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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鸷尽显,语气咄咄逼人,“那当初说和老子过一辈子的人是谁?”

    初桃挣扎不得,双手被他钳在背后,鼻尖酸涩,“是我又怎样。”

    她其实都记得。

    就算迷迷糊糊说的,她也知道,那都是心里话。

    但那又怎样。

    心里有再多的话不都藏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烂在底部,无法实现的虚空泡影罢了。

    “那是你失言的承诺。”靳予辞摁着她腰际的力道加紧,几乎要将人融入骨血之中,“你现在对我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吗,嗯?”

    ——我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久一点,想和你把一辈子过好。

    她没和他过好一辈子。

    现在她孑身一个人,也很糟糕。

    “你不也是吗。”初桃挣开他的束缚,瞳孔里倒映着男人模糊的轮廓,自嘲低喃,“你不是,也没把我当回事吗。”

    那是她第一次给他设计的搭配,就这样毁了。

    如果刚开始拒绝的话,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的。

    “衣服这件事是我不好,走得太匆忙,没注意门口有人端着水。”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靳予辞回想的记忆略显错乱,“你要是不信的话去看监控。”

    理论上他应该去怀疑追究那个人,被繁杂的事情绊住了,再者比起是谁弄的,和初桃解释这种事更重要。

    初桃只是看他,“是吗。”

    “回头我让人把监控发给你,待会回去你就能看到具体情况了。”靳予辞垂眸,温热的气息在她尖巧的鼻间扫落,“我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可能主动毁坏她的设计。

    再刁难,不至于做出那样下作的事情。

    但说到底,还是他不小心。

    “知道了。”初桃很轻地应了声。

    “跟我回去,他们还在等我们。”

    “……我不想回去。”她往旁边退了两步,“我不适合留在你的设计组,回头我会和Destin说清楚的。”

    她来他的设计组本就是意外,如果提前知道Destin是他的私人设计师的话,她不会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面对他之前的几次为难,她都可以忍气吞声的,哪怕今晚这一次,她也能假装不在意。

    可是以后呢,他们还要这样相处吗。

    互相冷眼针对吗。

    她宁愿避而远之。

    初桃想走,面前的路又被靳予辞堵死,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时候估计消耗殆尽了,堵着人说话的语气略带生硬:“你到底要怎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怎样。”初桃比他要镇定得多,“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关系,可以吗。”

    “那你想和谁有关系?沈千放吗?”

    “你管不着。”

    靳予辞脑海里回荡的是上次沈千放抱她的身影,神色一沉,在她转身之际拉住手腕不偏不倚拉到跟前,笑意隐匿得几乎望不见,“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们初家和你父亲想想吧。”

    她拧眉,“什么意思。”

    “你父亲是没和你说过吗。”靳予辞像是给她编织一个牢笼死死捆住,“这次初家如果度不过危机的话,他不仅破产,还可能入狱。”

    “只有我能帮你。”他最后的两个字咬得暧昧又危险,“桃桃,你现在离不开我的。”

    第62章 62

    ◎靳太太,我没有婚后分居的打算◎

    初桃身体明显一震。

    初父忙碌, 很少拨打电话,最近的一次联系是怕她生活费不够给她转了钱。

    就算认回来了,他们父女情依然十分薄弱, 她不像妹妹初梨一直跟父亲一起生活,家庭和睦, 享受天伦之乐, 离开的这些年,初父已经不知道如何照顾大女儿了, 只一味地给她打钱,就算手头不足也要接济一些。

    从她的反应来看, 她确实一点不知情。

    上次提的时候她就没当回事, 能猜到初父为了不让女儿操心,报喜不报忧, 可能私底下做好财产转移, 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女儿的幸福。

    靳予辞知道自己现在是个趁虚而入的无耻之徒, 却又毫无道德负担, 道德底线什么的, 和她一比都不重要了。

    靳予辞变本加厉地刺激道, “你确定,你要弃他不管吗。”

    就像, 当初初父抛弃她一样吗。

    初桃感到窒息。

    这些年, 父亲已经尽力弥补了, 她早就不恨他了。

    “所以呢,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初桃深呼吸, “想和我结婚?”

    “不行吗。”

    “为什么。”

    “我说过了, 我会和你纠缠一辈子的。”

    这一辈子的, 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

    初桃难以置信地瞪着男人, 分不清他究竟是出于哪方面的报复,旧情复燃吗,怎么可能,通过之前的种种,他应该很讨厌她和沈千放。

    六年的分别,使得初桃认不清他,愈发对他捉摸不透。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的状态就算结婚也不可能幸福。”初桃分析得有条不紊,“而你更没必要花过亿的资金,给自己买断不幸福的婚姻。”

    “我乐意。”

    “……你的病还没好吗。”

    她真的觉得他是不是疯了,六年前的病症,保留到现在吗,不然怎么会做这么一大笔亏本买卖。

    宋寄没有死,靳予辞应该能走出那段阴影才对,但他的种种表现和选择,好像并不像个正常人。

    六年前靳予辞确实病重,因为宋寄的出现缓和一些,又因为她的离去持续长时间的低落,最近一年才在朋友的鼓励和音乐的创作中好转,但心口的位置始终空缺一块,病是好了,又没除根。

    “你放心,我现在正常得很。”靳予辞淡声讥笑,“实在不行给你发个体检报,各功能健全,夫妻生活你也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她蹙眉瞪了他一下,“这和我又没关系。”

    晚上回去,初桃上网查看财经新闻。

    她对初家的产业太不关心,以至于翻看许久才弄懂情况,初家情况确实很糟糕,初父欠了一笔债款,那债款被他私自用来投资了,由于投资项目无法回本,他资金链断裂,左右收不回来,不仅破产,还会被其他股东告上法院。

    安京城的别墅已经在压价拍卖,但现在房市收拢,无人出手接盘,估值远远低于预期。

    浏览完这些之后,初桃又看到一条重要性新闻。

    初父卖不出去的别墅,抵押给某个企业,获得周转资金的可能。

    她搜了下那家企业,发现和靳予辞有关系。

    这是昨天的新闻。

    初桃陷入沉思,昨天的新闻,意味着这件事早就在进行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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