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贵人晋升路: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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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奴婢呢,您可不能偏心锦思,只给她戴簪子。”舒舒身旁的锦年娇声地说出自己的不平。

    “我就是偏心锦思,哈哈。”舒舒笑吟吟道,看着锦年因为她的话变得委屈的脸,舒舒笑得更加大声,不过在笑过后,她还是去拿了裕妃贡献出的彩头,是一条雅致柔美的珍珠项链,亲手给锦年戴上。

    此时的三人倒不像是主仆,亲亲热热的,这画面不免让其她宫女们看得有点歆羡和嫉妒,然而在场的其她主子,也只有顺妃娘娘是这样一朵奇葩,和宫女处的跟姐姐妹妹一样,其她主子能不打骂侍女们就已经是个好主子了。

    热热闹闹的斗巧过后,侍女们开始享受起美味珍馐、鲜果佳酿,获得彩头的侍女们纷纷被人敬起酒来,尤以锦思、锦年为最,所有侍女一拥而上,围在她们身边,那敬酒的架势一看就是要把两人给灌醉。

    而舒舒回到席面上,亦是招到其她娘娘们的劝酒,裕妃更是以自己的珍珠项链被舒舒的宫女夺得的理由,灌了舒舒好几杯酒水,舒舒心情欢畅,这时候皆是来者不拒,非常爽快地喝下一杯又一杯酒,完全忘记了自己不胜酒力的事实。

    ********

    皎皎空中月,月色清辉冷,苍松掩映下,朴实无华、清幽雅静的勤政亲贤洞明堂内,皇上坐在龙案之后,还在勤勤恳恳地批阅着奏折。

    不过一会儿,皇上就处理完一封折子,他合上折子把它放到龙案的左侧,那里已经堆叠了数十封奏折,他刚想拿起右侧未处理过的折子,就倏然又放回去。

    皇上从龙案后慢悠悠地踱步出来,他负着手走到开启的轩窗前,遥望着墨黑的夜色中,朦胧月光下的殿前幽深院落,在芳碧丛中,有剑石树立,峻峭挺拔。

    皇上沉默了半晌,低沉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幽静的大殿中响起:“今夜七夕,她们是在西峰秀色?”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不知皇上是不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发出疑问。御前太监们一向是以苏公公为马首是瞻,皇上如果是在问话的话,有苏公公在,都是由苏公公来回答。

    而殿中角落里侍立的苏培盛,此时正两眼放空地对着他面前不远处的一座鼎炉,霁蓝釉描金粉彩双燕耳的鼎炉雕刻着“海晏河清,四海昇平”的图案,最下面绘制着繁密富丽的莲叶,苏培盛百无聊赖地数完莲叶数量,就一直在恍惚出神,完全没有听到皇上的问话。

    大殿里静默了一瞬,皇上转头望向苏培盛,循着他的视线,也跟着看向那座鼎炉,只见有丝丝缕缕的乳白轻烟从镂空的顶盖上袅袅飘溢出,弥漫着缠绵不绝的清馨冷香。

    皇上这次直接指名道姓,他似笑非笑地又问道:“苏培盛,顺妃现在是在西峰秀色吗?”

    苏培盛猛不丁地一惊,他脑子里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顺妃娘娘现在是在西峰秀色。”话音刚落,他呼了一口气,又继续道:“顺妃娘娘是戌时二刻到达西峰秀色的,奴才和熹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筝芳打听了,今晚的乞巧宴会要持续到夜半时分。”

    皇上听到这样的回答,面色并没有产生一丝波澜。苏培盛暗暗抬眼窥觑着皇上的神情,内心揣摩着皇上的心思,直到他以为皇上只是随口问问的时候,方才听到皇上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备车。”

    第99章 畅叙幽情

    盛宴终究要散场,至夜半时分,灯火通明的西峰秀色终于酒阑宾散。宴会尾声,面面俱到的熹妃娘娘,吩咐嬷嬷们将葛花豆蔻汤呈上,略微解解众人的醉意。

    众人喝过解酒汤后,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开始出发各回各家。其中有一行是浩浩荡荡的马车,它们载着茹古涵今的主人和侍女们,一路轻车熟路地往茹古涵今的方向行驶去。

    最前方华丽雅致的马车里,有清透的凉风徐徐从车帘子缝隙中涌进来,乍然间,有几根纤细白嫩的女子手指搭在车厢边,然后使劲地要扒拉着轩窗上的纱帘。

    “我不要在这里,呜呜……地震了,我要出去,你们不要拦着我。”舒舒呜呜地叫嚷着,她急得都要哭了,锦思她们怎么非要把自己拽到这不停摇晃的小屋子里。

    锦思听着主子这话,一脸的无可奈何,她抱住主子要往车窗外不断探出的身子,柔声哄道:“主子,没有地震,你乖乖地闭上眼睛,躺下来就没事了。”

    喝醉酒的人莫名力气很大,即使马车内有锦思、彩辰、小铃三个人,都拦不住舒舒要下车的冲势,只听“扑通”一声,舒舒骤然推开阻拦她的人,钻出马车的帷裳,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趴在车辕前,小腿试探着就要准备跳车。

    驾驶马车的太监被娘娘惊吓到,差点连手中的缰绳都甩开,好在两匹拉动车厢的骏马还是安安稳稳地踢踏着马蹄子,不过顺妃娘娘这是要干啥啊?

    锦思几个及时拽住了娘娘的脚腕,将娘娘挣扎的身子又拉进车厢内。舒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回到摇晃的马车,她的两只手不管不顾地胡乱挥舞着:“呜哇……我要离开这里,你们快点让开。”

    看着主子哭闹不休的样子,锦思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扬声道:“停车,停下车子。”

    “吁——”车夫迅即拽停缰绳,有些颠簸的马车在顷刻间停驻了下来,后头跟着的马车也紧接着停下。墨黑的夜幕下,宽阔御道上格外的寂静,远处重重叠叠的晦暗高山,隐约传来几声孤凄的鸟啼声。

    原本锦思只是想马车停在这里,等哄好主子睡着后,再驾驶马车回去。哪想到主子就是要离开马车,不得已,锦思几个只能搀扶着主子下了马车。

    虽是夏日的夜晚,但偶尔有微风拂来,不免感到有一丝凉意侵袭。锦思连忙吩咐小玲从车厢内取来披风,然后给主子披上,这过程三人好不容易艰难地合力完成,只因为主子……

    只见舒舒整个人踉踉跄跄的,一只手推拒着锦思几个,一只手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的描金荷叶纹茶盏,诗兴大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呜啊呜啊……”

    刚嚎叫完,舒舒又对着月亮,高高举着茶盏,大声呼喊道:“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说完,舒舒举起茶盏来个一饮而尽,只可惜她拿着是空杯子,一滴酒水都没有。

    突然舒舒抓起茶盏盖住自己的眼眶,哇,变黑了,她又拿下来伸出舌头添了添杯沿,“唔,怎么没有酒?锦思,你快给我倒酒来。”见锦思老半天都不动,舒舒急得跺了跺脚,她娇声嚷嚷道:“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见状,锦思哄孩子似的安抚道:“主子,没有酒了,刚刚在西峰秀色,我们大家就已经把所有酒都喝光了。等回去茹古涵今,奴婢再给主子倒酒,好吗?”她边说着,边上前揽着主子,想哄她再坐上马车。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喝酒。”舒舒不依不饶道,她嘟着一张小嘴,乌黑湿润的杏眸睁得更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一旁的彩辰转了转眼珠子,她旋即走到锦思身边,悄悄和锦思说了句。锦思听后点点头赞同她的做法,于是彩辰去车厢里取来装着热水的铜制水壶,先倒进一个茶碗里,再用另一个茶碗相互倒腾,没那么烫后,方才倒入一个精致小巧的茶壶。

    彩辰捧着这个充当“酒壶”的茶壶,急匆匆地溜到主子旁边,舒舒早已“嗷嗷待哺”地伸出自己的手,将茶盏举到彩辰面前,看着“酒水”渐渐倒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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