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 16、暗渡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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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哪儿,哪儿就会得大局——那么下一个问题,在你看来,沈之屿是倒向你们,还是别人?”

    赵阔:“沈之屿和蛮夷皇帝早就在京城结了仇,这件事情毋庸置疑,而沈之屿多半是想借我们的手去去帮助京城的小皇子复辟,他最爱借外物来掩盖自己的目的,让旁人捉摸不定……”

    话音未落,赵阔猛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惊愕。

    “沈之屿爱借外物来掩盖自己的目的!”

    孔衍秋手中的白棋没拿稳,“啪嗒”一声落了下去,他惋惜地叹了一声,重新拾起来,紧盯着被自己拿捏在手中的棋子:“是啊。”

    “你之所以会觉得心慌,是你直到现在都还看不透沈之屿到底想干什么,在你的脑海里,你给自己准备了两个答案,李亥和礼王李瞻,但你观察沈之屿近来的举动,觉得无论是李亥还是李瞻,都不对。李瞻也就罢了,李亥根本没有参与到这一场争夺中。”

    李亥明明应该是三足鼎立中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为什么他会如此没有存在感?

    “反而,最不该出现的那一位,频繁出现。”

    ——元彻。

    赵阔的心情经历了怒火沸腾,重新冷了下来:“沈之屿和蛮夷皇帝之间所谓的争锋相对,根本就是他可以为之,我们都中计了!”

    礼国是一块肉,沈之屿在拿下这块肉后,究竟会送给谁?

    是给礼王,还是李亥。

    亦或者……元彻。

    “想到就记住,沈之屿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个病秧子,稍稍一刺激,自己就不行了。”

    赵阔低声道:“下官还觉得,沈之屿早就知道药的事情……”

    “计谋之间你来我往,干得无非就是那些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有时候我们拼的不是谁把谁算得深,而是让他知道又无法拒绝,有苦说不出,玩得就是谁命硬。”

    孔衍秋捻着最后一枚白棋的手骤然抓紧,语气不善,“他送我的这道疤,我可是等着加倍还给他。”

    近几日礼国百姓的怒火被推上了顶峰,他们极易被煽动,像条滑头蛇,翻不出天,但就是碍眼。

    自刑场后,元彻心里就烦得慌,每天都在变着方儿的想去找沈之屿,却每次都会被打断,

    第一天。

    鬼戎兵禀报道:“陛下,我们刚种下的麦子被拔了!”

    元彻一脸疑惑,差人过去一看,一群老百姓鬼鬼祟祟地躲在后面,一见他们转身,便拔掉刚种下的麦穗。

    第二天。

    “陛下,有人欺负狼崽子!”

    狼群生下的小狼崽会被圈在一起养,元彻纳闷这狼还能被人欺负了去?亲自过去一看,几只狼崽子尾巴上的毛被剪了,正在郁闷。

    元彻:“……”

    元彻:“来人!抓住那几个人,把他们头发剃了!”

    “剃光!!!”

    第三天。

    “陛下——!”

    “有完没完了!”元彻拧起这个鬼戎兵少年,“这次又是什么?”

    “有人在我们的上游河里撒尿!”

    元彻不想忍了,毅然决定今晚就要去找沈之屿,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拦他。

    守城兵和礼王府的府兵在元彻眼里不住为惧,一回生二回熟,沈之屿所居院子的具体位置他也是清清楚楚的,还有魏喜那个小内应在,基本不会出大问题。

    待夜色完全降临后,元彻便换上便装潜了进去。刚越过一道高墙,看见魏喜在下面眼巴巴地望着他。

    然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咻”地飞了过来。

    元彻脑袋一偏,躲开,同时抬手抓住了这个“暗器”,拿在手里一看,是一个大红枣子。

    魏喜在瞪着他。

    嗯……小家伙还在因为刑场的事记仇。

    元彻两三口吃了枣肉,把枣核扔回去,正中魏喜眉心。

    魏喜“啊”地抱着头蹲下。

    元彻稳稳地落下去,准备往里面走:“沈之屿人呢?这么早就睡了?”

    “别去!”魏喜连忙拉住元彻,顶着红红的额头道,“晚一点,里面还有有其他人在。”

    透过窗户,确实能看见屋内好几个人影,元彻无法,只好从魏喜兜里再次抢过一把红枣,翻回树上等着。

    月过中天,这群人终于陆陆续续走了,沈之屿也困得眼皮直打架,刚准备吹了蜡烛准备睡觉,一个影子蹿下来。

    沈之屿:“……”

    “聊什么聊这么久?”元彻坐在木桌上翘起二郎腿。

    “一些如何安置百姓的事情。”沈之屿揉了揉眼睛,问道,“你现在来做什么?”

    元彻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一阵“哐哐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人又回来了!

    “大人,您睡了吗,刚刚有些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沈之屿的瞌睡立马消散,望着屋子里这位比他还要高半个头的“陛下”,一时间傻了眼。

    “你快上屋梁去!”沈之屿下意识压低声音脱口,又发现如果屋梁上站着这么大个家伙,烛光和影子一定会暴露,于是立马一改办法,放下床帏,拖着元彻一路往被窝里塞去。

    “喂喂喂干什么!”元彻惊道,“让小喜子说你睡了不就行了?”

    “他们出去没有百步我便睡了,你信吗?”

    “那朕也不躲被窝,朕是皇帝,像什么话!”

    “翻院子的时候想不起自己是皇帝,现在想起来了?晚了!”

    沈之屿懒得和他再扯,毫不客气地踹了元彻一脚,把他踹去床榻内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坐在外侧。

    屋外,礼王府幕僚就要走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元彻被闷得慌,窸窸窣窣地挣着,沈之屿低声喝道:“别动了……手老实点!”

    元彻收回在他后腰掐了一把的爪子,笑道:“沈之屿,能耐啊,这天下敢把皇帝藏被窝的也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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