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失忆后(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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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想再缓和缓和,崔成一躬身, 退开?了?几步, “既然魏姑娘无事?,我先去伺候主子了?。”

    魏盛妤哪里敢拦,好?声好?气地目送他?离去, 心中却又生出几丝疑惑。

    既然崔成不是渝北崔氏,他?这?般生气又是作何?

    她?想不通,也懒得在?一个?內侍身上费功夫, 总归两人不过是假扮妻夫罢了?。

    可视线落在?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却也忍不住暗自品评了?一番。虽说宫中內侍出身都不高,可能在?御前走动的,姿容样貌都是梅兰雅气,俊秀之?辈。

    也不知?这?崔成有没有侍寝。

    思绪到这?,已是大不敬。魏盛妤险险截住这?念头, 用手轻轻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只道自己失了?心智, 竟在?这?样的事?上犯浑。

    且不说别的,单是瞧陛下与凤君秤不离砣的模样,哪里还有别的位置。

    她?吹着江风,不知?怎地又想起高采蓉。

    两人刚刚才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意,此次前去,她?自是也想好?好?寻一寻高采蓉的下落。

    自打入学,高采蓉一直都是她?认定的对手,两人比了?这?么多?年。

    若是高采蓉真消失在?了?渝北,来年春试,她?就是拔得头筹,也会总觉得遗憾。

    魏盛妤一会想东,一会想西。连身后来人都没发觉,还是许应书先出了?声,“二姑娘,主子有请。”

    陛下要见她??

    魏盛妤眼皮一跳,暗道自己刚刚那放肆一言终是惹出了?祸端。

    她?惴惴不安地跟在?许应书身后,待见了?元苏,下意识地就要跪下。

    “二妹。”温和的声音从上首响起,元苏放下手中的书,止住了?她?下滑的膝盖,“你我姐妹之?间,不必这?样拘泥。”

    虽说现在?离渝北还有段距离,但若是再这?样生疏下去,只怕落地就会露馅。

    “是,是。”魏盛妤忙不迭点头,将将坐在?椅上,阮程娇一掀帘子从外进来,“师姐。”

    元苏叹气,低道,“怎得又忘了??”

    “大姊。”阮程娇顺着唤了?称呼,坐在?了?魏盛妤对面。

    “我今日叫你们前来,便是要安排到了?渝北之?后如何行动。”元苏摊开?一副渝北的手绘地形图,里面详尽地标注了?各处地标、街道与官衙、码头位置。

    “城南多?茶叶生意,二妹最是善茶艺,你与崔成在?此处打听。”

    途径渝北的船只不只有官盐铁器,还有茶叶丝绸。各行商人之?间都有自己的信息网,多?方打听总是不会错的。

    “程娇于?兵器熟稔,你与书钰往城东。瞧瞧那一片的铁器行,最近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大姊,那你呢?”阮程娇皱眉,甚是担忧,“我们都分散开?,谁来保护大姊。”

    “我亦是个?女郎,也习武多?年。更何况还有许应书跟着,出不了?什么岔子。”

    元苏话音才落,阮程娇眉心皱得更紧,“大姊三思,许大人虽说马术尚可,却也只是个?文人。若真要对战,怕是抗不了?对方三两招。”

    他?这?话说得不客气。许应书眉毛一挑,陛下此次前来,尚有暗卫相随。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不过,与阮程娇争论此事?,没有任何意义。

    “大姊,我觉得小妹——”魏盛妤熟稔的称呼才到嘴边,立时就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从对面而来,阮程娇眉目冷肃,似是不满被她?这?样称呼。

    不过魏盛妤也只是奉命行事?。她?装作无知?无觉,继续道。“小妹说得有道理。不如由小妹妻夫陪着大姊一同往北面去。”

    渝北是几条江河的汇入之?地,是以各地的商旅船只多?经过此地。魏盛妤在?家中被魏太傅抓着紧急补了?不少经商之?道,此刻极为底气道,“大姊,茶叶与铁器行,不如都交由我去打听。”

    “大姊,我觉得这?提议不错。”

    程娇很是欣赏魏盛妤的上道,“魏姑娘口才亦好?,与商会的那些人打起交道也更容易些。”

    这?倒是实话。

    程娇性子傲又孤僻,除了?与她?亲近些,跟旁人都是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若是她?去铁器行,只怕能问出的细节不多?。

    元苏略一思量,看向魏盛妤,“既是如此,就按你说的办。”

    “大姊放心,此事?尽管交由我来。”魏盛妤自是不会错过表现的机会,当即又是表了?一番忠心,斗志昂扬地回自己房里翻着魏太傅替她?搜寻的笔记,把要说的话一遍遍练习了?许久。

    阮程娇得偿所愿,出门时亦松了?口气。

    待许应书从外合上门,元苏瞧了?眼立在?自己身侧,一副低眉安静的崔成,“盛妤是个?读书的苗子,却也骄纵惯了?,一得意忘形就会说错话。”

    “渝北是你的故乡,崔氏过往名下产业亦多?。几乎大半个?渝北,都是崔氏的生意。论这?些经商之?道,你远比她?要熟稔。这?也是我命你与她?扮成妻夫的缘由。”

    “奴明白。”崔成躬身,

    元苏轻道,“你从此刻开?始亦要改了?称呼和自称。”

    “奴”崔成顿住,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字眼。卑贱的官奴,下等的贱民,是不配自称为「我」。

    即便很久之?前,在?他?被元苏从死人堆里救出之?时,她?就免了?他?的奴籍。

    崔成也不曾唤了?称呼。

    他?本该与家人一同死在?那场雨雪交加的冷夜里,他?本不该生出求救的意志。

    他?宁愿自己真的死了?,以保崔氏骨气。

    可他?却又怕死地苟延残喘了?这?么些年。

    「崔成」

    他?将脸垂了?下去,他?根本不配这?个?名字。

    “我说过,求生并没有错。”元苏只瞧了?他?一眼,便知?症结所在?。

    “你那时意识不清,又混在?人堆之?中,便是有求救,也早就被沿途而来的脚步声、马蹄声掩盖。”

    与早前一样,元苏低低地,再次复述了?那晚救他?的情形。

    “我之?所以能发现你,是因?为你的母亲。”她?看了?眼肩头微颤的崔成,“是她?保持着举臂的姿势,用最后的意识,为你搏出了?一线生机。”

    “若非她?姿势怪异,我不会发现你。崔成,你母亲至死,都不曾想过让你也没了?生命。这?些你不该忘记。”

    元苏知?道这?种眼睁睁瞧着所有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无力?感,更清楚独活下来的愧疚有多?难熬。

    仿佛在?半边烈火半边寒冰的地狱,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承受着无法宣之?于?口的苦痛。更像是赤足走在?刀尖,流着血泪却又不得不继续。

    但这?世间只有活着,也只有活着,才能有更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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