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经营小吃街养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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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傍晚,紧闭的宅门终于迎来了等待了一天的客人。

    程喜双眼无神地依靠在门旁,本是梳得服服帖帖的头发如今却是乱得东鼓一块西鼓一块,明显是被主人挠得不成样。

    简时安开了门后就是看见这个模样的程喜。不止如此,他还注意到这个弟子的衣襟上明显有些水渍,想必是哭了一场。

    “程喜,还没吃饭呢吧?正好给你留在一旁了,快进来。”

    简时安不分由说地伸手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他带进家门。临关门时,他特地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周边的环境,并没有发现跟踪的人,这也才放下心。

    照这样的情况看来,事情还没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没有神魂的程喜被简时安推到饭桌前坐下。没等多久,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被放在了程喜的面前。

    “吃长面,保顺利。”

    说话的是陆轻寒,他在面上卧了一个蛋,又放了几勺简时安特制的肉糜。热腾腾的汤水将肉糜冲散,整个汤面都沾染了肉糜的香气。

    程喜被硬塞了一双筷子,这个动作算是给他强行开了机。他像是刚刚回过神,待他发现自己是在最尊敬的师父的家中时,他终于忍不住发泄了自己的情绪。

    程喜用力地捏着筷子,食指关节处的褶皱十分明显,本就没有什么肉的手背也因他这个动作显得青筋直暴。

    他大口大口地往口中塞着面条,似乎就连咀嚼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狼吞虎咽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稳重。

    陆轻寒和简时安对视了一眼,双方都察觉到了程喜的悲痛。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只有程喜主动开口向他们道明情况才行。

    任何人都没办法替程喜开口求助。陆轻寒不行,简时安也不行。

    过了半晌,程喜将面条吃了个精光,就连碗底的汤也被他全都喝进了肚。

    许是食物给了他温暖也给了他力量,程喜终于舍得放下筷子,从怀中摸出一块帕子擦了擦嘴。

    见他程喜还算记得要整理仪容,简时安知道他这是回过神来了。于是拉着陆轻寒坐在一旁,仔细听着程喜将缘由娓娓道来。

    “师父,我听了您的话,走了家中的偏门。回到家问了母亲家中是否有难处,她一开始不肯多说,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终于开了口。”

    简时安注意到,程喜已经没有特地将陆轻寒用“陆师父”区别,而是规规矩矩地称呼其为“师父”。

    很好,目的达到了。程喜想必也意识到在这次的事件中是由陆轻寒为主导,他求人办事的姿态也摆放到位了。

    看透了这一点,简时安反而将心态放得更加稳当了。他在程喜的诉苦声中给他总结了一番,发现这件事其实很好解决。

    一切的起因都是来自程喜的父亲。

    程喜的父母本都是地地道道的种地人,与旁人不同的是,老两口靠着祖上的余荫得了十亩地。再加上程实为了专心做生意,也将自己的那份田地送给了弟弟。

    两家加起来有个三十来亩,这下程喜家变成了附近有头有脸的富农。

    有了田地,腰杆子就硬朗。程喜的父亲除了留着几亩薄田自己种着,其余的全都租了出去。

    租金也不贵,也就是淮水城平均的价位。但是胜在地多,因此得了不少的钱财。

    可坏就坏在这份租金,全都被程喜的父亲拿来四处投资。

    不止是钱庄,就连一些不合规矩的赌场、私人酒楼,这里面周转资金的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可是这些与邱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轻寒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其实在他问出口时,他已经有了推断。

    果不其然,程喜逐渐有了哭声。

    “他们不知从哪查到了我父亲的这些账目,说这些钱财来路不明,现下吵着闹着要将我父亲告发给官府。”

    第38章

    告发官府?

    这里面的门道可是大了去了。

    简时安的脑子一向转得很快,他一瞬间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邱家图谋的不可能只有一个程喜。他们一定是生意上有哪里出了纰漏,想要拉程家一起下水。

    亦或是看重程家的家业,想要用这份家业来填自己家的窟窿。

    可他却不能明说,只能是一步一步地将程喜引导到真相面前。

    “程喜,你要知道账目这种东西一定是被你的父母收藏好好的,绝对不会外传的。”

    简时安开口让程喜自己思考,他只是将前置条件说了出来,具体的推断还得要从程喜自己的口中道出。

    “一定是家贼!”

    程喜一点就通,当下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在简时安和陆轻寒面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口中还在不停地念叨着:

    “王叔?不对,他没有理由。八叔?也不对,父亲前些日子还跟我念叨着他的好来着。”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恼得程喜几乎快要忍不住就此冲回家挨个问问。

    “有的时候,也有可能是无意中泄露出去的。”

    简时安实在有些憋不住,他在陆轻寒的不赞同的眼神下还是选择开了口:

    “比如我明着问你家中有几块田地,你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会说的,不仅不会说,还会对我有所防备。

    “但是我要是问你家中养了几头牛,那你一定不会藏私。说不准还会炫耀着告诉我家中有多少家畜。”

    这就是问话的巧妙性了。

    简时安其实并没有向两个古人说明这是现代的心理学问题,他只是短短打个比方,两个人就都明白了。

    “所以我们现在根本闹不懂是谁将家中的账目不对说出去的。也根本不知道邱家到底是否真的抓住了我家的把柄!”

    这句话一出口,程喜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隐隐有了着落。

    他连忙停下脚步看向简时安,亮闪闪的眼睛惹得简时安偏过了头。

    虽然知道这只是程喜的感激,但他真的不能多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陆轻寒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明白对方的心意是一回事,可吃了醋又是另一回事。

    他可不是乱吃飞醋。要是他在家中有难之时就遇见现在的简时安,那他也会将自己的全部身心交给对方。

    程喜现在不就是拿他当成自己的救世主吗?

    想到这,陆轻寒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关于这一点呢你完全可以先放在一旁,你等到回去的时候将你的猜测告知你的父母。至于现下我们则是继续往下讨论。”

    陆轻寒的话语也很有技巧性。他将所有的功劳全都算在了程喜一人身上,断绝了对方回去将简时安扯进去的念想。

    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程家看重了简时安的能力,又想让程喜在短时间内抽身,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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