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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科研大佬穿成小可怜后[快穿]》 60-70(第7/18页)
,只是有了好感而已。
毕竟才认识几天,哪有那么快就爱上了。
可即便如此,也足够令他新奇了。
只可惜……他们注定是天与地。
所以秦凛选择收心。
正想着,忽然,一只冰凉的脚钻进他小腿间。
秦凛微微一僵,便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如同眷恋他的体温一般不断向他靠近,然后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
清冷的月光下,怀里人睡颜安静恬淡,让人一瞬间能想到一切与岁月静好有关的美好词汇。
秦凛垂眼,轻轻拥住他,缓缓闭上眼。
神奇的,这次他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
秦凛真的没想到,楚承看起来温温柔柔一个人,生起气来居然那么可怕。一直到守灵结束,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表情冷淡得如同能把冬天召回来。
但是吧晚上两人依然睡在一起,一睡着,楚承又会很诚实地挤进他怀里……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天早上,负责去大报恩寺门口取药的武威黑着脸空手而归,旁边还跟着一个禁卫军。
楚承见状挑眉问:“武大哥,药材呢?”
武威苦着脸说:“娘娘,前来送药的小厮说,药材送来途中被那些流民给抢了。”
楚承一愣,竟不觉奇怪。
天灾之下,药材同样是食物。
那跟来的禁卫军向楚承和秦凛行了一礼,然后说:“殿下,统领让咱来问问,要不要让禁卫军护送送药材的车队。”
有禁卫军全程护送,那些流民肯定是没胆子再来抢东西的。
楚承沉吟一瞬,摇摇头朝他笑了笑:“替我多谢龚统领的好意,但不用了。”
那禁卫军闻言黝黑的脸上诡异地泛起一点红晕,傻憨憨地说:“喏,那我回去向统领复命了。”说完,就同手同脚,一脸高兴地离开了。
身后的秦凛看得颇为郁闷。
怎么对禁卫军可以笑得这么好看,面对他时就变成高山之冰一样了呢?
旁边的武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插了秦凛一刀,调笑般对楚承说:“娘娘真是受欢迎,这禁卫军刚刚可是跟同伴打了一架,才抢到见您一面的机会的。”
“是么?”楚承已经对自己的魅力有了了解,倒也不惊讶,只是眉眼一弯:“挺可爱的人。”
秦凛心里那股郁闷顿时“咕咚咕咚”作响,如同一坛沸腾的陈年老醋。
想着,他问出了跟楚承先前同样的问题:“朝廷没有安置流民吗?”
武威扯了扯嘴角,说出自己同禁卫军聊天得知的消息:“好像已经开始施粥了,但每天限量,供应不了所有流民,一些体弱多病的妇孺老幼根本抢不到赈济……”
秦凛眉心深深蹙起。
楚承见状挥退武威,抬首对他说:“殿下无需想太多,您坐困愁城,自己都顾不了,又如何能改变流民的困境?”
是的,他改变不了流民的困境,甚至那些流民正视他如仇雠。
想着,他看向楚承,开口:“你不用试探我。无论是为了改变我如今的境遇,还是复仇,抑或为齐国百姓做些什么,我都会努力坐上那个位置。但关键是,我的父皇能忍住不杀我。”
楚承轻笑着挑眉:“放心,他不敢杀你。”
秦凛心中疑惑,但并没有问询。
显然,这也是“天机”之一。
楚承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平静地说:“我会帮殿下坐上那个位置。不仅仅因为我喜欢殿下,也因为我相信,只有殿下您才能改变齐国的现状,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秦凛没有吭声,耳朵却悄悄红了。
楚承刚刚是不是说……喜欢他?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如此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告白的话?这让他怎么回答?
沉默了片刻,秦凛才组织好语言,说:“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不会质疑。”
楚承莞尔:“殿下关键时刻总能讨我欢喜。”
秦凛越发羞窘,不过心底还是高兴的。
前些日子的冷战他确实受够了,楚承白日里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是不想再看到了。
楚承垂首,笑眯眯地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接下来采购药材,就挑便宜的能饱腹的那种吧。流民若真来抢,就给他们吧。”
其实他有更好的办法帮这些流民,但问题是,他手上没有权力,除了秦凛没人愿意执行他的命令。楚承也只能出此下策。
药材的价格普遍比粮食要低一些,秦凛虽然被废,但也不缺这点儿钱。
所以,他点点头:“好。”
“对了。”说到药材,便联想到治病救人,然后让楚承想起一个人来。
——秦凛的启蒙老师,也是当今海内知名大儒宁知礼。
宁知礼早年曾因刚正不阿而遭人陷害,发配边关。幸好大将军齐耀对其礼遇有加,还请其为秦凛开蒙。不过不到两年,宁知礼就被平反,官复原职。
只是此时他已经对官场心灰意冷,便告老还乡,在老家建起一座书院,一边教书育人,一边著书立说,终成一代大儒。
大将军被诬告谋反时,他曾言辞激烈地上书为其平反,可惜皇帝根本不听他的,很快诛了齐家满门。宁知礼本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太好,在边关服刑时又吹多了冷风,染了一身病,闻听齐家的悲剧,登时气病了。
在楚含的上辈子,这位老人在病好后便毫不犹豫地关了书院,带着几个得意弟子前往南越辅佐秦凛。可惜到底年纪大了,在南越呆了两年又染上血吸虫病,不到半年时间便撒手人寰。
而他的弟子,除却一人忘恩负义,其他人都用一生践行着他的理念:有教无类、教化万民。
正是在这些人的帮助下,秦凛才能尽收南越百姓民心,打回皇都。但也正因为宁知礼的去世,加重了秦凛的病情,令他在上一世最终成为人人恐惧的暴君。
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不外如是。
总而言之,宁知礼是位值得尊敬的真正的大儒,也是对秦凛来说很重要的人。
若没记错,对方此时仍在病中,被头风和风湿折磨。
想着,楚承道:“殿下,您老师宁大儒似乎病了,您叫王公公派人关心一下他的病症,告知臣妾。到时候臣妾写几个方子寄过去,叫他按方子抓药即可。”
秦凛一怔,深深望着他,良久才点头:“好。” 顿了顿,他又说:“楚、楚承,谢谢你。”
楚承莞尔:“我与殿下一心同体,不必言谢。还有,以后私下相处时,殿下可以喊臣妾的乳名——承承。”
秦凛耳垂发烫,吐出的词也滚烫:“承、承承。”
“那臣妾也可以喊殿下小名吗?”楚承无辜地眨眨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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