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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嫁给纨绔世子爷》 70-76(第11/14页)
优雅,改得挺好,想不到你对付男人还挺有两把刷子。”
她的语气中不乏可惜,若是此姑娘有福就好了,轻叹了口气:“快随我走罢。”
楚引歌失语,她本意是想掩蔽一番,难道还弄巧成拙了?
她的脑中不断闪现白川舟浓郁如墨的眼神,全身不禁抖颤。
没法,楚引歌蒙上烟罗面纱跟着宫婢往康悦宫走去。
浮华璀璨,月影氤氲。
楚引歌没想到第一次有始有终听牧之的古琴抚曲是在这样的时刻。
当第一个音弦掠过黑夜时,她缓步轻移挪至他的身后,看着他如松如鹤挺拔的劲背,心中暗喜,终于和他相会了。
虽然宫婢再三嘱咐,要她站在陛下跟前舞,可她怎么会听呢。
她就是要站在牧之身后,助他顺顺当当地完成刺杀计划。
但随着她的款款到来,全场的呼吸一滞,顿时安静了下来。
玉颈修美优雅,背后的胛骨呼之欲出,长明的月光洒落,楚引歌整个人都覆在月色之下,宛若妩媚多姿的鸿鹄,只觉高贵。
还未舞动,已是柔情万种。
那一层纱巾更添了朦胧旖旎之味,一刹那,盛夏的晚风都变得风情千千,在场众人无不屏息。
楚引歌抬眸间,看到了那个将她拐走的男子,眉梢一提,漾着得意。
三皇子这才醒神,这神女竟是阁主夫人!她竟然逃出来了!
他的眸色一暗,顿时慌神,她的出现,意味着他所有的计谋都作废了。
他想制止,刚轻呼父王,可已然来不及,那声低呼被奏乐掩盖了过去。
白川舟自是感受到自舞姬进场后,所有的男子目光皆往他的身后看去,他本就对女色不甚感兴趣,看着这一张张垂涎欲滴的嘴脸,他心中轻嗤,这帮人怕是没见过真正的倾国倾城。
他在方才过去的两个时辰已查到棠棠藏在三殿下的宫中,可宫殿本就难进,而韩啸的殿中更是如铁桶般严丝合缝,连狼牙卫都没法侵入。
只能趁韩啸在晚宴上,让太子以东宫之令强行闯入。
不出意外,待晚宴结束,应当能救出棠棠。
白川舟敛下眼帘,稳了稳心绪。
他的修指轻拨琴弦,连串音节迸发而出,一带白沙,蒙蒙如霜,云霄渺若烟云,顷刻云程万里,天际飞鸣。
身后的女子随着乐曲如鸿雁翩翩起舞,手势百变,飘然若仙,舞态生风,轻移莲步,袅娜腰肢温更柔。
流风回雪,极尽典雅。
众人都看得心神荡漾,连皇上都一时看痴,竟忘了她的职责。
可只有楚引歌知道,她哪会软舞,她只会舞剑,只是被这紧薄衣裳束缚,施展不开,连刚硬的剑舞都变得柔媚百态。
平沙落雁三起三落,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在第三起时,楚引歌的余光扫到白川舟的修指抚到古琴上的仙人肩,明白他是要行动了。
可抬眸间就见三皇子一直紧盯牧之的手,且有要站起阻止之势,心下一沉,纤指一掀面纱,往他的面上拂去,越过白川舟,舞到了他的面前。
韩啸被突如其来的香纱盖脸,眉头紧拧。
“叮”一声,极其极其轻微的鸠羽针已然矢出,若非习武多年之人,根本听不到。
一切都晚了,韩啸咬牙。
楚引歌眼波轻转,将香帕收回,见三殿下面色阴沉,她忍不住轻笑,一切都成了。
在场诸位没想到面纱之下的娇靥更是艳丽,伴着妙曲,更是痴醉。
只是这三落的弦音轰然不稳,引吭哀鸣,似金戈铁马急遽本来,混杂寒冰料峭塞入耳畔,五内五感皆像被冻在冰窖,令人在这仲夏夜都瑟瑟发抖,眼胀酸涩。
众人不得不捂耳闭眼,以减痛苦之意。
楚引歌也不禁一个激灵,停下舞步,转身看向抚琴之人,那人的眸光冷寒,直白地紧盯着她。
琴弦越拨越快,金刀裂帛,音音斩落,隋帝连连喊停,白川舟这才停手,疾奏之后落入虚空。
三落渐息。
在众人睁眼前,楚引歌身上陡然落上了一件玄色外袍,她紧紧地拢好,可依然能看出玲珑线条,傲人身姿。
这回落在她身上的,还多了一道深沉目光。
楚引歌莫名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神,心跳得厉害,怕是待会回去少不得一顿责骂了。
“好曲好舞,”隋帝大笑,看到舞姬身上盖了阁主的外衫,揶揄道,“阁主最后气息不稳是不是也迷上了我们大隋的舞姬?”
他拍手鼓掌:“来,小舞姬,上前来,让朕好好看看。”
话音刚落,白川舟就起了身,走至楚引歌身边,一把揽过她的细腰,哑声笑道:“夫人顽劣,让诸位见笑了。”
众人皆愣,这百媚千娇的姑娘竟是阁主夫人,再看向那个带着奇特面具的男人时,皆是艳羡。
一时议论纷纷。
白川舟趁此喧闹,在楚引歌的耳侧切齿道:“小混球,今晚这笔账回去后好好算算。”
楚引歌心一颤。
她压低声色:“夫君,能不能提前说说怎么算”
白川舟没再作声,可置于腰眼的力道却在不断加重。
楚引歌吞咽了下口水,寒毛直竖,心里闪过不祥预感,今夜恐是在劫难逃
隋帝见美艳舞姬竟是阁主夫人顿觉无趣,温香软玉落了空,他的脑袋也莫名突突地疼,曲罢后就命人散了场。
晚宴至此落下帷幕。
极少人知道,浪静风恬之下的晚宴,藏着一场暗涌的刺杀。
回去的马车上,白川舟始终沉默不语。
车轮辘辘。
楚引歌拽了拽他的衣角,声色软糯:“生气了?”
白川舟不作声。
楚引歌抬起手腕,展在他的面前:“被绳子磨疼了。”
语气尽显委屈。
白川舟淡淡地掀起眼皮,虽然没说话,但还是抬起她的柔荑,轻柔地吹了又吹。
腕间的绳痕还是触目惊心,他这才开口:“回去抹药。”
楚引歌见状,一把扑向他:“总算理我了啊。”
“哼。”
“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了。”
若不是因为好奇祈福节,好奇冰沙的滋味,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被拐了,这个地方的确如白川舟所说,这是个充满危险的地界,到处都是掳人的人牙子。
楚引歌吸了吸鼻子:“在没离开隋国之前,我一定紧紧挂在夫君身上,不生气了好嘛?”
她的眸色潋滟,如一汪澄澈泉水,让人的心都不禁变得软塌塌的。
“现在就挂着。”
白川舟的语气虽然还阴郁,但面容的沉色却再也绷不住了。
一个巧劲,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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