:“你还要娶楚挽璃?”

    “自是要娶。”他漫不经心道,话音却没多少犹豫,更无商量余地,已经起身披衣。

    这一瞬,她恨到浑身发颤,几乎真想一剑杀了他。

    解决完药力,便该走了,没有多的停留。

    他垂眸看她,像看一件毫无感情,已经用完了的工具。

    他半披上衣时,面容不见一丝欲望,已经又是那个清冷澹澹,丰神俊秀的沈道君了。

    她大而明净的瞳孔覆上一层朦朦的水光:“沈长离,你就是个人渣。”

    她想起以前,想起楚飞光的话,想起楚挽璃…心都似要被硬生生撕扯成了一片一片。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与他在一处,看到他,想到他,都变成了这样痛苦折磨的事情。

    人渣?他停下动作,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也没动真格,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怜惜她了,男人眸光凉薄,毫不眷恋离去,只余满身狼藉的她。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白茸安静躺在褥子上, 不知这一晚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躺了很久,直到到外头夜幕逐渐亮起。

    待到天光大亮的时候, 她听到了外头兵士走动交谈的声音, 已经到了卯时了。

    白茸起身, 收拾好床褥, 换衣裳,出门巡逻。

    方杏见到她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面容很白,几乎是没有血色的白,薄薄的眼睑却红着。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清褐色的圆领窄袖胡服,只是露出的一段纤细脖颈和一点莹莹耳垂。

    方杏看着她的唇,悄声问:“绒绒, 你是不是有情郎了呀?”

    昨夜,她起夜时, 回帐中时, 似隐约似乎听到了隔壁动静,之后, 甚至听到了一声——男人低沉的说话声, 透着一点哑, 并没有遮掩。听得她面红耳赤,孟浪恶劣得像是合欢宗修士会说的话,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可是之后便安静了,再无声音。

    白茸一言未发, 反应像是慢了几拍,摇了摇头。

    不远处, 那二人住的帐子,悄寂无声。

    帐篷内,映出了一个伸着懒腰的曼妙人影。

    他回去陪楚挽璃了,一夜缠绵。

    第一次听楚挽璃说起时,她心中刺痛,如今亲眼见到,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痛苦,许是已经习惯了。

    营地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中映衬出的少女苍白面容。

    白茸眨了眨眼,见溪中的人也眨了眨眼,只觉很是陌生,似乎都不认识自己了。

    “白茸,今日不必去巡逻了。”白茸正准备与方杏一起离开时,被莫长老叫住,“人手不够,给你另外安排了事情。”

    这段时间,沈长离用自己的灵力修补好了寿楚的空间破损,又在几处特别节点都设置了哨所,由将士轮岗放哨,他的威压太强大,这几日,再没有过半只小妖从妖界过来。

    如今这一带已经变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了,修士继续待着也没什么必要。

    况且,妖祭即将到了。楚复远给他们下了掌门密令,要在此地的青岚宗修士十日之内都撤回宗内,准备妖祭之事。

    莫长老与她说的事情,原是叫她去寿楚城郊处理残余的妖兽尸体,是一桩都不爱做,最脏最累的活儿。

    白茸收拾好行囊,便安静去了,不吵不闹。

    *

    那间大帐直到日上三更的时候方才有动静。

    楚挽璃掀开帐幕,聘聘婷婷走了出来。

    楚挽璃几个好友也随着她一起来了寿楚,此刻都心照不宣,拱手道贺她与沈道君新婚愉快,春宵一刻值千金。

    楚挽璃只是掩唇笑着,眼波流转,身上自有一段娇俏的妩媚。

    这些人都散后,楚挽璃神情方才变化,笑意顿时无影无踪。

    沈长离是鸡鸣时分离开的。

    昨夜里,意识到那是什么香后,他只是看了她,面色如常,旋即便起身出了帐子,并未有任何失态之举。

    楚挽璃缩在他卧榻上,将自己紧紧包裹在被褥中,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晨光微明。

    沈长离已经回了帐中,袖袍带着些微露水的清新凉意,正坐于案几边,提笔写信,一切看似与昨夜没有任何区别。

    楚挽璃只敢缩在被中,笼住自己。

    她看向青年清越的身影,清疏俊雅,眸光清澹,哪有半分沉浸欲望的模样。

    帐中只有他们二人,如今,被清晨阳光一照,昨夜色迷心窍壮了胆,白日彻底清醒过来后,她才觉得惴惴不安。

    她抬眸看向身侧青年英俊瘦削的面容,眨了眨眼,眼泪便从侧颊大颗大颗滚了下来,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道:“哥哥,昨夜之事……你不会怪我吧。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一时冲动……”

    “你会不会因为此事厌弃我。”

    沈长离素来最厌恶被人欺骗,他其实并不是多刻薄的人,求他办事,若是坦诚相告,撞上他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便无偿满足了。

    相反,若是算计他,这是他的大忌。

    尤其是这种事情……从前他很厌恶别人近身,别人碰过的物件都不会再用,甚至在葭月台上也只用没有生命的傀儡,自己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

    青年浓郁的长睫在玉白的脸上拂落阴影。

    室内安静良久,她越来越害怕。

    他方看向她,淡淡道:“无碍,不怪你。”

    沈长离说这话时语调平静,神情很淡。

    楚挽璃心中方安定些许,忙止了眼泪,与他坐近了些。

    他说这话,看起来应是原谅她了的意思。

    可是,看他这神情,楚挽璃又忐忑了。

    那催情香是专针对男子的,对女子无碍。

    一般的催情香对沈长离没有效果,昨夜,她按心音指导,在其中又加了几种特殊的料。

    心音与她说了一些秘密。兽类成年后,大部分都会经历一趟发.情期,期间会被本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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