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有身孕了: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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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马,马车是走不了的。”

    容温很是忧虑了一番,最终只?能让车夫骑马回上京与外祖母说一声,她在寿安寺里?留宿,看什么时候野兽能被?抓到,路解封了才?能回去。

    鸿源大师给容温清扫出了一间客房,还是年前她住过的那间,与容温说道:“容姑娘,我这寿安寺里?还有一位客人小住,只?是他喜清静,住在后院最东侧的竹园里?,容姑娘莫要扰了他的清静。”

    容温礼貌颔首:“大师放心。”

    鸿源大师离开后,叶一下了山,她们今儿出来?没?打算着在外面过夜,是以,没?有带随身要用的物件,叶一就?去山下和村子里?的人买上一些。

    容温简单用了些午膳,在寿安寺里?四处走动?,远远的看到了成片的竹子,想来?那处就?是鸿源大师说的竹园,容温没?往那处走,转去了另一侧的小道上。

    有僧童打扮的人从她跟前经过,只?听其中一位道:“咱们寿安寺里?的青云果?熟了,若再不摘就?要坏了,真想尝一尝呢。”

    另一僧童斥责他道:“这可不能尝,咱们出家?人不能犯‘五戒’,这青云果?俗称‘酒罐子’,看似是果?子,实则外皮里?面是酒,咱们明?日?摘来?些去山下卖了。”

    说想尝一尝的僧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竹园:“就?在那竹园侧门处,应是也扰不到那位客人,明?日?咱们都给摘了。”

    容温听在耳中,忍不住心痒痒,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在寿安寺里?住着,是没?有酒可以喝的,也不知道叶一去山下买东西时,会不会给她提壶酒上来?。

    她边走边想着,定?是不会的,叶一会说:“姑娘,咱们这会儿是在佛家?清静之地,你怎可饮酒乱寺庙众人出世的心。”

    那次,她回叶一:“他们已然是出家?之人,我乱不了,还能考验一下他们的毅力,让他们佛心更加坚定?。”

    可最后,跟叶一抬杠了近一刻钟,也没?能喝上酒。

    一旦起了念头,就?会在心中肆意蔓延,容温逐渐起了别样的心思,目光不由得往那处竹林处望了过去,青云果?——她连这名字都未听过,不知这俗称为‘酒罐子’的果?子是何味道。

    若是在院中种上几棵,就?不用再酿酒了。

    容温被?那两个僧童打扮的人勾起了酒瘾,在心里?越想越难耐,加之好奇心作祟,脚下步子不觉间就?往竹园处靠近。

    快要走至竹园时,心中理智还是将她拉了回来?,转身回了她的房间,将房门一闭,往榻上一躺,准备午憩会儿。

    初春的天色虽比不得冬日?里?暗下的早,不过酉时,光线也已暗下,容温醒来?时,叶一还未回来?,再三思忖,容温在屋内未寻到可以装果?子的筐蓝,找了个布袋就?往竹园那边去了。

    适才?,她午憩时,梦到了青云果?,里?面的酒如仙人酿般香气扑鼻,入心而润,这会儿在屋内等了叶一许久,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竹园离得容温居住的地方并不远,一路上容温也未再见到有僧童经过,离得竹园还有几丈远的时候容温就?瞧见了树上的果?子。

    确实眼生?的很,她未吃过,也未见过。

    南方并未有这种‘酒罐子’。

    容温下意识放轻步子,只?打算摘上一些就?走,她提起裙据,刚垫着脚尖摘了一颗,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却听闻不远处有一男子的声音传来?:“何人?”

    容温:……

    这耳力——也太神?了。她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怎就?被?发现了?

    一黑衣冷面男子向容温走过来?,神?色严肃,依旧是一张‘死人脸’,看的容温皱了眉,回道:“我在寿安寺借住一两日?,听闻这里?有棵果?树,来?摘些果?子。”

    云烛冷冷道:“我家?公子说,来?者是客,姑娘随我来?。”

    容温并未在恒远候府见过云烛,不识得他,只?觉得他很凶,虽说鸿源大师的客人定?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可,她一女子在外,还是要万分谨慎的好,容温回着:“不用,谢过你家?公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温抬步欲走,又一道熟悉的嗓音唤她:“表姑娘。”净思不知何时从院内走出,惊喜的看着容温:“表姑娘怎会在此处?”

    容温脚下步子顿住,向着院内看了一眼,所以,这里?的贵客是二表哥?

    ——

    容温坐在竹园的亭子下,拿起面前的杯盏用了口茶,眼眸低垂,始终不去看顾慕,她实在没?想到顾慕会在这里?。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她承认自?个‘记仇’,前些日?子的事她耿耿于怀,本就?不愿理他,他还找到她为顾谭说话,虽然起初有宣州城外雪夜的事她也没?把顾慕想的有多好,可,他如此包庇顾谭,已然是是非不分,她查到过,顾谭大江南北经营的大部分产业都是顾慕名下的,是以,顾慕与顾谭有利益牵扯,顾慕自?是要护下他。

    容温低头饮茶,顾慕的目光却未再有过多掩饰的看着她。

    容温有心事,未注意到他的目光,她也不欲在此处久待,放下手中杯盏,不显情绪道:“二表哥,天色暗了,我先回去了,叶一若是回来?寻不到我,会着急的。”

    顾慕依旧看着她,语气很淡,如褪去了颜色的花瓣:“净思去摘了果?子,再等会儿。”

    容温颔首应了声,既然来?了也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她垂眸,白皙的指节玩弄着杯盏,正出神?时,听顾慕问她:“手心里?哪来?的伤?”

    “嗯?”容温未料到他会这么问,轻疑了声,随后目光落在自?己手心,随口回着:“学骑射伤的。”她并未提及那夜跑马的事。

    顾慕起身,从容温对面走至她一旁坐下,未有思虑的拿起了她的手,神?色平和,嗓音也依旧很淡:“姑娘家?都怕留疤,”他眉头微蹙,向着不远处看了一眼,云烛送来?了伤药,顾慕道:“涂上这个,三五日?便会好。”

    容温被?他身上静心的檀香扑鼻,一时愣住,有微凉的风拂面,她身子一动?,将手从他宽大的手掌里?抽开:“不用,我过几日?还要再练,去了旧疤还会添新的,不如留些疤,也好护着疤下的新皮。”

    顾慕抬眸看她一眼,将药膏的盖子打开,右手指腹沾了药膏,左手又将容温的手攥住:“或许,不会再有新疤了。”

    滑腻的药膏被?他温热指腹涂抹在疤痕处,容温没?再说什么,任他涂抹。

    不远处,净思早摘好了一箩筐的青云果?,目光复杂的看着这里?,看他家?公子神?色温和的给表姑娘的手涂药,涂好了一只?,又换另一只?。

    他家?公子——也算是摸过女子的手了。

    直到涂好了药膏,净思才?提着竹篮走上前,嗓音里?带着兴奋:“公子,青云果?摘好了,这些若不够,让云烛飞到树上再去摘。”

    顾慕看向容温。

    容温回着净思:“够了。”

    净思将竹篮放在石桌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他家?公子,随后退去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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