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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读心后,摆烂的我躺赢了(穿书)》 60-70(第4/20页)
夫人当场抓住, 老夫人竟没有丝毫的窘迫,她甚至正了正衣襟,一脸的坦然。
“我做的这一切, 都是为了苟家。延宗几个接连病死, 老身心里的痛不比你少到哪里去。你要?恨就?恨这几个丫头吧, 都是她们造的孽, 只要活着就要争夺苟家的精气, 几个孙子都是被她们活生生克死的,我拿她们填补有?什么错!”
说到最后,老夫人面色转为愤恨。
“我能让雅美活到现在, 已?经是对她的恩赐了!她要不是嫡长孙女, 要?不是八字轻妨碍小, 我早该在她生下来?没多久, 就?一包药把她弄死了……这几年平安兄弟俩身子?一直不好,你当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她克的……”
很显然, 方才对孙女即将亡故的可惜,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怜悯。她私心里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更不惧怕跟这群妻妾对峙。
闻言, 几个妾室都是一脸的愤恨。
尤其是大姨娘。
她进府十几年,总共就?得?了一个女儿,明明生下来?一切正常,可没等出月子?,就?直接病故了……她以为是自己照顾不经?心, 这些年一直自责, 将自己活成了隐形人。可仔细想想,当时府里刚送走了二少爷, 竟与今日的情况分外相似。
想到这里,大姨娘指甲狠狠掐到了肉里,即便出了血也未曾察觉,她狠狠盯着?老夫人,恨不得?将她盯穿几个血洞。
“放你娘的狗屁!”
黄夫人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将门虎女,尤其,几个子?女还是她的逆鳞,谁也碰不得?。
这会?儿新仇旧恨积压在一起,又被老妖婆这番话一刺激,黄夫人当即失去了理?智,提起剑就?要?上前将人砍了。
还是满手鲜血的大姨娘率先反应过来?,扑上去将人拦了下来?,哭喊道:
“夫人,不可啊!”
“她就?是万般不是,终究是您的婆母,若是就?这样把人杀了,您就?是有?理?也要?变成没理?,外人要?如何看待您?您自己倒是不在乎,可你让大姑娘怎么办?她才刚要?及笄啊……”
见状,其余几人也纷纷上前阻止,而被众人拉扯着?,黄夫人才浑身一震,上头的热血也跟着?回归原位。
是啊。
亲手将这老贼婆杀了,她倒是爽了,可她的女儿该怎么办。
有?一个杀了人的亲娘,杀的还是亲婆母,旁人要?如何看她,单单议论和异样的眼光,都能将她压死。
想着?,黄夫人手上的力?度跟着?一松,只听“当啷”一声,长剑应声落地。
“你该谢谢今日那伙山匪没有?得?逞。”
到底是不甘心,黄夫人盯着?骤然变色的老夫人,眼神阴冷无比。
“怎么会?!”
黄夫人话音未落,方才还一脸老神在在,觉得?自己正确无比的老夫人,倏然就?变了脸色。
她猛然转头,看向一旁的老仆,却见她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夫人喃喃道:“那我的平安该怎么办,平安该怎么办……”
话里话外,仿佛只有?孙子?才是她的心头肉,至于孙女,无聊时逗一逗也就?罢了,连根草也不如。
见状,黄夫人原本一肚子?嘲讽的话,突然就?觉得?没必要?说了。
跟这种固执又愚蠢的老妇,又有?什么好说的。
她抬起头,看了看一旁古朴的建筑。
宝萱堂隔壁便是苟家的祠堂,自丈夫在京中?站稳脚跟,祠堂便重修了一番,里头肃穆又庄严,摆满了苟家的祖先牌位。
而这般信命的魏氏,就?是当着?苟家一众牌位的面,杀死了府上一个又一个的女婴。
这可真是讽刺啊!
*
登闻鼓又被敲响了!
自陈老汉去年那一敲之后,百姓们仿佛被打开了新思路,知晓今朝与前朝不同,想要?伸冤再不需要?承受酷刑,因?而这半年多来?,登闻鼓被敲响的次数大大增加。
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民心,对于这些喊冤的百姓,只要?证实?所诉案件属实?,基本都会?给予公平的判决,倒是为皇帝大大争取了民心,也让百姓对登闻鼓不再如之前那般畏惧。
可,之前再如何多,敲鼓的也只是普通百姓。
今次却不同。
来?敲鼓的不仅是个妇人,还是个穿着?四品诰命服的贵妇,着?实?把闻声跑来?看热闹的百姓惊了一跳,周围也是哗然声四起。
没办法,这会?儿讲究家丑不可外扬,达官显贵家里尤其如此。
有?什么丑事都要?憋死在家里,即便是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外漏,眼前这命妇竟不顾这个顾忌,公然跑来?敲鼓诉冤,显然是被逼的狠了。
果然——
在听到贵妇所告的乃是自己的婆母,罪名还是其收买山贼谋害自己的女儿,连带着?其余妾室的女儿也都死于她手时,即便京城百姓们见闻广些,听完也都是一愣。!!!!
什么叫骇人听闻!
这就?叫骇人听闻!
这是哪来?的毒妇,连亲孙女都要?谋害,还一杀杀一串,这不是老封君,这是活阎王吧!
也太吓人了!
而听闻此事的皇帝皇后,也是满心的不可思议。
直到见到了黄夫人列上来?的一系列证据,桩桩件件都指向魏氏,甚至还有?人证,证实?那些事都是魏氏亲口承认……都觉得?涨了见识。
“……圣上,娘娘,非是臣妇忤逆孝道,故意自揭婆母的丑事,可臣妇也是个母亲,婆母仅因?为道士的几句胡言乱语,便要?亲手将孙女截杀了,这是何等的可怖!若非臣妇平日里小心谨慎,将女儿看的眼珠子?一样,恐怕就?让她得?逞了。”
“待在这个家里,臣妇实?在是怕啊!”
黄夫人哭的满脸泪水。
最开始是碍于苏贺南的指点,故意装出来?的弱势,后来?说起这些年的辛酸,说起三子?一女的早殇,慢慢就?成了真心实?意的哭泣了。
直听得?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而黄夫人还在继续:
“……幼女被害,臣妇也不指望严惩婆母,她是长者,要?杀要?剐,小辈哪敢说一个不字。可臣妇眼里容不下沙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必是要?跟大人和离的……只是苦了我的长女,母女分离就?算了,大人一心护着?母亲,对女儿的命轻贱如草,怕是等臣妇归家了,苟家也容不下她……”
“臣妇惶恐,特来?求一张旨意,能够将女儿判给我一同回黄家……左右,左右婆母也看不惯她,既如此,我们母女不在她眼前碍眼,自然也克不了苟家人了……”
皇后同样是母亲,听得?颇为动容,她摸了摸眼角,竟是早就?湿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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