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恶我: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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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随侍,宁姝不知道叫什么。

    只见他好像浑然不知宁姝在里面似的,直接一股脑冲了进来,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说得有些不清楚,宁姝只听到了什么一百金什么的。

    戟安进来后,蓦地?瞧见宁姝,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他家主子,连忙给宁姝问了一句安。

    见戟安冒冒失失进来打断他,秦琅忍不住黑了脸,只道:“剑安没跟你说屋里有客吗?就像头驴一样?就拱进来……”

    戟安也知自己冒失了,然知道他家公子不会真罚他,便老实道:“剑安不在,不晓得去了哪里,再说我也是给二郎送东西嘛。”

    秦琅看着戟安手?里的锦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拿来吧。”

    今晚就是她的生辰,不出意外?这是将生辰礼给她的唯一机会,然东西攥在手?中,直到出了汗,秦琅都没敢对上宁姝的眼,更别提说出那一句坦然的“生辰吉乐”了。

    宁姝见时机已到,也不想在秦琅这逗留了,站起身来,目光下意识在那锦盒上一扫,便移开?了目光。

    “不同你废话?了,走了。”

    说完,宁姝只留了个背影,踏着满室余晖走了出去,压根没有给秦琅挣扎的时间。

    捏着锦盒的指尖轻颤了一下,秦琅眼睁睁地?看着人?消失在眼前,浑身像脱力一般仰躺在床上,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候,剑安不知从那回来了,也窜进屋子,看着自家公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躺在床上,有些不解。

    戟安瞧见了他,质问他刚刚去了哪里,剑安解释说自己刚刚闹肚子,去了茅房。

    两?人?缠了几句,直到秦琅突然又像诈尸一般坐起来,让他们出去凉快,两?人?才偃旗息鼓。

    玉簪

    确定秦琅转危为安, 宁姝再没了顾忌,抓紧时间将?秦家姐妹都请来,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过了个生辰。

    生辰宴散去,流芳阁归于?平静, 只余夜半虫鸣声。

    因为就?在自个屋里, 宁姝便放开胆子多吃了几杯酒, 晚上睡得也十足地沉。

    海棠花凋谢,只有?绿叶重重, 在月光的照耀下光影摇曳, 与满院清辉相和。

    就?在万籁俱寂,整个棠梨院都陷入平静时, 院落的东北边院墙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紧接着是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 似乎还伴随着一道?闷哼声。

    场景转换, 只见距离流芳阁最近的东北处墙角, 一个黑影鬼祟地翻了进来, 跳下来的时候还因为力不?从心而摔下来。

    然这道?黑影并不?敢耽误时间, 摸着黑找到了屋前种着海棠树的流芳阁,将?一团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轻轻放在了流芳阁屋前的台阶上, 又在屋前驻足了半晌,才默默离去。

    还是同之前一样?,颇为费劲地翻上院墙, 跳下去又摔了一跤。

    只听到黑影嘶了一声, 揉着腰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 宁姝晨起,正懒懒地用黛笔画着眉时, 听见燕语在外面大?惊小怪着什么,还叫去了莺声。

    宁姝因为要专心画眉,没有?分心,只虚虚朝着屋门?口?看了一眼,便继续画了。

    很快,两个丫头就?踏着急匆匆的小碎步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囊,布囊用着红绫带绑着,也不?知是什么。

    “姑娘快看。”

    燕语兴冲冲地将?东西拿到宁姝跟前,宁姝一头雾水地接过道?:“这是何物?”

    莺声指了指那根红绫带道?:“姑娘瞧瞧那上面写了什么,”

    宁姝依言看去,只见那根红绫带上,工工整整地写了几个字。

    “生辰吉乐……”

    宁姝念出声来,神色诧异。

    “是谁送来的?”

    宁姝没急着拆开这东西,而是转头问道?。

    昨晚秦家姐妹的礼她记得都送完了,难道?还有?谁漏了?

    莺声和燕语俱是摇头,燕语道?:“这不?是谁送来的,是我开门?时在台阶上捡的,既躺在了我们屋前,又是恭贺生辰的,那定是给姑娘的生辰礼,我便拿了回来,姑娘何不?打开看看这里头是什么?”

    宁姝蹙眉,觉得有?些棘手。

    这人明显是知道?昨日是自己生辰,但又偷偷摸摸地送来,这很难评。

    在这盛京,知道?自己生辰是昨日的,除了英国?公府的人,应当就?没别的了。

    会是谁呢?

    正当宁姝出神时,燕语连带着莺声都一脸好奇地催促着,希望宁姝能?解了她们的惑。

    看着两个丫头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宁姝心软了。

    罢了,拆开看一下而已,又不?算什么错事。

    这样?想着,宁姝解开了红绫带,一圈一圈推开了那布囊,看见了最里面静静躺着的青玉簪子。

    饶是见过不?少珍奇首饰,瞧见这支青玉簪子的那一刻,宁姝眼中也划过了一丝异彩。

    着实是太过漂亮别致了!

    通身青翠的玉,阳光洒在上面,里面好似含着一汪盈盈春水,随着主人的摆弄而缓缓流动。

    簪头上,一只玉白的兔子卧在花粉叶绿的海棠花枝中,两只眼睛是两颗绚烂的红宝石镶嵌上去的,艳得鲜艳又夺目。

    一时间,宁姝都被?这支发?簪的美丽和贵重给震撼到了,久而未语。

    莺声和燕语更是张大?了嘴,双眸中充斥着惊艳。

    作为扬州刺史家的大?丫头,两人也是见识过独山玉的,但品质如此好的青玉,又做成这般花样?,是两个丫头也没见过的。

    “姑娘,这簪子真漂亮,不?知是谁,送得这样?精巧美丽……”

    燕语没想得那么多,只由衷地夸赞着。

    莺声不?同,她考虑得要多些,簪子不?是普通的物件,又做得如此华贵精巧,这份心思,很难不?让莺声多想。

    秦家姑娘的礼物都是她收好的,甚至连七姑娘送的香囊她都记得,这不?可能?是秦家姑娘送的。

    长辈们的就?更别提了,莺声记得更清楚,没有?漏的。

    因而,在这偌大?的英国?公府,只有?那些个公子了。

    要不?就?是外面的人。

    可外面的人又怎会将?姑娘的生辰和属相都打探的一清二楚,还能?将?东西送到屋门?前呢?

    莺声只觉得头都大?了。

    宁姝面色凝重,显然,她也想到这一点了。

    “应当不?是英国?公府的,也许是外面的。”

    沉吟了片刻,宁姝斩钉截铁道?。

    “姑娘如何判定的?”

    莺声看着自家姑娘笃定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燕语看着两人像是打哑谜一般,知道?自己这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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