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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漂亮小娇娇总被大佬觊觎[快穿]》 16、娇娇软软小主播16(第1/2页)
细白的手指抓着手机,一股脑按在身上的衣服上。
卫生间连着洗浴的花洒,位置并不宽敞,甚至称得上逼仄。湿漉漉的水汽,以及被困在房间中的濡湿香气。
手机仍旧在不眠不休地播放着悠扬舒适的沙哑女声,慵懒得如同夏昼旷野的风。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中,迟娇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的声音。
晃荡的镜头变得漆黑,只不过即将被室友撞破是变态女装癖,迟娇也就顾得不得那么多,他含咬着粉润的嘴唇,坐在马桶盖上,紧紧并着两条腿,冰凉的白瓷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迟娇的小腿肚,凉得迟娇缩了缩腿。
卫生间的灯光没有开。
迟娇有些不安地看着视野前方的深蓝色瓷砖,上面有些水迹,有一部分已经干了,斑驳交错,上午的时候应该是谁出门前沐浴过。
他不安地揣紧了手机,白皙的耳垂灼烫。
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大半个腿都裸在外,身上尺码小一些的裙子,不过他骨架小,除了裙子有点短之外,竟然还算合身。
像是特别定制合身的尺寸一样。
不太光彩。
迟娇攥一点点裙子的布料,磨砂的玻璃门隐约靠近了黑色阴影,他偏过头望了过去,门把手被拧了几下。
但很快,迟娇低着脑袋充当鸵鸟,假装听不到越来越不耐烦的拧门声。
小时候看过的惊悚恐怖电影,配角的小孩躲在卫生间,外面是徘徊游荡在整栋楼的怪物,眼看着迫近、迫近、迫近……然后眼球爆掉的眼球猝不及防出现在视野之中。
迟娇害怕极了。
脑海中轮番上演的片段在扭动门把手的声响中逐渐重叠起来,慌乱、不安、焦灼,迟娇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只是剧烈跳动起来的心脏告诉他,他现在真的很害怕。
是害怕被误会成女装变态吗?
“迟娇。”
斯文的甚至温和动人的声线完全不能触动迟娇分毫。
迟娇保持着坐在马桶盖上的乖乖小学生坐姿,咽了咽口水。
“开门。”
是苏枕。
只不过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依不挠地拧着门把手。
迟娇不做声,拿手臂捂着嘴唇,潮热的哈气闷在肌肤上。
没有回应。
“迟娇,开门,听话。”
再次重复着说了一次。
像命令,像诱哄。
但是更多的,则是压迫感。好像是贴在迟娇耳边说的。
迟娇抱着手机,缩在角落中,不像被看到,也不想给出回应,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出去。身上只到大腿的水手服裙摆,如果出现在外面,真的会被当成变态吧。
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迟娇觉得自己做过很丢脸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继续丢脸下去。
而且,苏枕的态度太恶劣了。
怎么要一直拧着门把手啊。
迟娇真的很想把拳头砸在苏枕的脸上,让他跟自己说话小心一点,管来管去,不会憋着坏心思吧。
“数三下,如果还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
“三。”
“二。”
“一。”
没打算给迟娇反应的时间,脚步声远了,迟娇的后背贴在瓷砖上,乌浓的眼帘剧烈地震颤。
钥匙插入孔中,窸窸窣窣。
迟娇抵在门上,僵持着,不让苏枕真的破开门。
即便如此,门还是被挤出来一道小小的缝隙,迟娇在门内,苏枕在门外,谁都不承让。
迟娇的力气太弱了,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一个经年累月锻炼的人,被挤开的缝隙透出来西裤和手指,冷白肌肤下覆着黛色的血管,书生气却又波蓬勃生机的一双手。
细长的手指看上去比寻常人要长出一小截,手指上有一枚素圈。
迟娇的视线移到了那只手上,依靠在磨砂玻璃门上有些无力。只是推搡了一阵,额头上泛着密密匝匝的薄汗,雪白的肌肤溢出些许水蒸似的红。
连拖带拽的,被彻底拖到了卫生间以外。
还没有彻底站稳,迟娇护着手机,才没让手机坠落在地上。
明晃晃的自然光,跟卫生间的昏暗完全不同,被推入光明中的一刹那,迟娇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阴暗的作物,曝晒在阳光下,所有的不堪,都暴露在此刻。
雪白的、膏脂一样细腻的肌肤在揉捏中蹭出来些许红色,水手服的短裙被压出来不规整的褶皱,迟娇那张清纯、艳丽的脸蛋,未施粉黛,只有羞赧的微红,如同天然的一层妆,不安地扑簌着眼睫。
裙子,还是过短的裙子,清晰地勾勒出来迟娇的身段。
迟娇垂着脑袋,不敢正面看苏枕的神情。就算是很开放包容的大学,遇到他这种缩在宿舍中换上小裙子的男生,也会被当成变态吧。
“为什么躲?”
“为什么一声不吭,没有听到吗?”
“我、我……”迟娇的头越来越低,支支吾吾,找不出来正当合适的理由。
苏枕垂着眼帘看着迟娇,很合身的裙子,量身打造一样,臀部的弧度,裙摆的长度,都像是提前设计好,不偏不倚正中苏枕的眉心。
心中更是反上来中烧的妒火,哪怕这个怒火从他的身份来看,并不合适。
抬起迟娇的下巴,反复摸索着脖颈上,没有褪色的吻,其实颜色已经没有昨天看上去那样鲜亮了,黯淡的,玫红色。薄薄的镜片后,浅淡瞳仁折出来的眸光肖似兽类的冷漠,他的手一紧:“你说的生意,就是现在这样?”
“穿成这样,裙子,是吗?”
除开最开始的那几年最苦的日子,后来被接回苏家,便再也没有看过谁的眼色。任凭谁见了他都是恭恭敬敬的,连那些外面风光无限的精英老总,见了他都得讨好年岁还不大的他。至于再大一些,年纪轻轻就有了上位者的气质。只不过,他很会伪装,对谁都是温和斯文的笑意模样,伪装得久了,那层温和皮囊便被焊死在他脸上,成了一层面具。
只不过谁都不敢真的以为苏枕温和无害。
唯有在迟娇面前,温和的面具一而再再而三的崩裂,裂出缝合不了的缝隙。
迟娇小着声音,脸颊通红:“嗯。”
“是不是接下来,想说你准备做服装生意,贩卖女装,找不到模特所以自己真空上阵表演?”
客客气气的话对谁都能说,冲上心头的酸气腐蚀着苏枕的理智,以往的每一次,在他刻意的关注下,无数次,迟娇差点被那些人堵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差点被一群人关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锁在教室中,都没能得逞,所以迟娇磕磕绊绊,一点都没有受伤。而现在,看到迟娇脖子上的吻痕,他才头一次正视迟娇和他之间的关系。
迟娇还在脑海中琢磨着理由,他很害怕,害怕被再一次抛弃,这么说听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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