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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漂亮小娇娇总被大佬觊觎[快穿]》 22、娇娇软软小主播22(第1/2页)
茶水清透,琥珀色在白瓷中碰撞,抿过一口茶水的迟娇,粉润的唇肉上沾上莹亮的水光,听到苏枕的质问,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被这种劈头盖脸砸过来的质问有些措手不及,迟娇无措地抿了抿唇:“我……没有吗?”
不确定地问了下系统,得到系统肯定的答复。
【他看见你直播间的id了。】
捧着杯子的手被传热的白瓷暖热,临江的热风卷进来。迟娇的手指紧扣着杯沿,抬眸看向苏枕。
正襟危坐,明明应该算得上是同龄人,迟娇依旧会觉得苏枕要正经严肃得多,或许优秀的人气质也相似,这种压迫感在江星池身上也感受过。能把……餐桌变成审判台的能力。
信息量太少,迟娇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弯,主要苏枕跟初来乍到得他看上去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红色裙子滚着纯白的绒毛,裙摆短得要死,可是苏枕不一样的。
光环太多,自己本身还在荣誉榜上挂着,穿过校园时不时有人驻足观望。
竹马竹马,要不是03这么告诉他,迟娇都在想苏枕是不是有当救世主的爱好,连他这种烂到根儿的人也要拯救。
是因为赌吗?还是欠钱?
迟娇越想越感觉心惊胆战,只是因为穿了短裙被发现,苏枕的脸色就阴沉得可怕,阴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样,要是在欠钱,说不定真的会糟糕得要命。
细密乌浓的睫毛不住地震颤着,荏弱的小脸微白,久久无人回应的沉默让迟娇不安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出声询问:“为什么会觉得我没钱。”
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关于那些钱的来历,是、是我怎么得来的。”
“有多少?”
上了釉色的冷白长指敲了敲桌面,有节律的响声仿佛在敲迟娇的脑袋。
“几万,只有几万。”迟娇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开口。
平台周扒皮,分成抽得多,迟娇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待多久才能离开,也不知道要怎么平安地生活下去。
苏枕摘下细金丝边眼镜,没有镜片的遮挡,不加掩饰的、无机质的冷漠扑面而来,“不继续大发善心做好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
身材窈窕的旗袍侍应生端上来菜肴,轻轻放在两个人中间,迟娇仰着头看着他,试探的开口:“我没钱了。”
下耷的眼尾,湿粉的嘴唇,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可怜。
更多的是,迟娇想看看苏枕会给出什么反应。
又是一阵死寂。
精雕细琢的雕花龙飞凤舞,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谁也没有动筷子,迟娇也不是特别饿,单手撑着脸颊,百无聊赖地等着苏枕给出反应。
莹白的颊肉微微挤压,触感应该柔软滑腻。
“没有能力做那么大的事,一开始就该终止的。”苏枕重新戴上金丝边眼镜,微微一笑,“你以为的善意,就真的只是善意吗?”
迟娇看着苏枕的动作,下意识追问:“到底怎么了?”
苏枕用公筷夹了一口菜放在迟娇的餐盘中:“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回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虽然仍旧一头雾水,迟娇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在脑海中跟系统打小报告:“你看,他说话真的很不中听。”
【哪里不中听,我觉得挺中听的。】
没有自保能力的善意,反而总是惹祸上身,引来豺狼虎豹,谁都想来分一口肉。
迟娇不想搭理系统了,专心吃着盘中的菜。
难怪是大学城口碑最好的菜,厨师的厨艺精湛,并不是只注重色、相,而不注重味道。
苏家家风严格,苏枕吃饭时也食不言寝不语,姿态优雅,赏心悦目。迟娇吃了没几口,就吃不太下了,饭量简直像猫食。
解锁手机,看了几眼消息。
年轻的顶流有点像恋爱脑晚期,面都没见过的人都敢直接大额转账。迟娇问他有没有收到退回去的东西,下一秒,对方开始询问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迟娇没再继续回了。
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大概率只能吸引他们更加着迷。
苏枕放下筷子,迟娇就立刻揣手手,叽叽喳喳:“苏枕苏枕,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东岛福利院。”
他撂下几个字。
“东岛福利院?”迟娇亦步亦趋跟在苏枕身后,楼梯是木质的,颇有古韵。人多,迟娇伸着手抓苏枕的衣摆,抓到饿了一些布料,踩着苏枕的步伐走下楼。
给迟娇系上安全带,苏枕缓缓启动轿车。
东岛福利院在城郊的密林中,山路盘旋、人烟稀少。开车快三个小时才到,迟娇从一开始拨弄车座上的毛绒玩偶,到按开车窗,小脸苍白。
“想吐?”苏枕递过来一个黑色袋子,娴熟得不像第一次。
迟娇泪眼低垂,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每次洗手都要不厌其烦很多次的人,看样子洁癖很严重。再加上,这人凶巴巴的,迟娇才不想吐,说不定还要被念叨好一通。
再加上迟娇吃不下东西,干呕一阵,什么也吐不出来。
车速快,微凉的风夹杂着清木的香气,迟娇趴在窗户上,指了指远处的草地:“苏枕,牛牛牛,好多哦。”
苏枕看向迟娇的侧脸,有点短的脸,因此显得幼幼的,坐在座位上很乖。小时候见怪不怪的东西,到很多年后的现在,仍旧能吸引迟娇的大惊小怪。
“嗯,好多。”苏枕应声。
破烂的建筑逐渐出现在视野中,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格的建筑,有些年头了。铁门生锈,院落中杂草丛生。
铁牌上是繁体的“东岛福利院”几个字。
全然未知的地方,苏枕推开,伴着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铁门开了。
“那里。”
角落中有掉色的滑梯,和木质跷跷板。迟娇茫然地看了过去,听着苏枕的话。
“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但是人那么多,滑梯只有一个,你会低眉顺眼地求他们。就在这里。”苏枕踩了踩滑梯,“宋星把你压在身下,欺负你。”
宋星也是院里的孩子,年龄最大,高高的,长得俊朗,当时十二三岁,其他孩子愿意听他的话。
那时他过来时,宋星已经打算脱裤子,迟娇纤细,推不动。
他随手抽过其中一个人的木棍,狠砸在宋星的头上,宋星被砸得头昏脑涨,倒在地上。
没有苏家,没有权势滔天的苏家。
他把吓傻的迟娇揉进怀里,不想想后果。
怎么办,他顾及不得。
只是阴狠毒辣的神情镇住了其他人,很长一段时间,迟娇都没事。
后来从宋星的枕头下,搜出来一本厚厚的言情小说,封皮脱色,总裁和娇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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