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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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衣。”王妃亲热唤道,“为娘便将小缺交于你了。”

    崔拂衣心中稍沉,面上却是乖巧点头应下:“是……”思及应缺方才称呼,余光瞧了应缺一眼,口中称道,“母亲。”

    直到二人身形渐远,王妃才抹了眼角泪痕。

    瑞王上前宽慰:“缺儿如今成了亲,娶了妻,你也当放心了。”

    瑞王妃面无表情将眼前为她拭泪的手推开:“林嬷嬷,随本王妃回院。”

    林嬷嬷早对眼前情形习以为常,“是,王妃。”

    瑞王望着王妃背影,愁眉紧锁,心下一叹。

    瑞王与王妃本是青梅竹马,自幼定亲,王妃自小便喜爱追在瑞王身侧,吓退众多异性玩伴,随着日渐长大,王妃赶的便成了红颜知己。

    瑞王心中恼怒,越是与之作对,婚后更是大张旗鼓,广纳妾室,以气王妃为乐。

    直到世子出事,王妃彻底心死,瑞王方彻底醒悟,后悔莫及。

    “王爷,秦侧妃派人来告罪求情。”

    “让她继续病着,王妃何时消气,她何时解禁。”

    王府后院,粉衣女子咬牙暗恨:“她林乐仪生气,与本侧妃何干?王爷这是为了那林乐仪,丝毫不顾本王妃颜面!”

    当初为气林乐仪迎她入府之人是你,如今翻脸不认人之人仍是你。

    她便合该受这般苦楚?!

    “侧妃娘娘,三公子前来与您请安了。”伺候的嬷嬷机灵道,“您可要将泪痕擦上一擦,免得三少爷担心?”

    秦侧妃闻言忙以帕沾水,将泪痕拭尽,瞪向门口,“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快请三公子进来!”

    “母亲何故如此生气?”一道身影走来,屋中丫鬟皆纷纷低头,以掩面上羞红。

    比起病秧子世子,这位王府三公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显然更得世人青睐。

    “无事,不过是今日本是世子世子妃敬茶之日,王爷竟不许我等出现,我去了,王妃还无故斥责王爷更是将我禁足,娘一时心中不忿,有些气恼。”

    三公子见状如何不知,定是他娘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惹恼了王妃。

    “母亲,日后谨言慎行,莫要莽撞。”次次当枪使,次次还上当。

    “娘又没说错,昨儿进门那位世子妃,谁不知他是……”

    “母亲。”三公子语气一沉。

    秦侧妃话音一滞,面上心虚一闪而过:“我、我不说便是了!”

    想到那位新入门的大嫂,三公子心中也难免复杂难言,“陛下尚且网开一面,若是母亲再提,言语嘲弄,传入陛下耳中,儿子怕是也要吃罪,亦或是不得重用。”

    秦侧妃心头一惊,未曾想到如此严重,一时也害怕起来,连忙捂嘴,表示再不敢多言,瞧着是真怕了。

    如此,三公子方才放下心来。

    世子缠绵病榻,不堪重用,王府终将换新世子,三公子亦不甘拱手让人,自是想要拔得头筹,他与秦侧妃一损俱损,算计秦侧妃之人,亦是算计他。

    三公子眸色渐沉。

    *

    回到桃园,行至昨夜所经之路,见道上仍有花瓣,自不会认为王府下人干活偷懒,如此,便只能是昨夜新下。

    残花如人,以新换旧,更替取代,曾经残留下的芳香,亦消散于风中,不留半丝痕迹。

    回到屋内,丫鬟们一早烧起了暖炉,进门便暖意融融,将方才在室外带来的寒意驱散。

    抬头凝视挡在眼前的山水屏风,想着内室之人此时在做之事,崔拂衣便面色微恙,片刻后,伺候的小厮捧着花瓶离开,崔拂衣才得以进入里间。

    越过屏风,便见应缺已然换了身衣衫,半靠在床头,手持书本,似在看书,只是不知为何,半晌未曾翻页。

    崔拂衣想到隔壁似有间堪比整间卧室一般大的书房,心想,原来世子喜读书。

    想来也是才学出众,若非久病在床,应当也能得一才子名声。

    他一边想着应缺手中是何书,竟如此引人入胜,一边前去关窗。

    “不必关上。”

    应缺视线从书上移开,微一抬头,看向崔拂衣。

    崔拂衣手仍扶着窗框,“世子受不得风。”

    应缺掩唇轻咳:“屋中尽是药味,我不喜,便散一散,稍后再关便是。”

    闻言,崔拂衣便也只好作罢。

    手中无事,四下无人,便是昨夜,也不如此时寂静尴尬。

    崔拂衣试图找些事做,方才关窗便是如此,不想却被应缺制止,一时令他不知该做甚,只好另起话题。

    “世子喜欢读书?”

    “……算是。”应缺又补了一句,无奈道,“左右我这身子,也无事可做。”

    不等崔拂衣接话,应缺目光轻轻一扫:“夫人不想问问,今日母亲所说之事?”

    何事?自是他似是认识他这件。

    第103章 冲喜4

    明窗半开, 清风徐来。

    不知是吹入喉间的哪一缕,勾动了一丝痒。

    “咳……”任是应缺再如何压制,仍有一声低咳从喉间溢出, 打碎了此刻弥漫在室内的这份凝滞。

    崔拂衣默然移开视线, 转身关窗。

    “世子受不得风,窗户还是关上为好。”

    “药味虽苦,拂衣却也受得。”

    若是在这药味中长久浸染,他想,或许自己也会如这世子一般, 习惯自然。

    应缺试图弯唇一笑, 却又觉疲惫异常, 原主本就病重无力,自他来后,更是病上加懒, 不愿动弹, 久而久之,不愿竟成了不能,后悔也无用。

    “倒是让夫人适应我了……”

    他微微阖眸,似要入睡。

    崔拂衣转头看向外间,话在喉间, 却又在即将出口是止住。

    他转身回头,回到床边, 双手小心扶着应缺腰背, 让他躺下。

    又帮忙解了应缺的外衫,将之挂于一旁。

    “我与世子之间, 倒也不必如此见外。”

    先不提那有何内情的救命之恩,只谈如今他们的身份, 便不必客气了。

    应缺躺下,好似恢复了些气力,微微睁眼望向崔拂衣,“……为何?”

    崔拂衣未曾与他对视,只微垂眼眸,淡声道:“我与世子,如今是夫妻。”

    瑞王府救他娶他,亦有求于他,崔拂衣深知自己能平安免罪,得益于谁,自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

    瑞王府要一位世子妃陪伴这位命不久矣的世子殿下,他便诚心相陪,应缺娶他的报酬,早已付过。

    “夫妻,便可如此吗……”应缺低声呢喃。

    他似是想到了第一个世界,他与青青亦是夫妻,便自然而然做了夫妻之事,有了夫妻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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