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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已婚》 40-47(第5/12页)
意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北开源委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他。
祝意实在见不得他这样,忍了忍,别开脸:“算了。”
他没问你知道错了没有?,也没再翻来覆去提旧事,停顿过?后,说:“下不为例。”
北开源眼睛亮起来,转过?头惊喜地盯着?他。
祝意觉得就这么原谅他有?点草率,而且个人脾性也不可能一朝一夕能改,这会儿就松口未免有?点虎头蛇尾。
可是北开源最近瘦了。
眼底的青色和疲惫时重时浅,红血丝经常布面双眼,本来硬挺的脸上,骨骼也更加分?明?。
祝意有?几次从?门缝里?看到他做噩梦,顶着?额头的汗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出去吧,”祝意说,“我要睡觉了。”
北开源磨磨蹭蹭地不走,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直接上床,在床边挨着?祝意片刻,见他没反应,便轻手轻脚上了床。
“那边点,”祝意闭着?眼睛,“热。”
北开源把空调降了两?度,重新钻进被子里?,喊了一声:“关灯。”
卧室的声控夜灯霎时关闭,唯有?客厅鱼缸里?的彩灯透过?门缝影影绰绰的闪过?。
北开源安静了一会儿,摸过?去,不敢搭他的小腹,就搭着?他的胳膊。
“祝意。”
祝意没吭声,呼吸声浅弱。
北开源知道他没睡着?,在寂静中?说:“那个离婚的手续……是不是要申请撤销一下?”
祝意仍旧没说话。
北开源失而复得,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摸不着?底,空落落的像是少点什么。
他攥着?祝意的手,揣摩片刻突然?一愣。
指尖略过?的触感熟悉而明?显,让他不由反复摩挲确认。
直到祝意往回抽手,北开源心里?巨石才哐当一声落地。
他松了一口气,祝意在黑暗中?沉默半晌,蓦然?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
“绝对没有?了,”北开源攥着?他的手指,还有?手指上那枚木头的戒指环,他只要回想也那夜来喉咙就晦涩拥堵,他想不到祝意能强势成这样,他怕的发慌,“我对你无有?不依的。”
紧密的窗帘隔绝外面的月光,门缝已经彻底合实,再瞥不见客厅里?的分?毫。
祝意的生物钟开始起作用,在幽暗寂静的深夜里?昏昏欲睡。
北开源想起来甲板上说的话,攥了一下他的手,坚定道:“我听你的话,你别想甩开我。”
祝意不知听到没有?,含糊地“嗯”了一声。
几分?钟后,北开源睁开眼,想看清楚墙上的时间,但是因为过?暗而失败了。
祝意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缓和绵长起来。
北开源屏息凑到他枕头上,撑起身体观察他,看不出他是否真的睡了。
“祝意?”北开源小声叫他,忍不住道:“我还有?一点想不通……”
祝意刚睡着?又被吵醒了,烦躁地说:“想不通滚出去。”
北开源美滋滋笑了两?下,倒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压着?声音安抚道:“想通了,不滚了。”
第44章
贾松之那边再次派人过来, 仍旧是秘书和律师。
几天没见,秘书消瘦了一圈,显然最近奔波劳累, 心力憔悴。
律师换了一个?,这个?模样没有之前那个精明, 显得更年?轻些?。
北开源翘着腿在院子里的花藤下喝茶, 如果风识趣的话, 从这里略微偏头,能从窗帘不经意?露出的缝隙中看到卧室里的祝意。
风停了好一会儿, 北开源无趣地?转回视线,给了来人一个?眼神。
秘书提着公文包,站在树影里:“不瞒您说, 上回那律师听?说了您的意?向,已经辞职了。他是老员工, 已经为贾总工作了十几年?, 兢兢业业。”
“来来去去都是缘分,”北开源靠着椅子, 拈着杯, 朝他抬了抬下颌, “这不是新人都续上了。”
新律师脸色发白,秘书叹了口气:“北总,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北开源扣着茶杯摇头。
风吹了一阵,摇的藤架花影纷纷,娴静雅致的白玫瑰盛开在枝头, 俯视着藤下的人。
秘书咬咬牙,决然道:“既然无可转圜, 贾总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北总执意?如此,他也认了。”
他艰难道:“只是一样,大?家以后各走各的路,不要再有什么公事私事上的牵扯。他问您,这颗肾,您要左边还是要右边,事成之后,可否立刻撤诉?”
北开源余光又溜到了卧室里,这次不巧,只能隐约瞥见一点祝意?的领口和下颌。
“刺啦”一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阻声。
没过几秒钟,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北森匆匆跑进?来。
北开源眯着眼看来人,北森要直接冲进?屋里去,半路上瞄见北开源,脚下不由一顿。
“哥!”他刚要质问,一扫旁边站着的人,又把话咽了回去。
“进?去吧,”北开源交代道,“小点声音。”
北森莫名感觉北开源的脾气变好了,哼了一声,又瞪了四周的人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去了。
秘书收回视线,紧紧注视着北开源,催促道:“北总?”
北开源收回视线,扬了扬眉梢。
秘书道:“合同?一式两?份,还请您签字。以防万一,我?们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
“叮”一声,北开源放下没喝完的茶,在微风中沉默半晌,再开口说:“算了。”
秘书伸进?包里拿合同?的手一顿,怔愣地?望着他。
北开源在花影中说:“贾松之该死,这我?早就知道。”
他顿了顿,向后靠,视线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低嗤了一声:“我?老婆不让我?这么干。滚吧,回去给老贾复命,就说这次我?留他一条狗命。”
秘书由怔愣转向吃惊,继而狂喜起来。
好歹按捺着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这是口头承诺,但是在场的都是人证……”
“你滚不滚?”北开源打断他问。
“我?这就滚。”秘书兴高采烈,笑纹掩都掩不住,手忙脚乱地?把公文包收拾好,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卧室里,祝意?收回瞥向窗帘缝隙中的视线,看向北森。
北森趴在床边,一脸不乐意?,心疼道:“这得多疼啊。你最?近总是受伤,是不是要去庙里拜拜?”
他一提,祝意?想起来北开源那晚淤血的膝盖。
他是个?无神论者,无论什么境遇都未曾想到过求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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