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被剧透历史的千古一帝,今天也很尴尬: 22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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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来了后,她还是贴心的在对方说天黑了,看不见时,夜夜为对方在屋中点上灯。”

    “那一夜,帝王因盛怒之下打翻了油灯,所以在黑暗中陷入深深的恐惧,可姑娘抱着他,不成声调的安抚使他渡过了那一个难熬的黑夜;”

    “从那次过后,帝王也不再动手打她了。”

    “无聊时,他还是会拿小石子丢她,看她四处乱躲却还是被砸中时的害怕到最后生气的啊啊叫唤,像是在骂他,帝王却能乐的哈哈大笑。”

    “他会问她,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见的?为什么变成哑巴?”

    “然后,在好不容易弄明白她天生目盲、后来又因高热烧坏嗓子的遭遇后,故作可怜的恶劣笑道,‘真可怜,天生没人要的小瞎子,还不会说话,真是活该被人欺负。’”

    “你活着也是遭罪,为什么不去死?”

    “……”萧临渊为什么独独对他做出如此提醒,是发现了什么?

    曲兰颂很确定自己并未从中做什么,最大的可能就只有他人顶着自己的名头有了行动,这个猜测一直到他父亲下朝回家,给曲兰颂带回一个消息,才叫他终于敢肯定。

    的确有人在假借他的名头行事,还把黑锅甩到了他身上去。

    “今日,大皇子召见为父,没说别的,只为给为父一个提醒。”

    是的,大皇子,虽然萧泽如今还住在东宫,但其实前些时候他就主动请辞了太子之位,陛下也准了。

    背后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不过是为外界形势所逼,但景德帝估计是看他态度良好、知趣的份上便没叫他搬出东宫,只说日后确立了太子的人选后,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萧泽也不是没可能复立太子的。

    但萧泽如此品性,早已叫曲左相失望至极,近些时候也不再亲近于他。

    今日之所以答应去东宫一见,还是因对方派来的人透露,今天大皇子找他还是因曲家自身的事。

    曲兰颂疑问,“提醒父亲何事?”

    曲左相苍老的脸上带着深思,“昨日有人行刺十一殿下,刺客被抓住,招了。”

    “陛下,不欲将此事闹大。”曲左相看的明白。

    但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告诉他这件事,他根本用不着亲自见曲丞相,只能是这刺客招出的结果,或许…太令人意想不到。

    曲兰颂心中隐隐有了某种不好的猜测,“是……跟我们有关?”

    曲左相也愁这件事儿,烦闷的在室内左右踱步思考,“你猜的没错。行刺之人正是为父五年前举荐给大皇子的,后来被他派到祥庆殿伺候十一殿下,本是一直视为心腹看待,谁想现在……”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哪怕身为丞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可怎么会呢?他还是觉得纳闷儿。

    纳闷儿的同时,心情也有些沉重,因为这枚暗棋能这么早就混入当时还是太子的萧泽身边,稳稳的插进他们一党,却无一人发觉,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吗?

    这背后之人是谁?能从这么早就开始布局?

    “进宫前,为父明明命人将她的身家背景都调查过一遍,确认无误才敢送进宫。”

    当年他对萧泽那也是忠心耿耿,不可能敢把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送到他身边,本是看此女有些身手,又是女子,日常充作宫女陪在太子身边,也能迷惑外人视线,必要时候说不定还能保护太子。

    哪曾想这人会是个细作啊!之前萧临渊就想过这件事了,留下一字。

    “去。”

    他和对方有一个赌约在,再加上,他也是时候去会一会这位历史上的谋圣了。

    说罢,他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着。

    白随在他身后微微扬起一点声调,赶紧说道:“届时小民也会前往,不过小民没请帖走不了正门儿,殿下千万记得进了谢府后来找小民啊,或者小民去找殿下也可。说不定当日小民还能帮上殿下忙呢。”

    随便。

    萧临渊不置可否的摆摆手走了。

    他看出白随不简单,只怕这次宴会他也是做了些准备的,对方不说,他也就没问。

    至少在古古讲解白随的事迹之前,依他看,白随的马甲是藏的妥妥的,除非他像今天一样主动暴露,毕竟之前古古只说过白晋缘从前有一个名字叫白随,却没说过,白随只是他自己单方面叫的名字,随母姓;而在现在这个时期,世人眼中的他,该叫张思过。

    古古说的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狭小的石山后,只余一人在此的白随闻言叹了口气。

    他已经不怀疑古古这番话的真实性了,因为正主都觉得自己是趁机诈死跑路,那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估摸着,谢无念搅弄京都风云还真有可能是为逼这位出来。

    “啧……这都什么人啊。”

    一个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一个身为丞相却不干人事儿。

    说完,白随小心的朝入口处张看了下,确认萧临渊没半路再跑回来才狠狠松了口气。

    白随:真是一对儿奇葩君臣,怪不得这俩能凑一堆儿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二十八功臣的一员呐。

    此时听完古古的一番分析推测,大宸许多人都愣住了。

    也有人眉头打结,表示难以理解。

    “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多少人在此刻拍大腿,不知是气还是无语的道。

    一队人行走在烟雾朦胧的崖底,浑身包裹严实,他们的腰间用绳子挂着满满的都是水囊,可通过观察水囊入口处的那圈淡淡的黑色线痕可以让人看出,恐怕有的水囊中装的并不是什么纯净的水,而是……石油。

    一行十几人排着队慢慢行进在崖底,他们手里或拿着枪,或拿刀,低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周围光线昏暗,但他们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去查看着地上有无神种,保险起见,他们没有点燃火把,不然崖底的大火虽熄了有一段日子,现在点火也有烧着他们自己的风险。

    他们搜寻了一会儿,然后站着休息、吃东西,只这时,有个上半张脸黑黢黢的小兵对着面前焦黑的石壁愣愣出神,也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了?”

    旁边一听声音年长些的士卒看向小兵问道。

    “你看,是不是有人在上面写字儿?”

    后者闻言转头看向身后的石壁。

    只见被火的烧的黝黑干裂的石壁上,不知被谁刻着少许几字,那划痕有新有旧,像是被不同人写上去的。

    “我记得你识字?”

    “嗯。”

    “那这上面写了什么?”小兵不认字,问身边的年长士卒道。

    后者沉默,干粮拿在手里没有再往嘴巴里塞去,他回答道:“一些人的名字。张樵、二夫、李杩……”

    他念过一个个名字,嗓音粗哑,声调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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