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相爷家(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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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惊。

    那整套的头面里,有两对儿粉珊瑚制的步摇,各垂了彩线丝穗;此外,还有一把发簪,瞧着甚是眼熟,簪脚是一朵开的正盛的并蒂芙蓉;金澄澄的簪身上头,浮了雀翼双飞的图案。

    这可不是当初谢均亲自所描的发簪么!

    更令她诧异的,则是那身嫁衣的布料——与发簪所相配的并蒂芙蓉织样,正是当初她在谢家亲自挑选的那一匹。那时,她还奇怪,为什么裁剪夏日的衣裳,非得挑选明红这样鲜艳的色泽,还暗暗埋汰了谢均的庸俗。

    原来那时,他就在备着嫁衣的事儿了。

    秦檀笑着,伸手摸了摸箱笼里叠好的嫁衣,道:“……须知花意如人意,好在双心同一心。这可真是应了名字了。”

    第73章 洞房花烛

    秦檀出嫁这一天, 街上格外热闹。

    听闻秦家的这个三女儿又要嫁人了, 京城百姓皆是惊奇。不为别的, 只为了这秦氏女实在是厉害, 两次嫁人不说, 这第二次嫁的还是高门谢家。更别提她还入宫伺候过恪妃, 乃是有恩荣在身的人。

    秦檀虽是第二日出嫁, 可坐上大红花轿的时候,心底还是颇有些紧张。耳听着外头敲敲打打、吹锣闹鼓,她摩挲着自己腕上一只白玉的镯子, 喃喃自语:“这回可不算是嫁错了人。”

    送亲的队伍,穿过了整条长街,七拐八绕的, 才到了谢府门前。谢府地屋檐下悬着大红的风灯, 艳丽的绸缎将屋宇装点一新。门前的青石砖上铺着几排鞭炮;远远瞧见轿子要来了,小厮便捂着耳朵点燃了鞭炮, 噼里啪啦地将晦气都炸去, 迎接新人。

    花轿在谢府门前停下, 穿着大红吉服的谢均下了马, 去接花轿里的人。

    轿帘一撩, 探出一只玉笋似的纤纤手腕, 殷红的指甲与朱赤的袖口相映得彰;腕子上戴一个如脂的白玉手镯,愈衬的肤色俏嫩若滴。

    待披着盖头的秦檀从花轿里下来,纤腴玲珑的身段立时叫周遭人眼前一亮。

    “看手也知道, 这新娘子定然是个绝色佳人。”

    “秦家三娘你都没听说过?那自然是貌美倾国的, 若不然,相爷怎肯娶她为妻!”

    “要不是秦家家世不如,这秦三娘又没什么才名,你说那第一美人的位置,还轮得到殷家姐妹吗?”

    “真是恭喜哇!恭喜相爷,娶得美人归。”

    曹嬷嬷打三下袖子,在门前搁下了红漆的马鞍:“新夫人请过鞍。走了这一道,来日皆是平安喜乐的!”

    待秦檀跨过后,曹嬷嬷又喜笑颜开地将一截红绸分别塞在秦檀与谢均的手中。在一片喧闹声里,秦檀牵着手里的红绸,跟着谢均慢慢朝堂里走去。鞭炮又炸响起来,那声音可真是热闹极了。

    两人刚到堂里,打外头就来了个太监,原是李源宏跟前的刘春。

    “宰辅大人,谢夫人,奴才奉恪妃娘娘的命令,给您送礼来了。”刘春腆着张猴儿脸,瘦巴巴的面庞上满溢精光,“恪妃娘娘送的是玉如意一对,稷米、粳米各五匣,五色丝三卷,另有西域美酒并多子多孙墨。”

    这头刘春的话刚落,外头又来一个太监,原来是晋福。

    “哎哟,刘公公也在,真是巧了!”晋福抖着肉墩墩的脸,笑呵呵地,“咱是奉了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命,来给宰辅大人与谢夫人送礼。刘公公也是?”

    刘春一听晋福代表的不仅仅是皇后,竟然还代表了皇上,当即便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满鼻子都是灰,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晋福可不管那么多,笑得眼睛都要眯没了,忙谄言道:“宰辅大人,咱们皇后娘娘送的呀,那可件件都是珍宝。御供的赤红珊瑚树、金丝的缕缝衣、金造的送子观音,哪一件不比旁人的名贵?这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心意。”

    “你!”刘春一甩拂尘,面色微恼。

    “咱怎么?”晋福很是挑衅。

    “你这是藐视丽景宫咯!”刘春怒道。

    “凤仪宫可不就是比丽景宫强么?皇后就是皇后,是妻呀。”晋福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眼看着两个大太监要闹起来,负责主婚的礼部王大人连忙上来打圆场:“各宫娘娘与皇上的心意,宰辅大人自然是会领的。只是这吉时不可错过,二位公公还是先坐坐,喝杯茶。”

    拜堂的时候到了。

    谢均父母早逝,只余两个灵位设在桌上。姐姐谢盈便充当了长辈,坐在上首,笑意盈盈地瞧着这对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拜过堂后,在宾客的嬉闹喧嚣声里,秦檀被领入了装饰一新的余花堂之中。她坐在喜床上,安安静静地蒙着盖头,不声也不响。

    丫鬟都在外头守着,屋里很是安静,只有喜烛燃烧时的噼啪轻响。她觉得屁股下有些硌人,伸手摸了摸,原来是被子下铺了很多核桃、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出嫁,可她的心境,却和上一回出嫁时完全不同。她的心底并无小女儿的青涩胆怯,更无重生后坐在洞房里时的那番仇恨,有的只是期盼之情。

    谢均穿那身大红的吉服,一定是极好看的。只可惜她先前蒙着盖头,只能看清自己绣鞋尖尖上的云纹,看不见谢均的模样。

    烛芯一点点的矮了下去,终于,余花堂外传来了脚步声。

    吱呀一声响,裂冰纹的门扇推开了。谢均缓缓走了进来,将门扇合上。旋即,他便步到秦檀身侧,在喜床上坐下。

    两个人挨的很近,秦檀能从盖头底下瞧见,二人的衣袖交叠在了一块儿。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谢均挪了挪手腕,慢慢扣住了秦檀的手掌,与她五指交叠。

    “檀儿。”他低声唤了秦檀的昵称。

    秦檀原本平静的心,因这声称呼而骤然缩紧下陷,宛如如镜的湖心被小石子掷出了一片波纹。她低下头,簪钗发出悦耳轻响:“谢郎。”

    谢均摸了摸她的手掌,秦檀察觉到,他的掌心里似乎有些紧张的冷汗。

    他便这样坐了好久,才迟迟动了身子,拿起一旁的玉秤,挑开了秦檀的盖头。红色的绸布一落下,便露出一张美艳光华的面容,真真是动人。

    碎玉搔头,翠翘层叠。一枝并蒂芙蓉斜插髻中,又有寸把长的粉珊瑚珠垂落耳边。额前描一朵正盛桃花,细羽睫、秋水目,不可谓不动人。

    谢均微微愕然一下,手心似乎又出汗了:“檀儿,你今日比旁时更好看些。”

    秦檀嫣然一笑,道:“谢郎也是。”

    谢均拿袖子抹了抹掌心的薄汗,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似的温柔笑颜。他伸出手指,撩一下秦檀耳边发丝,凑过去对她道:“檀儿,该洞房了。”

    他这话说的这样公事公办,好像是在朝廷里当差上夜一般,秦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檀儿,你笑什么?”谢均的面色在烛火下竟有些薄红,“我说了,我是第一次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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