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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宠坏的病美人》 24-30(第11/16页)
肤,颇有些恼火地开口说道:“这么久了,已经差不多了吧云念?”
说话时,他的指腹依旧在云念的脖子那一侧摩挲,时轻时重,仿佛要在那块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他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一直躲是不是不太好,总要想个解决办法。”
云念终于开始挣扎,想要躲开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这只手,一边笑一边惊叫:“你别……快拿开,把手拿开呀。”
云小少爷显然十分怕痒,又觉得此刻笑出来显得很没面子,忍得脸都红了,眼尾浮上艳丽的色彩。
周行砚的目光极其缓慢地游移在他的眼尾,嘴唇,最后落在那截白嫩修长的脖子上,挪开指腹,上面果然留下红痕。
云念终于得救地松了口气。
却听周行砚凑近耳畔,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还为之前的事过意不去,那我在你身上咬回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行吗?”
第28章
◎“怎么又这么喊我”◎
云念想都没想, 立刻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周行砚早该想到会是这样, 别说是咬一口, 就是不小心扯下一根头发,在云小少爷的眼中看来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但他依然没有放松对云念的钳制,从耳畔抬头, 注视着他的双眼,问:“那你现在想起我了吗?”
云念有种强烈的预感, 如果自己还是摇头,那一定会被咬。
云念怕痛,陷入两难, 最后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有些想起来了,有些还是想不起来。”
周行砚打量着他这副连撒谎都不会的样子,笑了一声, 低声说道:“装模作样。”
然后放开他的手, 从他身上下来。
云念躺在床上,实在是有些困了,自暴自弃地说:“周行砚,你还不抱我回房间睡觉吗?”
周行砚瞧了他这一身狼狈,说:“现在还不能睡。”
云念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嘀咕着:“那我就直接在你床上睡。”
周行砚在他头上摸了一把,头发还是微微湿润的状态,这样睡着肯定会感冒, 于是手臂从他腰下探过去,云念以为他还没放弃咬自己, 可又明知自己挣脱不开, 只能呜呜地哭着, 装可怜:“你不能咬我,我怕痛。”
“都还没真的动你,就哭成这样?”
周行砚装作并没有看出来他在装哭,叹气,又在那柔软微湿的头发上揉了一把,心想刚刚要是那一口真咬下去,该哭成什么样?
云念听他这么说,装哭就变成了真哭,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周行砚摸到一手湿热的液体,后悔今晚玩笑开得太过,有些惊慌,把枕头拿开,给他擦脸上的泪水。
云念越想越觉得委屈,他都这么困这么累了,周行砚还要折腾他,在周行砚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并不重,连牙印都没有留下,周行砚只感觉被一小片极为湿润柔软的舌尖抵上手背,奇妙的触感挥之不去,在脑海中放大。
云念松了口,见周行砚一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于是也不敢继续哭了,自己乖乖给自己擦眼泪,瞥见周行砚手背上被啃出的一小块水渍在灯下微微泛光,脸一红,连忙又去给他擦手。
还没碰到,周行砚已经把他抱起来,下了床,往浴室走。
云念小幅度地挣扎,无济于事,被放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迅速涌上来,将他淹没。
周行砚说:“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洗干净了,才能睡觉。”
云念泡在热乎乎的水里,晕晕乎乎地想起来自己今晚之所以撞到周行砚手里,都是因为洗澡。
他舒服地眯缝着眼睛,口中蛮不讲理地推卸责任:“都是被你弄脏的。”
周行砚并不反驳,坐在旁边,拿沾过水的温软毛巾给他擦脸,动作轻柔,这张哭成小花猫的脸,逐渐恢复成原本干净又漂亮的样子。
等周行砚把他的头发吹干,衣服换上新的,他已经困得不省人事,扒着周行砚的肩膀,被重新抱回床上,终于得以安稳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云念发现自己霸占着周行砚的床,太阳都升到半空中了,周行砚依旧还坐在房间里看书。
云念在他床上滚来滚去,想起来后,从被子的另一边钻出来,抬起头来问:“你怎么还没出门?”
周行砚放下书,走过来,平静地说:“当然是为了伺候没人要的小少爷。”
云念一边习以为常地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和他闲聊起来,不赞同地反驳道:“我有人要,他们过几天就会回家了。”
周行砚专注地给他整理领口的皱褶,“嗯”了一声。
云念觉得他在敷衍自己,把他的手挥开,瞪着他严肃开口:“我说真的,我爸我妈不会不要我的。”
周行砚一条腿抬上床,追过去,低头赔罪:“是我的错,我又乱说话了。”
云念这才愿意到他手边去,故作大方地开口:“就原谅你这一次。”
周行砚帮他把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带他下去吃早饭。
叶菲芸和云孟齐离开的第二天,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云小少爷就暴露出本来面目,面对周行砚时伪装出来的客气礼貌都前功尽弃,随着时间发展,漫不经心的云少爷早就将那阵关于未来的恐惧抛到脑后,像之前一样心安理得地使唤起周行砚来。
周行砚没有丝毫异议,照顾这位小少爷的手法一天比一天熟练,小少爷皱一皱眉,不用开口,周行砚就能马上满足对方心里的需求。
这份了解来自每分每秒的细微观察,日久天长,仿佛刻进骨子里成为本能,就连云孟齐也对此感到叹服。
周行砚成了叶菲芸和云孟齐最为信赖的人。
云念最喜欢周行砚的地方,就是只要有周行砚跟着,叶菲芸和云孟齐就不再阻挠他外出。
每隔几天,他都会命令周行砚放下手边所有的事情,带他出门,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漫步目的地在外面呆上一天,体味难得的自由。
除了自己的事情,周行砚把所有的时间花在云念的身上,无微不至,呵护有加,耐心到让所有人咂舌。
后来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有周行砚在的地方,不一定能找到云念,但是有云念出没的场所,一定会看到周行砚的低眉顺眼、做小伏低的身影。
大家都在猜,周行砚到底欠了云家、欠了云念什么,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种状态持续到夏天结束,秋天到来,周行砚离开云家,去昭城报道,昭城拥有世界上最顶尖的大学,也是新兴产业发展的温床,周行砚在去往昭城两个月后创立一家科技公司,飞快地在行业内崭露头角。
而云念再次被家里严加看管起来,已经过去大半年,阴影还深深留在叶菲芸和云孟齐心里,他们坚决不许云念在没有靠谱的人的陪伴下出门,哪怕只是想去两公里外的公园里坐一会儿。
受到叶菲芸和云孟齐认可的“靠谱的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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