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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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应缺心中想,若是今后世界也能如此,或许他兴致能维持得久些。

    崔拂衣俯身附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夫君,你可欢喜?”

    应缺思绪恍惚,差点未能分辨崔拂衣所说的话。

    半晌,方才低声应道:“喜欢……”

    他扶着崔拂衣的腰,微湿的掌心感受着灼热的温度,烫人不已。

    崔拂衣却似能一心二用,一边沉溺情爱,一边还能与应缺闲谈说笑。

    “今日母妃与我说,她感激我。”

    应缺微微睁眼,只觉帐外烛光亮得晃眼。

    崔拂衣微微一笑,“这声感激,我本不想应下,但母妃说完,我便应下了。”

    “夫君可知,母妃说了什么?”

    不知是烛光晃眼,又或是一心二用,应缺总觉崔拂衣此时笑容略有些刺眼。

    “无论母亲如何,我都是夫人的。”应缺轻搂崔拂衣后背,指腹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轻抚。

    崔拂衣神色微敛,动作也似因疲惫而缓了下来。

    “母妃与我说,她感激我让你圆满,让他们心中安慰。”

    “莫说是母妃,便是我,听了也十分感动。”崔拂衣面上神色动容。

    “娶了我,感动我,让我情难自禁,夫君死而无憾,母妃父王愧疚缓解,倍感安慰,人人都得其所。”

    “夫君,我可是王府的恩人。”崔拂衣笑。

    应缺心跳加快,不知是因身体燥热,又或是因崔拂衣那磨刀霍霍的软刀子。

    “可是夫君,你们都圆满了,那我呢?”崔拂衣语气一转,略带疑惑。

    他仍是那般温柔,便是低头亲吻应缺,也是辗转缠绵,舍不得用力。

    “我摒弃前尘,孑然一身,明知前方无路,仍心甘情愿,赴汤蹈火,才心悦你,便要失去你。”

    应缺像那流星萤火,亮过即灭,只有片刻光辉。

    他却要用这片刻光辉,走过往后数十年。

    谁圆他不满?!谁填他不平?!

    崔拂衣别的不知,但论如何戳应缺的心,世上大约无人比他更会。

    他眸如秋水盈盈,望向应缺时,无辜悲哀又深情,“夫君,我原以为自己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却不知人心贪婪,永不满足。”

    “越是幸福,便越是不甘。”

    他苦笑一声,分明难过至极,却仍未伤应缺半分。

    “夫君,你告诉我,我当如何呢?”

    仿佛当真是迷茫无措之人。

    应缺想,若是池眷青当时有崔拂衣一半功力,他死时能比那时难受好几倍。

    他的青青,别的没学,如何伤他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一如既往精准刀人,既温柔又狠。

    可他又能如何?他忽然发现,便是青青刀人时的模样,也让他沉迷眷恋。

    在此之前,应缺从未发现自己竟有受虐狂的潜质。

    刀他越狠,便爱他越深,应缺贪恋的并非是刀,而是这份唯他独有的偏爱。

    心绪波澜起伏下,身体也迎来最激动时。

    待激情稍退,应缺方才将人揽腰收紧,拥人入怀。

    “夫人也说,人心贪婪,永不知足。”

    “夫人如此,我亦然。”

    “夫人越心悦我,我便越不知足。”

    “便是上一刻觉得死而无憾,下一刻却又想更贪恋一分。”

    应缺眉目温柔,似被风刀霜剑加身,仍言笑从容。

    “我与夫人,当真天作之合,合该生生死死,纠缠不休。”

    第122章 冲喜26

    白雪红梅, 雀上枝头。

    应缺自雀鸣中醒来,未曾出去,便自窗边窥见院中身影。

    霜白院落中, 唯有一桌, 一纸,一笔,另有彩墨缤纷,那人一身雪白大氅,默然立于院中, 只手中画笔勾神, 寥寥数笔, 便将红梅点画,青雀勾勒。

    “咳咳……”

    丫鬟上前,“世子, 窗外风大, 还是关上为好。”

    应缺:“不必,我不过是瞧瞧。”

    说罢,便使人推他转身至炭炉边。

    窗户仍是半开,唯余隐约风景。

    应缺平日唯有无风放晴时方可出门,今日之景断不允许, 分明崔拂衣便在屋外,在院中, 他却不得沾染半分。

    他恍惚回神, 心道:若是夫人生气,只要去而不回, 自己便连见他都不能。

    这般情景,竟是断绝了夫妻吵架之路, 无论谁赢,左右他都输。

    崔拂衣午时方归,他刚进门,便见应缺已然醒了,唇角微勾,“我画画忘了时辰,怎得不派人去唤我?”

    应缺:“怕夫人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崔拂衣:“……?”

    应缺失笑,“玩笑罢了,是见夫人画得投入,不忍惊扰。”

    崔拂衣微微一笑,“若是夫君,无论何时,打扰也无妨。”

    丫鬟们摆菜上桌,崔拂衣进里间换下衣衫,将那在屋外浸染的一身风霜褪去,重新披上屋中的暖,行至妆台对镜整理仪容时,却瞧见桌上纸张似有动过。

    他随手一翻,便见那纸上墨痕。

    应缺作画笔墨风格如出一辙,无论是画乌龟亦或是其他,线条都极优雅流畅,让人瞧着便赏心悦目。

    寥寥几笔,便将窗户、院景、人影、作画悉数勾勒,勾其形,画其神,未有色,却有魂。

    方才他在院中,应缺在屋里。

    他在院中画景,应缺在屋中画人。

    崔拂衣手中微紧,却又放松,似是怕伤了纸上风光。

    小心将纸收进抽屉,免得让下人当是不重要的废纸给收拾了。

    回到桌上,丫鬟已然摆好碗筷,天寒地冻,饭菜容易放凉,桌上菜食皆盛在热水上,时有丫鬟更换热水。

    “下次吃暖锅,便不必如此麻烦。”应缺如是道。

    崔拂衣回望问道:“夫君可问过薛府医?”

    应缺:“……夫人,如你这般,那我便除去药,无甚东西可吃了。”

    崔拂衣忍俊不禁,“就是得多吃药,苦一苦你才好。”

    应缺抿唇,“夫人可是觉得我不中用,嫌弃我了?”

    崔拂衣:“……”

    抬眸一扫在场丫鬟们,果不其然皆纷纷低头忍笑。

    “夫君,用膳,莫要说话。”

    在应缺面前,他虽已无当初那般羞赧,却仍受不住应缺当着他人之面提及房中事。

    至此,应缺便再未张口。

    当晚倒真吃上了暖锅,只是因着应缺,这暖锅也是药味,幸而还有沾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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