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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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口气,才开口说:“我甚至以为你是要给我分手费。”

    “我们不会有分手的那一天了,”叶闻新平静地说,“至于这些东西,送你玩儿的。”

    “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我其实没有那么高的物欲……”

    “但我想给你,”叶闻新抬起手指,抵住了孤余风的嘴唇,“我不能允许我的心上人名下甚至没几套房产。”

    “……你忘了刚结婚的时候送我的房子了?”

    “太少了,多送你一些。”

    “我又不会搬过去住。”

    “你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叶闻新,你最近是在玩霸道董事长爱上我的游戏么?”

    “倒也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想养你,很想养你。”

    叶闻新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但他没想到孤余风跟着他笑了一会儿,却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他明知故问:“沙子进眼睛里了?”

    孤余风平静地说:“又不是在演偶像剧。”

    “我也不是在说情话,只是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孤余风放下了手,眼角有些红,他说:“你变得太快了。”

    “有么?”

    “有,我甚至会担心,你是不是要把我捧到天上,然后再让我摔下来。”

    “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

    “我如果真的想毁了你,用不着转那么大一个弯。”

    “所以,你是……”

    “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一点,”叶闻新有些无奈,“我不太懂该怎么谈恋爱,也不太懂该怎么对喜欢的人好一点,对我而言,我的资产是最重要的,那我就将我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你。”

    “但我要不了那么多,我不值得这么多,”孤余风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是说,你给得太多了……”

    “也不算多,你很值得,”叶闻新的手指细细地滑过孤余风的脸颊,“我确认我很爱你,但这对你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孤余风凝视着叶闻新此刻的脸,“我爱的你刚好也很爱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了。”

    “可我控制欲很强,脾气也不怎么好,并不懂该怎么爱一个人。”

    “但那些也是你的一部分,而我爱你的全部。”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我一点小小的馈赠,不要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叶闻新说完了这句话,满意地看到了孤余风有些惊愕的表情。

    ——他或许是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好好地调着情,又绕到了不容拒绝的境地。

    孤余风没说话,但是鼓了鼓脸,看样子有点生气似的。

    叶闻新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说:“我很愿意将你惯坏,然后你就离不开我了。”

    “万一我被你惯坏了,而你又不要我了呢?”

    “我会对你负责,这是商人的承诺。”

    “我不想被惯坏。”

    “那也不要拒绝我的馈赠,我很乐意把我的珠宝挂在你的身上——我的爱人。”

    “你真是……”

    “是不是想说,我真是可怕又迷人?”

    孤余风没说话,只是凑过来,吻上了叶闻新的嘴唇——

    短暂的假期结束后,孤余风又飞往剧组拍戏。

    叶闻新忙完了手头的工作,颇有些百无聊赖,刚好在这个时候,过往的狐朋狗友约他去参加酒会。

    叶闻新没有犹豫一秒钟,当即就拒绝了邀请。

    他现在不需要靠所谓“交情”去稳定鑫鑫集团的发展,当然,也不需要靠虚假的情谊来弥补内心的空虚。

    他的精神世界稳定而平静,有一颗名为孤余风的树深深地扎在了内里,他不再是一个人。

    第 134 章

    这天闲来无事, 叶闻新打开了投影仪,准备看完《逍遥路》最后几集剧情。

    在这之前,他倒是没有看任何剧透, 不过看网上剧粉的反响,整部剧应该没有烂尾,结尾甚至 “画龙点睛”“有所升华”。

    上回看到, 皇甫寒向苍树及苏子贤坦白了身份,他正欲离开, 却被苍树从背后偷袭。

    皇甫寒并没有受伤, 苏子贤却被利剑穿透胸膛,又因着剧痛而瞬间晕厥。

    皇甫寒一把扶住苏子贤的后背,运转自身功法,将内力传入苏子贤的体内。

    他未曾拔刀,亦不曾言语,下一瞬, 一把大刀就横在了苍树的颈边。

    皇甫寒匆匆瞥了苍树一眼, 边撕扯苏子贤胸口的衣料, 边扬声问那持刀人:“南叔叔, 是否有医者随行?”

    “并无,你爹只是叮嘱我早些下山来寻你, 你这朋友的伤很重,纵使有医者来也回天无力。”

    皇甫寒手中的动作很快, 他很麻利地锁住了苏子贤伤口周围的大穴、止住了血,然而剑已横穿苏子贤的胸膛,轻易无法挪动。

    “我如何救他?”皇甫寒急促道。

    “你这样的人, 竟然也会担忧他人的生死,”苍树大笑道, “倒是我看错了。”

    “我也曾担忧过你的生死,”皇甫寒漠然道,却是看也不看苍树,“只可惜,还是父亲说得对,你的身体里流淌着背叛者的血,是永远都养不熟的。”

    “我自幼便身中奇毒,我父为求解药,每年要去魔教一次受辱,我曾发誓斩尽魔教中人,而你偏偏是魔教少主,”苍树的话语中带着苍凉和疼痛,“我想放过你,但想到武林大会那些枉死的青年才俊,想到未来可能丧生于你手下的正道人士,便无论如何也要杀你了。”

    皇甫寒未曾耐着性子听苍树道些甚么,他只是盯着苏子贤苍白的面容,用手轻轻抚过苏子贤的伤口。

    “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

    “少教主,你要三思——”南三直显然也猜到了皇甫寒想要做甚么。

    “我不想让他死。”皇甫寒打横抱起了苏子贤,“无论付出甚么代价。”

    “皇甫寒——”苍树在他的背后喊,“你就这么走了么?你为何不敢看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不会杀你,南三直会将你打成重伤,扔回到苍家,”皇甫寒足尖点地,提气向原处“飘”去,“你我正邪两道,合该你死我活,我亦不怨你,只是你身上并无魔教下的毒,身体不适是因你修炼从魔教抢来的魔教功法,每年你父亲上山求得不是解药,而是压制功法副作用的丹药。”

    “不过是你一面之词。”

    “若你不信,自可问你父亲。苍树,你我之间,恩怨已消,此生不必再见了。”——

    苍树似乎还道了些甚么话语,但皇甫寒已然不会分神再听了,他迅速地抱着苏子贤回了魔教总部,远远地,便扬声唤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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