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坏的病美人: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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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小孩长得粉雕玉琢,眼神真挚,只是门牙缺了一块,说话漏风。

    云念望见他的样子,又想笑了,却坚持扮演一个铁面无私的课堂老师,“那你就不能吃了,你门牙都坏了。”

    小孩憋了半天,灵光一闪,说道:“那、那我祝哥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吉大利,长命百岁。”

    云念指着他大声地笑起来:“你好笨啊哈哈哈哈。”

    小孩“哇”地一声哭出来,一张嫩呼呼的小脸立刻糊满泪水。

    云念看到他的门牙,忍不住继续笑起来。

    小孩越想越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哥哥突然说自己笨。

    叶菲芸头痛地喊了声:“云念。”

    周行砚离得最近,上前一步,帮那哭得震耳发聩的小孩擦脸,趁着间隙,深深看了云念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云念今天尤其得恶劣。

    那小孩忽然发现另一个全程冷着脸的哥哥离自己这么近,还对自己动手,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缩在桌子下面,抱着桌腿,连哭声都停了。

    周行砚拿着纸巾的手停在半空中,有点茫然。

    云念在叶菲芸的凝视下,渐渐止住笑意,从周行砚手上接过纸巾,把那小孩从桌子底下拉出来,手法相当随意地在小孩脸上擦了擦,然后拿起蛋糕,问他:“现在还要吃吗?”

    小孩很不争气地点点头。

    云念又笑了一声,一口一口喂他。

    小孩尝了甜头,当场与云念和好,问云念:“哥哥,你为什么说我笨啊?”

    云念很熟练地糊弄道:“小朋友不都笨笨的嘛,笨笨的才比较可爱。”

    “原来哥哥你是夸我可爱呀。”

    小孩不仅不难过了,笑得比刚进来时还要开心。

    周行砚看得咂舌不已,不知道该夸云念哄小孩的能力,还是该说小孩太好哄。想来也是,不是所有小孩都像云小少爷这样难伺候。

    热闹一番过后,赵医生带着那些孩子回原来的病房,留下云念一个人坐在还剩一半的蛋糕前。

    云孟齐有些意外地说:“平时不是最喜欢吃甜的吗,这次的蛋糕不好吃?”

    云念有点走神,怔怔地说:“吃多了牙会坏掉。”

    说完,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云孟齐以为是赵医生又回来了,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西装戴墨镜的高壮男人,神色严肃,不苟言笑,看起来像来寻仇。

    云孟齐疑惑:“走错门了?”

    那人冷声开口:“请问云念是在这个病房吗?”

    云念从里面探出脑袋:“你找我?”

    对方朝他递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说:“老板送来的,住你生日快乐。”

    云念愣了一下。

    周行砚却是从打开的门后认出那人,是周逸风身边跟着的保镖。

    保镖也看见了周行砚,朝他点了下头,什么话也没说,似乎这一趟并不是冲着他来的,又看向云念,解释道:“是周老先生。”

    云念点了点头:“哦,原来是周爷爷啊。”

    保镖并不多话,送礼物的任务结束,就又绷着脸折返回去了。

    在云孟齐和叶菲芸的困惑目光下,云念在那盒礼物中拆出了一颗蛋,顿时更困惑了。

    周行砚皱了皱眉。

    云念端详着,满意笑道:“它真的产蛋了,他没有骗我。”

    叶菲芸看向周行砚,周行砚解释道:“是他之前在周老先生那里看过的鳄鱼。”

    叶菲芸微微诧异。

    云孟齐按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呼吸:“宝贝,离开家的那一周,你到底还做了什么吓人的事情?”

    云念拿着那颗蛋把玩,不理他,还说要把它孵化出小鳄鱼。云孟齐也快要犯心脏病了。

    最后那颗蛋被没收走,谁也不再提起来。

    云念嫌两个大人大惊小怪,问反应最淡定的周行砚:“我的鳄鱼蛋呢?”

    周行砚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知道。”

    云念从背后压到他肩上去,“你肯定知道。”

    周行砚不说话了。

    云念捏了捏他的耳垂,又扯了几下他的耳朵,不满道:“我在跟你说话,周行砚。”

    周行砚看了眼时间,岔开话题:“不早了,休息吧,明早还要做检查,不要再想什么鳄鱼了。”

    云念把他的领口扒开,找到脖子上的咬痕,想要再咬一口。

    周行砚在这时把他从后背抱下来,放在了床上,又盖上被子,哄小孩似的哄道:“乖,睡觉。”

    云念躺着,静静地盯着他的脸,最后说:“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周行砚摇头:“瞎说,你每次都能睡着。”

    云念又开始走神,周行砚以为他困了,将灯光调暗,听他在耳边轻声说:“我十六岁啦。”

    周行砚说道:“是啊,恭喜你,祝你生日快乐。”

    云念看他还在调节那个不太灵敏的灯,有点着急,说:“你别把灯调那么暗,我会害怕。”

    周行砚停手,坐在床边,只觉得云小少爷这两天不仅格外恶劣,还格外娇气。不过这也没什么,过生日又生病的小孩子有特权。

    他放软声音,道:“好,是我错了。”

    云念又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月辉洒进来,床上的人看起来像是终于睡着了。

    周行砚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那张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小脸是一种异于平常的病态苍白,唇上血色也淡到接近于无,就连呼吸也浅到快到消失。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探了探鼻息。

    温热的呼吸洒在手上,一切都很正常。

    周行砚意识到自己略显荒唐的举动,收回手,敛住眼中情绪波动,和平常一样,掖好被子后安静地离开。

    刚站起身,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似乎是在喊他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回过头,云念确实又醒了,睁着眼睛,有些犹豫地看着他。

    他只好耐心询问这位小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云念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死亡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不确定自己明天能不能醒过来,有很大可能,他会像现实里的那个他一样,再也没机会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

    云念忽然有点纠结,要不要再去看一眼云孟齐和叶菲芸,和他们多说些话,他挺喜欢他们的,可是那样的话他就更舍不得了。

    周行砚见他很长时间都不说话,脸上还有种令人看不懂的哀戚惊惶,于是又坐回他床边,细细一想,问道:“是灯太暗了吗,我再把它调亮些。”

    云念任由他把灯调到最亮,由此将他脸上专注的神色看得更清楚。

    周行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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