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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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烤红薯就非吃不可吗?

    不过没过多久,久久也是看出来了。

    不是狗爹太过闲得无趣,而是因为他本性如此,跟年龄没关系。

    应缺就是那种想要什么就去做的人,无论是年幼还是苍老,依旧是那样任性。

    因而,这样的应缺在某些事上的决定,也无人可以劝服改变。

    翻过年来又一春。

    春风再见应缺时,他正将将院子里的风车树换了个新模样。

    “不是才换过吗……”

    应缺一般两年一换,去年刚换过,今年怎得又要换?

    应缺闻言也面露苦恼,“可是我之前买了更多,不用就浪费了。”何止是这次要换,他还打算五天一换,反正仓库里太多,根本用不过来。

    春风从不和应缺在这等小事上争执。

    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和应缺有过什么争执,便是当初应缺不想去城里上学,春风也从未疾言厉色,言语逼迫。

    他向来尊重应缺的任何决定。

    因此,应缺这次也十分有信心。

    流苏树长得高大茂盛,抬头望见便是巍峨,应缺却再无法像小时候那样肆意攀爬。

    他站在楼上窗前,望着远处盛开的四月雪,也算是与春风同赏别样雪景。

    “我还记得以前你还把我从树上掀翻,差点掉下去。”应缺不知怎的,竟翻起了旧账。

    春风有些心虚,“那是因为你太调皮……”

    应缺没继续追究,而是笑着问:“那现在呢?”

    春风绕着他转圈,“有何不同……”

    应缺笑容更灿烂了,“对,有何不同?没有不同。”

    他始终是那个应缺,喜欢融入自然山水,喜欢穿行于田野山林。

    时间能困住他的身,却从未困住他的心。

    他伸出手,去勾那一缕缠绵不去的春风,明媚耀眼的阳光下,春风无形似有形。

    “青青,我还想抱你一回。”

    他迷恋与风相拥时的肆意,享受春风给予他的无限柔情。

    春风穿行于他的掌心,盘旋而上,吻上应缺的眼角眉梢,回应着他的期许。

    “好……”

    略带些许岁月痕迹的红木桌上留下一抹雪白的痕迹,再仔细瞧瞧,隐约能看见上面的黑色字迹。

    一支彩色风车压在上面,窗口的风一吹来,安静的风车又缓缓转动,像被赋予了生机。

    应缺在傍晚到达山顶,将兜里一袋彩纸折成纸飞机,用力一抛,让它们顺着风飞落下去。

    应缺也不管它们能飞多远,会不会在半途就折戟沉沙,又或是失了方向,撞了南墙。

    陡峭的断崖石壁,向下的深渊一眼望不到底,虽不是清晨,却仍有浓雾弥漫,夕阳悬在那重重层云中,将天边映得火红,璀璨夺目。

    最后一只纸飞机消失在崖上,应缺望着天边的夕阳,感受着盘旋在周身的春风,微微一笑,满目柔情。

    言行却是带着独立于世间的疯狂决意。

    跟无论何时都纵容他的春风一起,形成异于世俗的风景。

    应缺已经忘了上一次拥抱春风是什么时候,就像他早就忘了,自己什么时候不再骑自行车,也不再逆风奔跑。

    就像时间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使命,等恍然回神时,再也来不及。

    但无所谓,他即将再次感受到去拥抱春风,将自己完全放纵进春风的自由和肆意。

    只要一想,仿佛那老迈腐朽的身躯,也脱胎换骨一身轻。

    他闭上眼睛,倾身而下,唇边的笑意从容淡定,空留一句散在风中的余音,“青青,抱紧我啊……”

    猛烈的风席卷而上,再不是拂面般柔情,却似夕阳般浓烈艳丽。

    若风有温度,必定像阳光般炽烈。

    若风有颜色,必定像彩虹般绚烂。

    它的声音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翻滚而来,一道又一道,刮过应缺耳边,回应的“好”却带着与势头并不相同的温柔。

    人类以永别于世间的决意,倾赴与春风的约定。

    春风一改从前的和煦,迅猛地拥抱向他奔赴而来的人类。

    有限的生命燃烧了余烬,完成了阔别多年的双向奔赴。

    他们相逢在春风里,携着隽永的爱意,紧紧相拥,再不分离。

    第219章 春山恋1

    天涯海角, 明月暗照。

    月光洒落之迹,隐有青绿渐生。

    小草悠悠舒展叶片,让它们吸收月辉, 莹莹月光落下, 似轻纱笼罩。

    新生的小草懒洋洋地躺在山石间,故作姿态地摇头晃脑,很是可爱。

    清风自崖下袭来,吹晃它的身影,立于危崖之上, 悬在高山间, 小草却没有丝毫危机感, 任由自己随风而动,仿佛下一刻便会在这崖风中折腰。

    不知何时,崖风渐停。

    悠悠夜色中, 一道仿佛来自天边, 又好似来自耳边的声音传至小草神魂中。

    “小东西,谁许你在这儿的?”

    小草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四周,才反问道:“我?”

    它不知谁在说话,也不知自己在和谁回话, 没听见回应,它却也自然而然接了下去, 不见丝毫忧惧。

    “我当然在这儿。”它语气理直气壮, 理所应当,仿佛它生在这儿就是天理, 晃着自己的翠绿叶片,看上去仿佛手舞足蹈。

    那声音竟也没再继续, 只问了那么一句,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然而疑惑却并未散去。

    这山崖皆是陡峭石壁,冬日严寒夏日酷暑,寸草不生,向来光秃秃一片。

    而今祂不过打了个盹,醒来却见到一株幼嫩的青绿点缀在山石间,成为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翠色。

    瞧它慵懒姿态,似还十分惬意。

    祂看了许久,见它性子懒散,无甚危害,终究是任由它就在崖上留了下去。

    虽说在自身上生了另一抹灵识有些奇怪和别扭,但祂并非是容不下对方的神,思及此,便也不再关注。

    然而小草听见那道声音,知道这儿竟还有灵可寻,仿佛得了个新玩具,也不拘对方是何存在,便时而总要说几句话。

    有时是日出时的一句“起床了”。

    有时又是太阳落山是的一句“睡觉了”。

    下雨时它会舒展叶片在雨里跳舞,吹风时它会随风而动,那时它自己便是自己的玩具。

    虽然只有一株草,但它自己就能玩得不亦乐乎。

    山神存在不知多少年月,却也从未觉得这天崖竟能这般吵闹。

    是的,吵闹。

    虽然那小草两三天才说一句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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