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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偏执女帝为我疯魔》 60-70(第11/20页)
看了赵璞一眼,有些不乐意道: “你非我们青城山弟子,就不要叫我师姐了,我当你是第一次不懂规矩,下次叫我厘仙长就好。”
赵璞挠头: “你们青城山真是奇怪,天下九州各大门派都归朝廷管了,就你们这样的门派非要自力更生,还要与别的门派划清界限,我唤你师姐是因为我们都是修道之人,又不是占你便宜,你这么小气作甚”
女弟子说: “你何门何派”
赵璞指着林鹤: “你身后这位,便是我师父。”
女弟子有些意外,看了眼林鹤说: “原来这么一位道骨仙风的璧人,竟会收一位如此邋遢的徒弟”
赵璞: “啊我邋遢”
林鹤忍着笑: “缘分一事,难以断定。”
“师父,你也收我为徒吧,”女弟子急着开口道, “我比你这个邋遢徒弟好多了,我会伺候你衣食住行,给你端茶送水,我不求你能教我什么,只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就行。”
林鹤: “不行。”
女弟子变脸一样,哼一声,改口说: “当我什么都没说。”
赵璞偏要笑话她: “可我全听到了,你就是看我师父长得漂亮!”
女弟子白他一眼。
赵璞说: “厘仙长,你本名叫什么啊”
厘妙妙板着脸说: “你可以叫我厘师姐。”
赵璞: “厘师姐,你本名是什么啊”
“厘妙妙。”女弟子压低了声音说。
“啥”赵璞竖着耳朵道, “我怎么只听到了猫叫师父,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林鹤看厘妙妙满脸通红,忍着笑说: “是有只猫儿刚才叫了两声。”
赵璞大笑,厘妙妙气得捏着拳头锤他,于是赵璞大笑着跑开。
“五天前,这山脚下发生了一件命案,被害是的一户普通的农户,一家六口人没有一个活口,最离奇的是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不是中毒,”厘妙妙转过身来,跟林鹤说, “临近立春,山脚下的百姓们得知了这件事,都不敢出门,如今好歹由我们门派弟子巡逻维护,才让集市办起来,百姓们能出门采买一些日常所需的东西。”
林鹤闻言道: “关于凶手,可有线索”
厘妙妙: “我们门派有人专程负责调查此事,几个师兄众说纷纭,但都怀疑是修道之人,有人觉得是一种摄取精魂的法子,也有人觉得他们都是被吓死的,那户人家有一位八十岁的老妪,眼睛都瞎了,若说吓死,一个盲人要如何被吓死呢”
林鹤若有所思,赵璞道: “我倒是见过人被抽走精魂之后的样子。”
林鹤与厘妙妙都有些吃惊,林鹤是因为想起了赵璞的老师房芝先生,但她的记忆并不连贯——可能其中断片的地方和晏浮生有关。
那日房芝的尸体被扔在街上,与其有关的几名义士为了确认房芝的死而被抓起来,赵璞当时没见着房芝,或许投靠徐翦之后,他还是找机会见到了那具死相可怖的尸体。
厘妙妙的吃惊纯属于对赵璞的轻视造成的反差,她一脸奇怪地看着赵璞, “你居然还有这种经历”
赵璞自嘲地笑了笑, “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不过如果你让我去看看那农户人家死后的样子,我应该能分辨出来他们是不是被抽干精魂而死,这应该对你们找出凶手有帮助。”
厘妙妙指着山头一户人家,说: “就是那里。”
眼下虽说是立春时节,但青城山脚还是一片清寒,尸体死后五天仍保持着死时的模样,并未腐败发臭。
三人进屋时,仍被里面的死尸吓了一跳,旁的不说,就是那倒在门口的孩童皮枯得脱相,双眼凸出的样子,足足让人心悸。
厘妙妙惊魂未定地说: “我已经第三次来了,还是会被吓到。”
赵璞已经跪在门外吐了起来,林鹤离他远远的,生怕被弄脏衣服。
她若无其事进屋,看了下屋里几个人死时的位置,问厘妙妙: “刚开始发现他们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吗”
“是,”厘妙妙很是殷勤,凑到林鹤身边说, “没有人动过这里,我那负责查案的师兄都说,这件事非常离奇。”
林鹤沉吟不语,厘妙妙踢了一脚赵璞, “喂,你看出什么没有”
赵璞硬着头皮又看了一眼,说: “差不多,也是这样。”
厘妙妙得到了答案,这就要走,林鹤则对屋里其他细节更感兴趣——
比如那孩童为什么在门口
老妪真的是瞎子吗为什么她身旁放着灯盏
那对夫妻为何穿着单衣而其他人则穿着大袄
种种违和感,仿佛是故意让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
她没有停留太久,跟着两位少年离开了农户家里。农户院子里的鸡还在叫,厘妙妙抓了一把糠扔到篱笆围栏里,继续跟二人说话。
赵璞说: “你们这里民风怪淳朴的,人死了鸡都没人偷。”
厘妙妙哼笑: “不光没人偷,这附近的村民还会帮忙喂养,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比你们混乱的中州好上太多了。”
赵璞认可道: “中州虽然乱了一段时间,但如今新帝即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什么好,”厘妙妙说, “晏浮生能生出什么样的人左右不过是跟她一样的昏君!”
赵璞愤怒极了: “胡说!你根本不知道新帝是什么样的人!”
林鹤冷着脸: “晏浮生不是昏君。”
厘妙妙挠头: “我是同时得罪了你们两个人吗”
赵璞: “哼!”
林鹤: “晏浮生是我妻子,你不准说她不好。”
厘妙妙: “”
林鹤一本正经,仿佛在给这位年轻的女弟子上课,煞有介事道: “你记住了吗”
厘妙妙“呃”道: “所以……我没有机会了吗”
林鹤: “”
厘妙妙扶额, “算了,我就知道没机会了……所以你……原来是……林鹤!”
林鹤淡笑, “无意隐瞒,正是在下。”
厘妙妙震惊了一会, “你真的是林鹤”
赵璞双手交叉抱胸,冷漠回答: “你以为呢”
厘妙妙气得瞪他一眼, “你又是怎么回事新帝就算是眼瞎也不会看上你吧,你急什么急”
赵璞羞恼道: “那又如何你不得再说他们的坏话!”
“好吧,”厘妙妙识趣地低头, “既是这样,我以后自会注意一些,只是你们能堵上我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新帝若想得到九州百姓的敬重,还是得看她上位之后表现如何。”
林鹤点头: “任重道远,但她并不会孤单,她身边有许多才士。”
厘妙妙笑了笑, “青城山天高皇帝远,我们只需管分内之事,但我敬重你是林鹤,日后他人胡乱议论新帝与先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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