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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皇宫当太监》 40-50(第10/15页)
看,许多人都拉着不让,但是大人执拗的非要去,就这样去到了村子里,眼见着村民们没事后才回来,可是回来时身上却冰的像个冰块似的。
……
宓昭再次捧起了姜汤,外面便有人求见,宓昭将人叫进来。
婆子躬身道,“大人,老爷那边咳疾又犯了,夫人也觉得身子发冷,需要些药钱。”
宓昭同少年道,“将桌子上的钱匣子拿来。”
少年转身去桌子上把匣子抱来了,宓昭将匣子打开,里面的银子肉眼可见不过一两碎银和几十个铜板,宓昭也露出些许诧异,前些日子还一匣子钱,怎么眼下就剩下这些了。
婆子也看到里面的银钱,想起临走前夫人说的话,“大人,夫人说她的首饰当了也值个一百两银子。”
宓昭皱眉,“不许,转告母亲无须担忧,银子儿子会挣来,她好好歇着便是。”
见大人如此坚定婆子不好再说,拿着匣子中剩下的银钱便离去了,而宓昭则是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
……
随着年前第二场大雪飘落,京城的温度又随之降低了几分,掌心大小的雪花一片片落下,落到人的头顶身上,落到皮肤上都会传来阵阵寒意,尽管如此也没法熄灭地上人们的喜悦,因为已经到腊月二十三了。
还有几日便要休年假了,朝臣们也都备好了年礼等着敬上,而皇帝这里也开始召见大臣了,每日的工作就是收礼。
而这些日子云时也被皇帝带在了身边,他的工作就是将皇帝接下来要召见的官员从外头叫进来,一天下来要走个几十次,虽然几步路的功夫,但是云时一开始还有些不乐意,他主要怕一冷一热的感冒了,但是当手中接到了各位官员递上来的沉甸甸的荷包时,这份担忧也都抛到脑后了。
官员们虽未想到是他,瞧见时都有些惊讶,但却接着说起恭维的话,但是只有二人不同。
杨丞相,见到杨丞相云时自己这心里就有些胆怯,做贼心虚怕露了馅,便不敢开口多言,而杨丞相也不愿与他多说,似乎同他走在一起就有损身份一般,走得飞快,看不出来是个老头子。
另一位却是走得异常的缓慢,这位就是于大人,于大人一改前几日的笑模样,又变回了那张拉的老长的脸,一路说教,什么不务正业,什么混乱君心,如同一个教导主任一般,偏生云时还不敢多嘴,只能硬生生忍着。
但是总体来说工作体验非常不错,今日入账非常可观,因此他看着皇帝的目光也带了些许感激,这是吃肉还给自己分汤的好老板!!
皇帝休息的时候瞧见他这幅模样,笑道,“收银子这么高兴?不过是些银两,朕平日赏你那些奇珍异宝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云时干笑两声,“嘿嘿,奴才眼皮子浅,不认识那些好东西,就是喜欢银子这种俗物。”
皇帝摇了摇头失笑,“行,喜欢俗物也没什么不好,等明年朕再给你赏赐就都换成俗物。”
“诶,奴才先谢陛下隆恩。”
年假前的最后一日,皇帝这里也迎来了替藩王送年礼的各王府长史。每年藩王都要派人来京两次,一次是皇帝的生辰万寿节,一次就是过年。
之前的左长史是藩王在藩地自己挑选提拔的,而此次前来的长史则是皇帝在京中挑选,长史听命于陛下,每年过年也是各长史向皇帝禀告藩王这一年动静的时刻。
这些个藩王大多都是老实的,这些年过下来也都是相安无事,因此长史们的话也是大同小异,皇帝分辨不出真假,但眼下确实没空搭理他们,所以面上安定就行。他主要留下了南王府的长史,因为南王的嫡幼子慕颜安眼下正在宫中。
皇帝蹙眉看着坐在下面的长史,“你说南王妃薨了?”
“是,王妃于今年九月三十薨了。”
眼下都十二月了,这消息瞒了三个月,皇帝呆了怒气质问道,“三个月了为什么没有上折子?”
长史对此也是一言难尽,但谁叫这是他的分内之事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南王眼下顾不得这些,王妃去后,府内便有些不安定,府中侧妃正闹得欢腾,人人奔着王妃的位置,且王爷的嫡长子于去年病故,府内世子之位也空缺着,几位庶子也是争得头破血流,眼下府内一团乱麻……”
皇帝没想到会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局面,他不想再听这些,开门见山的道,“那慕颜安如何处理?”
长史道,“王爷的意思是让臣带小主子回去。”
皇帝想到那孩子活泼天真的性子,眼下南王府如龙潭虎穴一般,这要是回去了还能有活路么?不免开口问道,“南王眼下连府内都控制不住,孩子回去了他能护得住?虎毒不食子,南王眼下已经变成这样了?”
长史并未回答,反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了皇帝桌前,“臣受王妃所托,恳请陛下将小主子留在京城为质子。”
皇帝摇头,“眼下收留一个不受宠爱且随时能扔下的质子于朕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长史从怀里拿出了几本厚厚的折子和几封书信,“这是王妃临终所托,其中记载了嫡长子之死,与王妃身体破败皆与南王脱不开关系。”
皇帝没出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长史心中略有失望,但却继续开口道,“王妃言,小主子可为陛下利刃,这把利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为陛下拿下南王府。而折子里的证据会是成为利刃的关键所在。”
听到这里皇帝的心头为之一振,南王妃的样貌皇帝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为了省事幕后当年直接挑选的五六品官员家中的子女为王妃,他从未想过这些话会从这个女子的口中说出来。他的目光在长史身上扫了几遍。
“云时,将折子拿上来。”
云时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在听到皇帝的话后,几步上前将折子拿到手中放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并没有立即打开折子,而是同长史道,“朕今日只是向你询问了南王府的情况,至于其他的朕没有说,你也不知道。退下吧”
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允许藩王永远存在,他也是,早前万事不过心他也不在乎这些,真正开始在乎的时候因为身体缘故顾不上藩王,可眼下他身子转好,往后的时日也更多,为了未出世的孩子,藩王是必须要清算的,只是这把利刃还太小了,还得从长计议。
长史应声,“是,臣告退。”
年三十这日,皇宫内四处飘香,宫女太监们都喜气洋洋,等着今日宫里头的赏赐。
皇帝这里却相对冷清些,因为服药不能饮酒,皇帝推了白日里的君臣宴饮,只在奉先殿祭拜了祖先,晚上则是在云时的伺候下用了晚膳便早早的歇下了。
而此时的怀王府却正热闹着,府内主子们都在正房,堂屋内,怀王坐在主位,下面是他的一众子女,儿子儿媳们说着话,而资格孙子孙女则在屋子里嬉笑玩闹。
怀王看着此情此景总会想起少年时在宫中与先帝一同守岁的日子,那样的日子一区不复返了,自己能活下来已是幸运,有事想想做个富贵王爷享天伦之乐也不失为一件乐事,自己是乐了,可自己的儿孙们呢……
过年京城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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