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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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因此哭得格外起劲,好像她和太后当真是一对年?迈老媪,被一个不孝子欺负得毫无立足之地。

    靳川言却挑起眉头,疑惑道?:“再说了,朕又没有?说过不放过她,只要银姑遵守诺言,跪满五日,朕必然让人挪走人彘,银姑又何必嚎啕至此?”

    银姑又得他承诺,极害怕是个空头诺言,因此想?催促靳川言立刻下令,她道?:“奴婢自然会跪满五日,只是太后精神衰弱,陛下可否先?派人处置了那两个人彘?”

    靳川言却笑了,不知为何,银姑总是害怕极了靳川言的笑容,明明生得那样俊美的一张脸,每次笑起来?却总有?种阴恻恻的感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道?:“你放心,朕又不是太后,不会言而无信,做不出哪怕自己的儿子在殿前跪满五个时辰,却仍就把猫杀了,不肯还他的事。”

    银姑瞪大了眼,她回?忆了很久,才?从芜杂的记忆里找出了这件琐碎的、并不重要的小事,因为年?岁太久,她对这件事的记忆都朦胧了,却没想?到?靳川言还记得那么清楚,那么深刻。

    直到?此时,银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或许靳川言对太后的恨并不只有?夺宫一件事,而是数万件小事积累下来?的恨终于杀死了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孺慕之情,所以?在夺宫之变发生之时,靳川言才?能那么冷静,不慌不忙地抽调早就准备好的军队,扑灭了靳川赫所有?的野心。

    银姑颓然倒地。

    靳川言收回?了视线。

    哪怕每日用上好的山参吊着,两个人彘其实也活不了多久了,挪走就挪走,左右太后被吓了一个月了,心里早落下了阴影,这神经衰弱可好不了。

    并且他那句话点下去?,银姑自然能意?会过来?他的恨,再伴着那场把靳川赫挫骨扬灰的戏文?,想?来?西郊行宫上仍旧会日日夜夜覆着沉重的阴影乌云,叫太后寝食难安。

    靳川言就是要太后日日被折磨,日日寝食难安。

    他达成了目的,倒也没觉得多快意?,弄两只早被他捏在掌心里的蚂蚱还不值得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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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川言只是迅速调整了心情,让自己满身寥落冷清地去?见时尘安了。

    第32章

    靳川言进屋时, 时尘安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似乎在专心?致志地练字,只是澄心堂的纸仍旧雪白一片, 滴墨不沾, 打眼一瞧,就是个幌子。

    靳川言权当没有瞧见,并?不拆穿她, 而是心?平气和地问时尘安午膳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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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之前时尘安跟他发了脾气,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退回帝王与?宫女, 靳川言都没有忘记管理她的食谱。

    时尘安一一回答了, 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靳川言的神色, 确认除了眉眼间添了几?分寥落阴郁之外, 他还?算如常。

    靳川言似乎没有打算和她谈一谈他的往事。

    这?是正常的, 原本他就不必向她解释什么?, 他只需要按照他的逻辑,继续做那个独断专横,霸道无比的帝王就可以了。

    但, 时尘安现在的想法?变了,她与?他相处那么?久了,自然也能感受到靳川言温柔的一面,可是不知为何, 他面对其他人时总是凶狠无比, 好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信任与?戒心?。

    她不知道靳川言为何会?这?样, 因此她想去?触碰靳川言的灵魂。

    但靳川言如此冷若冰霜, 选择三缄其口, 无疑是主动建立起了厚实的屏障,时尘安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迈出这?一步, 她纠结了半晌,最后试探地问道:“你?想不想用些茶点??”

    靳川言眄她:“饿了?”他叫寒月。

    时尘安道:“没有饿,但奴婢前些日子吃到了好吃的茶点?,也想让陛下尝尝。”

    靳川言便笑了,寒月进来后,他没有吩咐寒月什么?,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时尘安,时尘安镇定地点?了醒狮酥,核桃酪,藕粉桂糖糕,枫露茶。

    甜甜的食物?可以消解些心?里的烦闷。

    因为时尘安要了茶点?,靳川言便没有去?处理政务,两人很罕见地什么?事都没有做,分坐在紫檀木桌子的两端,不算近,却也不能称得上远。

    时尘安原本以为与?皇帝共处一室的紧张与?恐惧却是消了大半,除了些无言的尴尬之外,她心?里没有更多负面的情绪了,她诧异地察觉到了这?点?,又忍不住侧过脸,去?看靳川言在做什么?,却见他很闲适地坐着,察觉到她的目光后,也淡然地瞥了过来,与?她对视。

    时尘安下意识要躲开,但理智回笼让她克制下了这?种冲动,顿了会?儿后,时尘安道:“奴婢家里有只大黄。”

    她说?完一顿,观察靳川言是否会?觉得这?个话题无聊,但靳川言嘴角噙着笑,道:“恩,然后呢?”

    时尘安受了鼓舞,就往下说?了:“大黄是一只老狗了,奴婢生下来之前它就在家里,看家护院,还?要帮忙碌的母亲看一下孩子,是一条忠心?的老狗,奴婢很喜欢大黄。但后来,饥荒开始,它就被杀了吃了。”

    时尘安原本是想抛砖引玉,搏一搏靳川言的同情,但说?到此处她的情绪也不自觉低落了很多,很难过。

    时尘安道:“它眼里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阿爹举着菜刀向它走?去?,没有跑也没有挣扎,奴婢那时候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不跑也不挣扎,后来轮到了奴婢,我就明白了。”

    靳川言什么?都没说?,他纵容时尘安的泪水,只是拿了块干净的帕子递给了她,就连刘福全送了茶点?进来,他也轻打手势让刘福全轻轻把茶点?放下,再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不要打扰到时尘安。

    小姑娘有自己的尊严,他要好好守着。

    时尘安没有察觉,她落了会?儿泪,才用盈满泪水的眸子看着靳川言:“其实从阿姐那件事开始奴婢便意识到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被父母喜欢,只是很不幸,奴婢的阿姐和奴婢恰巧是这?些孩子之一。”

    靳川言方?才回过神来,时尘安这?样拐着弯,还?把自己弄哭了,其实是为了迂回劝慰他。

    靳川言的手指些微蜷曲,半晌,方?道:“你?说?得是,你?是这?样的孩子,我亦何尝不是?”

    他原本要做戏卖可怜的虚伪被时尘安的眼泪弹得分毫不胜,她好像总有这?样的本事,轻而易举能让人用真心?示以她。

    靳川言道:“我从小就不得太后的喜欢,很小的时候父皇便告诉我,太后将我生下来很不容易,我应当好好孝顺他。我以为太后生我时遇了难产,受了苦头,因此把父皇的话记在了心?上,每每想法?子哄她高兴,却总是热脸贴冷屁股。后来我才知道父皇口中的不容易是指她怀我时故意从楼梯滚下来,又喝了两碗堕胎药,都没有将我打掉,只能把我生下来。”

    时尘安听不明白:“阿爹讨厌奴婢和阿姐,是因为我们是女孩子,难道那时候太医误诊了你?的性别,以为你?也是女孩子?”

    “她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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