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坏的病美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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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射出凛冽阴鸷的光,身上的湿气还在扩散,脚下的地毯和沙发被滴落的雨水洇湿,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连空气也变得混乱。

    云念忍不住想起恐怖故事里流窜在雨夜里的饥肠辘辘的恶魔,或是野兽,逮住倒霉的猎物生吞活剥饱餐一顿,留下潮湿和血腥逃之夭夭。

    想到这里,他遍体生寒,瞪大了双眼——这不是,这个人肯定不是周行砚,周行砚怎么可能想要吃掉他!

    周行砚感到他的身体忽然绷紧,像是一瞬间学会了害怕,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却像是被触发到某处开关,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一心要从对方身边逃开。

    周行砚略感意外,稍一走神,竟是真的让他找到时机溜走,见了鬼似的飞奔上楼,躲进了房间。

    他将能搬动的东西都搬到门后挡住,忙活半天后也不见有人破门而入的迹象,累得够呛,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周行砚没回家,只发了几条消息,第三天还是没回。

    到了第四天,云念颇感生活无聊,突发奇想要去周行砚公司接人。

    公司总部大楼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段,司机要提前通知周行砚,被他制止了,他站在楼下优哉悠哉地踱步,顺便看街道两旁的风景,并不急着进去。

    接近饭点,写字楼里的人进进出出来去匆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来来往往的人反复议论同一件事。

    云念听他们说起自家老板的年轻有为,惊叹老板对恒永科技的收购手段,顿时明白过来周行砚这些天都在忙什么了。

    恒永科技虽然好几年停滞不前,但靠着前人打下的坚固根基,依然在行业内占着一方霸主地位。

    另外,恒永科技几年前不叫恒永,叫亦周,周行砚的周,周行砚父母一手创下的心血,相当于另一个孩子。几年前经历大换血,真正的“生身父母”被迫出走,又不幸在一场出行事故中带着遗憾双双丧命。

    就连手机也在刚刚收到数家新闻媒体的消息推送,关于收购方与被收购方之间数年前就存在的渊源被挖掘出来,称这场收购为一场谋划多年的复仇。

    这种氛围很微妙,很熟悉,云念记忆一下子全部清晰地涌上来,想起来他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是怎么认识周行砚的,又是怎么莫名其妙躲过那场死亡,活了一天又一天。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电梯间的出口,外面就是周行砚的办公层,隐约听到有惨叫吵闹的声音。

    这种时候应该不太适合和周行砚见面,他转过身,打算悄悄折返回去。

    身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中年男子,边哭边跑,脸上都是血,病急乱投医地朝云念喊救命。

    云念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与停留在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对比,这一脸血的男人明明就是刚刚被收购的公司高层,用这篇推文上的话来说,也就是周行砚的复仇对象之一。

    面对这个一身惨状的陌生人,他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脚的花盆后面。

    那人朝后面望了望,情急之下连忙乘坐电梯离开了。

    又有一个哭花了妆的女人盯着蓬乱的头发冲进电梯间,顾不上理会躲在花盆后面的云念,也乘坐电梯匆匆离开。

    云念脑子里都是男人脸上的血和女人胳膊上的血痕,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

    “念念?”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

    他从花盆后探出头,看到周行砚一边擦手一边不耐烦地对身后助理吩咐:“清理干净,所有东西恢复原样,不要留下痕迹。”

    助理阴恻恻道:“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太便宜他们了吧?”

    “以后有的是机会。”

    周行砚一摆手,挥退助理,注视着依旧躲在花盆后的云念,眼含疑惑地走上前去。

    “待在这里做什么?和我玩捉迷藏?”

    他将清理干净的手朝云念伸过去,试图把人拎出来。

    云念手忙脚乱地躲到另一侧,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我我我我自己走。”

    周行砚自知最近对他看管过于严格,见他态度异常,也不强求,“嗯”了一声。

    云念同手同脚地跟在他身后下楼,电梯里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不悦,于是默默又退开一些。

    周行砚透过电梯内壁倒影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有些郁闷,这两天他一直在思考到底拿家里那位小祖宗怎么办,今天收购项目尘埃落定所有人都在祝贺他目标达成,他在思考云念到底对他的心意明白多少,如果直接说开会不会直接把人吓跑。

    紧接着刚刚那个男人找上门,让他看在父母一辈的情分上放他一马,他还没来得及嘲讽男人当年的背刺与厚颜无耻,男人的妻子也追杀上来,指责男人的废物,三两句话后互殴起来,将他的办公室当成上演闹剧的舞台,砸坏了他的三个花瓶,弄洒了他的一杯咖啡,还划花了他给云念新买的相机镜头。

    这一天过得实在不怎么称心如意。

    云念见他脸色又阴沉了一些,坐在车上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挪到车门边,将自己缩成一团,一到家就从车门奔出去,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周行砚一路上问了些琐碎问题,一句回应也没得到,是被彻底无视了。

    他想自己这是前些日子把人给得罪狠了。

    可是决不能任由关系这么僵持下去,他来到门外,抬手敲门。

    敲了三次后,卧室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有什么事吗?”

    他柔声细语地问:“今晚睡觉前不需要我陪着吗?”

    云念一直注意着房门,以前不觉得周行砚有房门钥匙有什么问题,现在才发现这是个多严重的隐患,或许周行砚下一刻就会带着一群帮手冲进来,像揍那个男人一样将自己揍得惨叫。

    “念念?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吗?”

    “没、没有,我现在就要睡了,不用你陪。”

    他关了灯躲上床,不敢再弄出动静。

    周行砚皱了皱眉,见里面灯都关了,不想逼迫得太狠,转身走了。

    云念罕见地失眠了,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怪不得周行砚有时候看起来那么吓人,怪不得最近变得那么大逆不道……这哪是大逆不道,这是打算把他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喂鲨鱼呀。

    他真的逃过死劫后就得意忘形了,忘了原文里得罪周行砚会是什么下场,周行砚的复仇剧本以夺回亦周科技拉开序幕,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这些年,仇恨就是作为主角的周行砚继续活着的动力。

    想想云小少爷这些年都对周行砚做了什么事吧。

    他前几天还为了撒气就让周行砚三更半夜冒雨开两小时车去买蛋糕,更前几天,他还咬了周行砚一身牙印,罪证多到数不胜数,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总结成四个字:罄竹难书。

    他得跑。趁周行砚还没向他下手。

    可是关于怎么跑,跑到哪里去,他完全没有思路。

    云小少爷向来被人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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